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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瑟沃斯三月呈现:威廉·肯特里奇首场香港个展「泪之重」

豪瑟沃斯 HauserWirth画廊 2022-04-13
自3月17日起,豪瑟沃斯香港将举办展览「威廉·肯特里奇:泪之重」。展览由豪瑟沃斯与古德曼画廊(Goodman Gallery)合作策划。这是肯特里奇在香港的首场个展,亦是豪瑟沃斯与这位现居南非约翰内斯堡艺术家的首次合作。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图片:艺术家,摄影:Marc Shoul

威廉·肯特里奇泪之重William KentridgeWeigh All Tears展览时间:3月17日 – 5月29日开幕酒会:3月17日 下午5–8时展览地点:豪瑟沃斯香港香港中环皇后大道中80号 H Queen's大楼15及16层 开放时间: 星期二至星期六 上午11时 –下午7时 

在逾半个世纪的创作生涯中,威廉·肯特里奇不断对历史展开探讨与质疑——他回应过去,因为过去不可避免地塑造了我们的当下,并由此打造出一个与现实互为镜像的世界。他通过影片、表演、戏剧、绘画、雕塑、油画与版画等形式,试图理解世界,分析意义是如何建构的。他的作品令观众意识到自己是如何观看世界的,引导观众更有意识地观察与思考。


▲ 滑动查看完整作品: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泪之重》(Weigh All Tears),2021,油彩 铅笔 海报颜料 画布上拼贴,三部分,每部分:200 x 200 厘米 / 78 3/4 x 78 3/4 英寸,© 威廉·肯特里奇,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

历史加载的重量令我着迷。
——威廉·肯特里奇

展览标题取自一件同名新作。这幅六米宽的三联画以非洲地图与历史文献拼贴为背景,人物剪影在其中列队前行。短语“泪之重”(Weigh All Tears)曾反复出现在肯特里奇的作品中,并不断循环、演变。这些语句“是待解开的谜语,在意义浮现的边缘徘徊。这些句子碎片取自多年来曾在其他作品中使用过的词语库。有时,它们会被拿出来进行重新组合。”


三联画中的人物剪影就像不同作品里的词语,同样可见于展览中的四件挂毯新作:《演说家》(Orator,2021)、《纺纱人》(Spinner,2021)、《技工》(Mechanic,2020)与《科莱奥尼》(Colleoni,2020)。自2001年起,肯特里奇开始与玛格丽特·史蒂芬斯(Marguerite Stephens)位于约翰内斯堡郊外的编织工作室合作,将他的艺术创想转化为手工马海毛挂毯。本次展出的挂毯系列中,激光切割的人物剪影立于中国河北省的政治区划公路的地图前(约1950-1970)。艺术家在20年前购买了这套中国地图,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与图案来使用它。挂毯集结了多重时间与地点,上世纪五十至七十年代的河北省地图与人物剪影,偶尔还穿插着颜料标记与拼贴的痕迹,创造了一片用于诘问与怀疑的空间。

▲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科莱奥尼》(Colleoni),2020,手工编织马海毛挂毯,269 x 253 厘米 / 105 7/8 x 99 5/8 英寸,© 威廉·肯特里奇,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

挂毯《科莱奥尼》(2020)中的人物剪影是巴托洛梅奥·科莱奥尼(Bartolomeo Colleoni),15世纪的威尼斯总督兼雇佣兵。此处的形象源于18世纪意大利艺术家卡斯蒂廖内(Castiglione)的作品,其描绘方式与乾隆皇帝的画像十分类似。骑马的形象在肯特里奇的作品中时常出现,具象地折射了他对男性英雄形象的理解——只要将男人放到马背上、下面再放上基座,就能展示出男人的光辉雄伟——以及这些纪念碑随后的崩塌、衰败与毁灭。此处,作品中的马匹由看似各异的材料组成,正是对这种英雄形象本质的质疑。

而《梯马》(Ladder Horse,2021)以木质材料(包括梯子腿)组装而成,不仅是对形式的简化,也再次以马匹的形象提出了对英雄主义的质疑。

▲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图片:艺术家,摄影:Stella Olivier

与其类似,《革命 I》(Revolutionary I)、《革命 II》(Revolutionary II)与《革命(顿悟并不存在)》(Revolutionary [There Was No Epiphany])这三件(2016)激光切割的钢铁头像,则借用了样板戏中的角色头像,呈现了符号的渐进演变,并在第三件作品中加上了文字。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1966-1976)的样板戏以京剧的传统形式,演绎了革命故事。

▲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草书》(Cursive),2020,青铜,一组40部分,框架整体:133.5 x 190 x 26.5 厘米 / 52 1/2 x 74 3/4 x 10 3/8 英寸,雕塑可变尺寸,© 威廉·肯特里奇,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

同时展出的还有一系列2021年创作的浇铸青铜雕塑,由约翰内斯堡的驮马制造厂(Workhorse Foundry)铸造。其中一些雕塑是对包含了40件小型青铜雕塑的作品《草书》(Cursive,2020)的放大演绎。渐渐地,这些字符一起组成了艺术家作品的立体词汇库。起初,这些图像以字典页面上的钢笔画与剪纸的形式出现。肯特里奇试着将字符与符号的图像转换为雕塑,探索着书架上不同的排列组合与渐进关系——排列顺序不同,作品的解读也会不同。而这组七件更为大型的青铜作品,即为其中一种潜在涵义与关联的组合。对于肯特里奇来说,字符青铜作品本身以及它们之间的联系可以被视为一种自画像。

