真话
不小心在旧书里翻到一本书,名字叫《真话》,大概是某个出版社以前送给我的。我只是百无聊赖地翻了一下,没想到就此停不住,一口气看完了。
这本书里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所说的话,乃是近三十年来在东亚这片最大的国土上,发生的种种离奇之事的索引,它可以让我们看到形形色色的灵魂,他们的每一句话,都阐露了他们的内心。那些话有的平静,有的激动;有的善良,有的邪恶;有的辛酸,有的残忍;有的愚昧,有的清醒。而清醒的始终是那么少,少得令人绝望。就算这些清醒者,最后大多以不好的结局收场,这就让人越发狐疑,这是个什么样的民族?它经历过什么样的劫难?
依我的感觉,此书可以分为上下两截,也就是愚昧篇和复苏篇。上半部愚昧篇让人时时哀怒交并,从下面几个例子可以看出来:
看到这些事例,我真无法想像,这些当事人的脑袋,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是天然的化石脑袋吗?当然,我知道不能怪他们,我只能感叹,一种僵化的意 识形 态,竟然可以轻易就把一个优秀的民 族搞成脑瘫。除非大家都相信,我们这个民 族本来就一点都不优秀。可是,它毕竟产生过诸子百家,产生过李白、杜甫,产生过苏东坡、辛弃疾,产生过黄宗羲、曹雪芹,产生过鲁迅、胡适,它再差,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在悲哀中将这书翻完了一半,好在书的下半截略微给我恢复了一点信心,正常的人终于越来越多,虽然整个民族的大脑中积存已久的愚昧,因为种种原因,不可能一下子完全清除,但毕竟出现了一线希望。因为就连钳制思想的一方,也有不少程度的悔悟,请看下面几个事例:
1992年,泉州市 委书 记去了趟北欧,回来跟记者说:“我明白我们和他们的区别了:我们是消灭了有 产阶 级,都是无 产阶 级;他们是消灭了无 产阶 级,都是有产阶级。”
1994年,前政 协主 席李 瑞环在访问丹麦时,跟身边的人说:“这次出国,天天都碰到所谓‘人 权问题’。每个国 家的领导 人在谈话之后,总有一段批评中国人 权的话。他们除了借口攻击社会主 义制度外,讲的道理也非常片面,只讲人 权的普遍性原则,不讲中国的特殊情况。而我们的回答理由也不全面,只讲发展权、生存权,不讲政 治权 利和人的自由。”
1999年6月21日,山东菏泽地区行署专员陈光给《人民日报》记者马立诚写信,说:“改 革很难,民主不易,中国2000多年来的封建主义灾难深重,真正与世界接轨,尚需时日。”
这些话虽然对文明的态度还模棱两可,但毕竟也开始承认,我们的制 度并不是全世界最好最完美无暇的制 度,知耻近乎勇,自知者明,能认识到自身的问题,总有希望改进。
读罢全书,我非常感慨。我原先以为,思 想这种东西是无形的,它没有物理能量。而读完这三十年内各种匪夷所思的事件,我开始恐惧地思考精神和思 想的问题,不能不承认,思 想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先进的思 想可以把一个族群推进得更加文明,使他们更加聪明;而落后的思 想不但对族群的进步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把他们拉回野蛮。
本书的作者也很让人佩服,因为从多如牛毛的信息中,截取这些富有代表性的事件,既要有耐心,还要有热情,没有对民 族的热情,是做不到这些的。我一个朋友说,他发现他所接触的左 派,常常彬彬有礼;而本应该宽容的自由主 义者,反而火气很大。其实这很正常,自由主 义者也总不能跳出自己的族群,多少有些民族主 义情结,如鲁迅一样,唯其希望自己民 族进步,才会愤怒,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才会一个都不宽恕。而那些所谓左 派,大多不过奉 旨爱 国的混混,心中本无理想,对民族也本无热情,无爱无憎,活在世上只为混个肚饱,当然显得彬彬有礼。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多对民 族的瑕疵有所愤怒的人,对民 族的未来热情的人,国 家才能昌盛,民族才会有尊严。
经大家号召,我们变通思路,把有趣的古字、古诗做成了两款帆布袋:
蓝色这一款,是纯色图案。一面是我们前面讲到的《诗经》中的“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四句诗,另一面是“云梦之泽”四字。
米白色款是彩色图案。一面是“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四句,另一面是我手绘的一幅小画:两只可爱的鸭子,旁边配有一首《西洲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
蓝色款简约、大气、雅致,米白色款诗意盎然、蕴含风雅。
而在布料的选择上,我们也是精益求精,帆布面料抗皱、耐磨、舒适、环保,图案清晰不易磨损。
帆布袋采取磁性金属按扣设计和双兜内袋设计,方便存放手机、钥匙、零钱等必备物品。
两款帆布袋,还有最后一些。限时88元包邮,售完为止。扫描下方二维码即可购买(本周末即可发货)
(蓝色款)
(白色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