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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高学习成绩,石景山有个小孩被关进小黑屋,每天强制收看违禁片 | 街头猎人015

老金和小伙伴 魔宙 2024-04-17

「街头猎人」是魔宙出品的半虚构故事栏目

由夜行者朴飞讲述多个城市街头的都市传说

大多基于真实新闻而进行虚构的特稿式写作

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


大家好,我是朴飞。

我上小学大概五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放学,看见班里一帮同学聚在一起,偷偷到一个同学家搞秘密活动——其实就是看黄碟。

当年看碟片的设备

那时候的我,因为没有被邀请,心里还有点失落。

这事在当时肯定是离经叛道的,在家长眼里,有些事情就是不希望你知道得太早。

有意思的,长大了以后,当你年龄稍微大上几岁,家长又反过来逼着你相亲,生活在城市,多少都有点相亲的经历。

而相亲的时候,你往往不知道对面坐着的是什么人。

所以总有人联系我,主要是女孩,委托我调查她们的相亲对象。

前段时间,有个秦皇岛的姑娘,26岁,在家私企做财会,说有个熟人阿姨给介绍了个相亲对象。

姑娘把她和介绍人的聊天记录发给我


两人约见过几次,对方谈吐还行,年纪稍微大了点,但挺会照顾人。可才一个月,男方父母就开始催婚了。

她心里有点犯嘀咕,总觉得了解不够,可又怕一犹豫给错过了。

于是,她就留言咨询我,问怎么在短时间内了解一个人,这种情况到底能不能嫁。

我不是情感专家,但她找我好几回,就找人帮她查了一下。

结果,她那个相亲对象是逃犯,因为强奸罪逃了五年。

这样的事可不罕见

冯凯就总被他妈逼着相亲,最近一个相亲对象叫王语然,据他妈说,这是她一个养猫交流群友家的孩子。

俩人处过,有段时间还打得火热,但很快就分了,我问冯凯为啥分,他有些不太愿意说,我也就没再追问。

上个月有天凌晨,王语然打电话给冯凯,求他赶紧来她家一趟,有急事,然后微信发了定位和地址。

冯凯接到电话直接去,先拐到我家,把我拽了起来。

我随手抓了件T恤,在车上穿好,说不赖你丫找不到对象,你自己去能吃亏咋的。

冯凯倒不是他不好意思,毕竟两人已经没啥关系了,主要是怕自己搞不定。

“王语然说,有人在搞她。”

事情是这样,最近王语然家门口竟然出现一些外卖盒,王语然打开之后,发现是一盒上坟烧纸烧成的灰。

王语然是北京人,但父母在她幼年时离异,早早再婚,父亲去了深圳二次成家,母亲再嫁到了重庆。

本来她跟着爷爷奶奶生活,这房子是她姑姑的,因为离学校近,她就从初中开始搬在这边住,姑姑一家三年前出国了,她独居在这儿也有些时候。

我说你知道的挺多啊。冯凯说,见面聊天时候,她自己说的。

车开得快,半小时就到石景山这边了。王语然住在莲芳东路北面的小高层,小区瞧着挺大。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北京吗

进小区以后,居民还没去上班,地面找不到车位,最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下,我让冯凯留个电话,随时下来挪车。

A座一梯两户,户型不错,按冯凯所讲,那现在住在三层的就只有王语然。

冯凯刚一敲门,门就开了,一个姑娘探出头,脸色苍白。

“你总算来了,这位是?”

我说我是冯凯的助手,可以把我忽略。

王语然看着20来岁,眼睛特大,纹的眉毛,穿了一身淡绿色的麻料无袖裙,脸上没化妆。

房间不大,是个小两居的,家具摆设很满,中式的沙发和西式的落地钟表混搭,挡住了所有墙。

王语然从冰箱拿了两听气泡水给我俩,然后坐在靠近冯凯旁边的沙发。

王语然给的就是这样的气泡水

冯凯问起烧纸的事,王语然说是半个月前开始的,隔三差五就有,而且半天后就消失了,也没有啥规律。

王语然去找过物业,物业又喊来了保洁核实情况。保洁说不知道,清理楼道的时候,没见过香灰盒子,更没收拾过。

王语然还在犹豫要不要找人,结果又出事了。

今早王语然还睡着,屋里突然传出人念经的声音,声音巨大。她用被蒙住头,不敢下床。

后来发现没其他动静,才下床走出卧室,发现是屋里蓝牙音响传出的声音,不知道怎么启动的,弄了半天才关掉音响。

冯凯问她是什么经文。

王语然打开手机,有一段录音。我一听,是梵语唱诵版的大悲咒。

我搜了一下,就是这版大悲咒

她说,关掉音响后,不知是不是幻听,总感觉那念经声还隐隐有。

她顺声走到门口,用猫眼看了外面没人。她犹豫要不出去看下,可从门缝瞥见家门口又有了个外卖盒。

王语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搞她,她是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觉得背地里有双眼睛在盯着她,也许还不是人。