正如自我的定义,其实是我们所有关联事物的集合,它们等待着当世界与万物靠近时抓住并延伸开去。
——威廉·肯特里奇

▲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新芽》(Sprout),2021,青铜,151 x 44 x 100.5 厘米 / 59 1/2 x 17 3/8 x 39 5/8 英寸,雕塑可变尺寸,© 威廉·肯特里奇,图片:艺术家、豪瑟沃斯

展览还将展出一件创作于2020年的影像作品《女先知》(Sibyl)——这件作品源于他2019年的歌剧《等待女先知》(Waiting for the Sibyl),歌剧与罗马歌剧院(Teatro dell’Opera di Roma)以及作曲家南兰赫拉·马蓝谷(Nhlanhla Mahlangu)与卡尔·谢波德(Kyle Shepherd)共同合作完成。

《女先知》集结了贯穿展览的许多人物、符号与短语,它们在翻动的书页中闪现,并被配以强烈的音轨。工人的形象以蓝晒印法再次出现。树木图案、起舞的女先知、被涂抹的书页、家用物品与抽象图形,穿插着手绘的树叶。影片的文本摘自歌剧剧本,包括诗人改编自非洲谚语的诗句,以及为歌剧专门创作的台词。“黎明将不止一次地破晓”、“万物与想象有所不同”、“我们的希望在何方?”、“你永远不会见到那座城市”——这些句子出现,又随后消失。

▲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女先知》(Sibyl),2020,单频高清影片,时长9分59秒,© 威廉·肯特里奇,图片:艺术家

▲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等待女先知》(Waiting for the Sibyl),2019,单幕室内歌剧,42分钟,罗马歌剧院,2019年9月11日,摄影:Stella Olivier

作品受到了库麦女先知(Cumaean Sibyl)的启发——在古希腊文化中,库麦女先知为人们答疑解惑,将答案写在随风消逝的橡树树叶上;而在肯特里奇的影片里,翻动的书页形成变幻的图案,反映着命运与生死。

贯穿作品的主线是我们逐渐意识到,原来演算法(algorithm)即是当代的女先知演算法比我们更了解自己,通晓我们的命运。
——威廉·肯特里奇


关于艺术家

▲ 威廉·肯特里奇(William Kentridge),图片:艺术家,摄影:Norbert Miguletz

威廉·肯特里奇1955年生于南非约翰内斯堡,至今居住并工作于此。他在成长过程中目睹了南非种族隔离制度的分崩离析。同时,他的父亲是一位人权律师,这影响他在年幼时期就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1978年,他在威特沃特斯兰德大学(University of the Witwatersran)获得了政治与非洲研究的学士学位,以及约翰内斯堡艺术基金会的艺术文凭。在基金会,他师从著名南非艺术家比尔·安斯利(Bill Ainslie)。为了成为一名演员,他于1981年前往巴黎贾克·乐寇国际戏剧学院(L’Ecole Internationale de Théâtre Jacques Lecoq)学习默剧与剧场编导。


▲ 「威廉·肯特里奇:样板札记」(William Kentridge. Notes Towards a Model Opera)展览现场,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北京,2015年

在上世纪七十至八十年代的风格形成时期,肯特里奇做过作家、导演、舞台设计、人偶师和演员。三十岁时,他已经开始将自己的戏剧雄心融合在了对绘画创作的全新兴趣中。他转向了碳笔绘画,因为只需用布就可以擦掉原有的痕迹,不假思索地改变笔触。他发现利用碳笔的这种特点,他能够自由地随心创作,不断重新定义、改变自己的作品。


▲ 「威廉·肯特里奇:一首不属于我们的诗」(William Kentridge. A Poem That Is Not Our Own)展览现场,巴塞尔美术馆,2019年

受绘画过程的启发,肯特里奇开始制作定格影片,在新表现主义与德国电影风格的影响下,拍摄自己的作画过程。这些影片绘画——或者说绘画影片——游走于静默与运动之间的悬停中。肯特里奇完全抛弃了剧本与分镜,对创作对象本身的自然形成过程持开放态度,呈现我们对世界的理解。很多影片绘画都受到了南非社会政治变化的深刻影响。1989年至2020年间,肯特里奇不断扩展名为“绘画预测”(Drawings for Projection)的短片系列,作品追踪了矿业大亨索和·艾克斯坦(Soho Eckstein)、他的夫人以及她的情夫菲利克斯·坦特包姆(Felix Teitlebaum)在种族隔离最后十年的故事。

▲ 「威廉·肯特里奇:足够与过量」(William Kentridge. Basta y Sobra)展览现场,马德里索菲亚王后艺术中心,2017年,摄影:Joaquín Cortés / Román Lores

肯特里奇的作品已被许多大型美术馆永久收藏,并在全球举办了多次个人展览,包括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维也纳阿尔贝蒂娜博物馆、巴黎卢浮宫、伦敦白教堂美术馆、哥本哈根路易斯安那美术馆、马德里索菲亚王后艺术中心、巴塞尔美术馆、非洲当代美术馆、开普敦诺瓦尔基金会等。

他曾获得耶鲁大学与纽约大学的荣誉博士学位。其他赞誉还包括:京都赏、英国皇家艺术学院荣誉院士、阿斯图里亚斯亲王奖、费尔特里内利奖以及高松宫世界文化绘画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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