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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陪聊 | 我是一个很需要陪伴的人,该怎么熬过异地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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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长陪聊3.0#第七十九期

社长陪聊3.0升级版已经推出第七十九期了,

非常感谢大家的积极参与~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升级在哪里呢?
试一下,
你会发现自己的问题24小时之内就会得到回复!
而且有机会被摘录成文在周日与大家见面~

无论是吐槽还是提问,社长会一一回答。


匿名:
跟男朋友一开始就是异地,谈了大概2年多其实见面总共也就1个月左右,本来要去一个地方上学的,结果现在疫情又去不了,感觉原本的希望又破灭了。有的时候真的觉得好难,撑不下去,但分开又觉得可惜舍不得,我是一个很需要陪伴的人,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社长:
社长每天在后台不知道要接待多少关于异地恋的咨询,今年突如其来的疫情又让异地情侣本不稳定的感情雪上加霜……
没错,异地恋绝对是恋爱的究极艰难形态之一。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机票可真TM贵!因为不能时常见面,双方之间横亘着物理距离,虽然可以不时隔着屏幕互述衷肠,但生活的酸甜苦辣总是自己独立承受得更多。生活给自己的每一记委屈,都是打在异地恋情上的重拳。
打破异地恋魔障,一要有始终亲密并行的两颗心,安分与信任缺一不可。二要有让物理距离越来越近的共同目标,破灭一个目标就再找下一个。
愿天下有情人都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Rika:
热爱社会学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社长:
为什么热爱社会学呢?可能是因为社会学里混合最鲜活的人间烟火气,和最大尺度的理性与审慎。社会学人真是怀着最沸腾的情绪开启最接地气的调研,又以审慎的学术理念进行相对克制中立的价值输出。每一次“情怀使然的洞察”到“理性导向的研究”,都让认识自我、认知社会、认知系统的过程充满魅力。
生活不管怎样都会把人们拉扯进纷纷扰扰的琐事里,但社会学能让我们喘息之间仰望星空时,觉得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皆与我共情吧。
 
匿名:
社长好,男朋友是工作狂怎么办,平时跟我聊天很少,也不会说什么哄我的话,更不陪我。感觉更多时候都是我在撩他。其实我想对他好,我也包容他理解他,想咨询一下该如何与工作狂男友相处?

社长:
“xxxx怎么办?”这类的问题,多多少少与“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有关联。当然,这是人性的常态,我们一路成长一路认知自己,但自我诉求一直是含混不清和变动的。外界的供应和我们的索求,供需相对称,自我的系统才能不拧巴地运转。扯了这么远,其实社长是想表达:爱情本质上也是这种供需关系,我们给予的与对方需求的一致,方可两不辜负。
工作狂男友需要怎样的伴侣,社长揣测要么是工作中的灵感缪斯,要么是生活中的温柔港湾。不过对方大概没得时间猜谜语,社长建议你直接开口问即可。
 
匿名:
感觉对很多事失去了兴趣,对异性也有点,没有激情。内心对陌生人有种距离感,比如相亲对象。我好像还有点缺爱,感觉非要得到别人的爱才会相信爱情,现在比以前吝啬付出了,孤独。

社长:
以社长不成熟的人生观,我们对这世界的热情大多源于“我还和这个世界有联结”。比如,亲友们真心所系的关怀,确认自己还被需求着的责任,对美好事物尚存的渴求,都是塑造生活激情的正反馈。
当然,人生百态,“积极的人生”值得推崇,但也并不是“本该如此”。迷茫有时、厌倦有时,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淡淡的”,毕竟我们的精力也不允许我们时时开启与世界互动的雷达。如果觉得目前的状态尚可控,就借此机会与自己独处。如果觉得状态不对想要改变,也不要排斥和专业的心理咨询师聊聊。
 
杨雨澄:
社长啊,我实验室的师姐老找我干活,经常用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比如:"师妹明天八点半到鱼房换水。"我研一还没入学,已经提前来实验室帮着做实验了,忍了快两个月帮着做了不少实验,感觉被当成了实验工具,好难受啊,而且其实老师给了我自己的题目。社长我该怎么措辞婉拒这位经常抓人干活又不教人啥也不太懂的师姐呢?

社长:
新人沦为工具人的下场,从学校到职场,果然都不可避免。一谈起这类话题,社长气就不打一处来!小白们几乎都有被使唤打杂的经历吧,而且对方会美其名曰:“不论怎样你也可以学到东西”。这真是很耍流氓的话术,任何(大多数都是没啥大用的)经验的输入都可以套在“学到的知识点”里,世间万物可学的那可多了去了,一个侏罗纪时代过去了都学不完。
无论职场还是学校,切记一定要以优先完成自己分内的事为主,有余力释放善意、乐于助人是好事,但在面对以前辈身份强迫自己“被主动助人”的情况下,如果是职场里被毒打了一阵子的社长来处理这件事,社长会直接设置微信免打扰:不好意思自己事情太忙没看到,谁的鱼谁自己养吧。(社长近日社畜心态的真实写照)
 
匿名:
现在的男朋友大部分符合我的预期,聪明高薪有肌肉性格好对我好。但是他父母没有工作农村的,而我父母高知,我自己本身学历也比他高,工作也很优秀,只不过没有他那么高薪而已。和他在一起时而觉得很幸运,时而觉得很委屈。不知道怎么调节自己的心情。

社长:
西方传统经济学在处理决策问题时,其理论预设是“理性人假设”和“信息对称”。假设人们在面对决策情形时,完全受自利动机驱动、拥有最大化价值的目标、也能穷尽所有信息,在此基础上通过计算和对比效用价值来完成决策行为。
学科简化过的理论模型自然可以推导出事物发展的一般规律,但生活里总归没有这样的“理想模型”。生活中的决策者,更像西蒙语境里的“有限理性者”,人们受限于不完备信息和变动的博弈环境,无法拥有一目了然的上帝视角。追求“最优解”实在是一种妄想,大多数决策都是在有限选择、有限资源的情况下做出的务实的“满意解”。
随着年岁渐长,社长渐渐明白并不是每一个自己的诉求都能找到“最优决策”。尤其恋爱婚姻更是如此,除了经济利益外,这种人际关系夹杂更多、更复杂的个人体验和情绪价值,更难量化求解。每一个进入爱情的人们,都务必明确自己在这段关系里的优先诉求并优先满足。
很难讲世界上是否存在全能解集,或许足够幸运的人可以拥有。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最大程度满足自己优先需求后“Lower your expectation”,是种有用的人生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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