我上下走了两层楼梯。这小区有点意思,4楼不叫4楼,楼梯间标示上面写的3A。

不少人忌讳数字4,把楼层4层直接叫 3A,14楼、18楼叫成13A、17A的。

这也算是一种风水学

王语然说,之前就总有着急的外卖或者快递,会把3A的东西送错到3层门口。

她去求证过了,楼上四楼住的是两户老人家,根本就不网购和订外卖。

冯凯问会不会是对面不小心连到她的蓝牙音响上了。

王语然说不太可能,对面是一个空房子,半年多前,有个女孩在屋里自杀了成了凶宅,当时还上了新闻,之后就一直没人住。

查了下蓝牙音箱可搜寻的范围,她家3楼,过了1楼、5楼这个区间,信号就减弱没了。

我打开蓝牙搜了搜


冯凯说怎么我,我说下楼去查监控,看看情况。

电梯半天不来,我俩准备走楼梯,三楼感应灯不咋灵敏,冯凯进楼道往下走,脚下“吧嗒”一声,踩中一滩黄糊糊的东西。

“卧槽,这是我新买的联名AJ1。”

我说赶紧先止损,擦擦吧,一会干了更难搞了。冯凯身上没带纸,把口罩摘下来擦鞋。

进了物业,我们声称是301王语然的表哥,保安挺痛快,答应帮我们调监控。

出事时段里,电梯监控没任何人使用,楼道也没设置其他探头。

电梯里的监控


虽然没找到给王语然送香灰盒饭的人,但说起楼道那泡屎,物业说这他知道,应该是宇杰干的。

宇杰是楼上十层的孩子,这孩子可是很有名,隔三差五就惹出点事。

有居民小区遛弯发现好多楼上扔下的纸团,打开一看,上面写着“sos救救我,我被困在1001了”,以为有传销,闹到出警了,结果发现乌龙一场,是宇杰那孩子胡闹。

没过几天,宇杰又把成卷的手纸抻出来,从十楼撒下来,小区外都能看到两条大白带。

宇杰扔下的纸条


每逢休息日,挨家踹门,踹完就跑。早晚高峰的时候,他还用纸板故意挡在电梯门中间,让电梯关不上,害得一整个楼的人都在爬楼,累够呛。

冯凯问这熊孩子,家长不管。

物业大哥说这孩子只有一个单亲妈妈,上班比较忙,不经常在家,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就是治不了。

我说先到10楼看看吧,我俩来到十楼一敲门,出来一个中年女人,胖胖的,头发挺短,就是宇杰的妈妈。

听我们说楼道拉屎的事,宇杰妈说孩子上课去了,直接问我们赔多少。

“五十块钱刷鞋,多了没有。”

我说我不要钱,就像问问外卖和音响的事,是不是他的恶作剧,宇杰妈直接把门关了。

我们掐着时间,想趁中午去逮午休回来的宇杰,出乎意料的是宇杰又瘦又小,看人的时候还有点胆怯。

说到楼梯拉屎的事,宇杰不做声,但显然是默认了,但灵异外卖和音响的事,宇杰说他不知道,跟他没关系,可能是她男朋友干的。

冯凯反应挺快,说:“啥男朋友?”

宇杰说跟王语然一起跑步的男朋友,他看见过好几次。

“一前一后,每次那个叔叔都跟在后面跑,拉开一段距离。”

如果宇杰说的不假,王语然应该就是被人跟踪了。

冯凯问要不要告诉王语然一声,我说不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别把事情搞紧张。

晚上十点半,我和冯凯在小区广场等着。王语然出现了,上身穿着吊带运动装,下身是紧致的瑜伽服。在楼下做拉伸。

王语然跑得不算快,我俩开着车,不近不远跟在后面。

时间不早了,但小区里遛弯散步的人还是不少,也有几个年轻人戴着耳机跑步的。

小区里面夜跑的人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一个穿黑色短裤,灰色T恤的中年男人从王语然家那楼里出来。

这人快跑了几步,就在快赶超王语然的时候,脚步放缓了,接着就保持同她一样的速度前行。

我用耳机提示冯凯,“就这个人”。

冯凯这次比较谨慎,问我确定吗,别暴露了。

我让他看清楚,哪个夜跑的不备双专业跑鞋,男人那大海绵厚运动鞋跑步不累啊。

冯凯拉开车门,嗖就冲了出去,这一下惊到了那个尾随者,他显然对小区的路很熟,钻到一栋楼里了。

这人大厅一闪,跑进了楼道间,就没影儿了,电梯还在高层,应该没下来。

我刚在楼外注意观察楼道灯,楼道感应灯没亮过,这人没乘电梯,也没走楼梯上楼,那只能是下楼了。

我俩追到地下二层停车场,发现了这人的身影,可能是鞋不行,不太能跑,冯凯一脚踹到那人,按在地上。

“别别别,别打脸。”

我问他是谁,为啥要跟踪王语然。

这人长得挺黑,说他叫王翔,在外面送外卖的,我要不信可以到小区外的生鲜店问问。

“我跟王语然谈对象,不犯法吧。”

王翔说他跟王语然是网恋,他俩是两个月前认识的,每周一、五凌晨下班前,王语然都会下个订单,两人约定在楼下凉亭交接货物,但就是不见面。

王翔说他跟王语然在外面软件上聊天,还给我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王翔的图我没拍到,这张图凑合看吧,差不多一个意思。

他说,第一次让他放到凉亭时,他不放心,怕被别人偷了,也怕这么多东西不安全,就跟着她就是进了a座,坐电梯到了三楼。

我提议,都这样了,那干脆就安排人来见下看看。

王语然过来,见了王翔,问冯凯这人是谁。

小哥很激动,质问王语然为什么不认他。

王语然说自己从没晚上订购过什么生鲜。

都这样了,可小哥还坚持和王语然是相互青睐,就是互通情愫,关系心知肚明。

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就是“他喜欢我”,甚至还有一种病,叫被爱妄想症,王翔八成就是得了这个病。

百度上对于「被爱妄想症」的词条解释

王翔有点心灰意冷,当时还是否定了香灰,蓝牙音箱跟他有关系,看样子不像撒谎。

如果是这样,王翔其实也没干啥太出格的行为。

王语然让我们去她家休息,上楼之后,我特意去看了眼小区电表箱,把冯凯叫住。

王语然家的电表

“302的电表在走字。”

冯凯说不可能啊,王语然说302空了大半年了,我说实际情况看起来跟王语然说的不一样了。

“王翔可能没说谎,三楼还住了一个女孩。”

冯凯说你可别跟我说,自杀的女孩又回来了,社会主义国家不兴你来这一套。

我在网上下单买了个电子猫眼,给王语然家门换上,第二天晚上,手机收到提醒,有人从对面出来,下楼了。

我给王语然家装的电子猫眼

我跟冯凯守在楼下,女孩回来的时候,我俩拦住她,问她是不是住在302。

女孩有点慌,问我们是不是警察,听我们不是,才放松下来。

女孩叫刘欣姗,以前是服装店销售,疫情期间服装店倒闭,她没有收入,房子到期没地方住,后来知道这个屋子没人,就找人开了门锁,偷偷住在这个屋子里。

为了不被人发现,早晚都不敢开灯,就偶尔半夜订些快过新鲜期的东西。

刘欣珊说她在这里只认识生鲜配货小哥,两人偶尔聊聊天,感觉那人挺好的,还总送水果给她吃。

可即使她很想见,也还是没敢露面。

“你不订外卖吗?”

“没有,外卖都送上楼。”

不过她告诉我了一件事,有个小孩经常来三层转,凌晨时候,她总能从猫眼看到,他手上还拿着手着什么,还冒着微弱的火光。

我给她看了照片。

是十楼的熊孩子宇杰,没错。

找了个孩子下课,但家长没下班的时间,我和冯凯打算去再会会这熊孩子。

可还没见到人,我俩听说了一个消息:宇杰疯了。

物业说,宇杰从三楼慌张的进了电梯间,脱下裤子就拉大便,然后手拿大便,疯了一样在电梯间涂抹。听说宇杰闹过之后发烧不退,胡言乱语。

被抹上屎的电梯


我们和物业一起拜访了宇杰妈。

这1001的格局跟楼下301王语然家一样,小两居。

我发现有个小储物空间被加了一个门。趁宇杰妈去给孩子擦身子散热。我打开了门,吓了我一跳。

这是一个禁闭空间,或者说更像自习空间。

一张桌子,一个台灯,桌上厚厚的课本习题。恐怖的是,除了这些,里面放的全是恐怖物件,墙四周贴满恐怖血腥图片,有个固定在墙上的小电视,暂停的是恐怖电影,定格在《回魂夜》。

回魂夜剧照,大半夜的,就不吓你们了

宇杰妈生气冲过来关上了隔间门。

我告诉物业这里可能有人虐待孩子,可以去联系社区。

宇杰妈怕了,求别去找社区。她因打孩子被社区约谈过,虽然她不怕,但她担心孩子爸回头会以此争孩子。

她说,这不是虐待孩子,是在帮他。

宇杰记忆力不好,学习成绩上不去,她得知了有一种恐惧刺激记忆法,刺激神经会增强细胞活跃度,记忆力就好了。

真有人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她精心布置了这个房间,每天利用恐怖、血腥图片刺激孩子背诵。

真不知,这是科学理论支撑下的愚昧,还是愚昧的人信上了科学说法。

总之,宇杰这孩子心理算是被彻底刺激出毛病了。

这妈疯,孩子也挺疯。宇杰总看恐怖片,也开始研究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近乎走火入魔。

我找到了宇杰藏在桌子下用胶带粘住的一个黑皮笔记本。

就是这个笔记本


里面记录了他的理解,那个鬼啊怪啊都不喜欢脏东西,走出鬼打墙用童子尿,逼退女鬼用大便涂抹身上,烧香送冤魂千日送走,在身故地绕三圈,并送上祭品,不能让鬼饿肚子……

从宇杰的直言片语中,我听出个大概:

宇杰妈经常回不来,孩子就自己订外卖吃,金额有限,也买不了什么贡品,就吃一半,孝敬鬼神一半了,香灰盒饭就是他的贡品,蓝牙放大悲咒也是他干的。

我后来找了我一个心理医生朋友,叫珍妮,来看看宇杰这案例。

珍妮说,宇杰最初开始捣乱,试图引起注意母亲注意,却由于缺乏适宜的沟通,导致自我进一步封闭,看似是更加胡闹,其实是极端消极情绪的表现。

而更麻烦的,目前症状很可能是患上“恶魔恐惧症”。

恶魔恐惧症


珍妮说“恶魔恐惧症”发作,一般有个刺激源,在宇杰好转些后,我们简单聊了下

那天,宇杰他下楼烧香,看到302家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要离开的刘欣姗。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误以为是之前自杀在屋里的租户,惊恐过度,所以才犯了病。

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想法。

刘欣姗送走的那天路上,她给我讲了一个事。

她在李萃的屋里,发现很多死者的东西,没人收拾扔掉,她破解了电脑密码,就是死者生日,里面有写像是遗书的东西。

自杀的姑娘叫李萃,有抑郁症,对门邻居很喜欢笑,也很健谈,很快就跟李萃交上朋友。

没想她利用伪装结交,带她去桑拿浴池,在换衣间故意电话视频联系好的男士,趁机暴露她没穿衣服的样子。

李萃发现以后,找王语然理论,反被王语然羞辱,李萃抑郁情绪加重,最终走向自杀。

我跟冯凯打听王语然更多的信息,冯凯说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他说吃饭时,王语然很爱笑,可转头却对服务员摆脸色,就因为先给别桌上菜了。后来她倒水,还不小心烫到了服务员。

虽然王语然笑着道歉了,不过他觉得王语然挺高傲的,但真正让冯凯决定不继续谈,还有一个原因。

冯凯说,他有次无意看了王语然手机,发现她手机上很多外卖、滴滴、淘宝的订单,她都给了恶性差评。

后来他听过王语然和姑姑打电话,她姑姑其实不在国外,全家好像躲着她,但被占了房子没办法不联系。

珍妮说,有些人无法共情一般人的情感,这种人往往是黑暗共情者,王语然很可能是这类人。

在珍妮心理治疗建议下,宇杰敞开了心扉。

他说到半年前的梦魇。他那天午休时每层乱踢门,没想302那门没关,这一脚下去门开了,他正撞见李萃的尸体,对着门外,是用桌子拉环拧着绳子自缢的。

他害怕极了,几天装病没敢下楼,也没敢跟别人说。

也许,死者选择这个位置,正有她的意图。

如果按照宇杰所讲,对面的门在他走时被踹开了,为何尸体又是在很多天后才被发现的呢。

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王语然回家后,目睹了李萃面向她的尸体,但她只是把门轻轻又关上了。

这事过了没半个月,冯凯又去相亲了,说是他妈逼的。

他说最恐怖的不是遇到王语然这种人,而是冯阿姨。冯阿姨天天问,“你跟人家还在聊吗?”“把聊天记录给我看看呀”“人家回你了吗?”……

冯凯说,这些话像恐怖的复读机天天环绕,让他感到耳鸣、手抖、抽筋、寒毛直竖、充满无力感。

我能说什么呢,没准这是冯凯的恐惧症吧。


世界从未如此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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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属于虚构,文中图片视频均来自网络,与内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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