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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考古终评项目 | 再醒惊天下——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祭祀区

雷雨 等 国家文物局 2022-03-31
(海报设计:崔晓雪)

▲四川省德阳市广汉市三星堆祭祀坑遗址视频资料


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祭祀区

发掘单位

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

项目负责人

雷雨 

内容简介

▲三星堆遗址平面图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西郊,地处成都平原北部沱江流域,面积约12平方公里。祭祀区考古发掘是国家文物局“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川渝地区巴蜀文明进程研究”的实施内容之一。


自2020年3月启动发掘至今,共计发掘面积1202平方米,发现“祭祀坑”6座、灰坑78座、灰沟55条、柱洞341个、房址4座、墓葬2座,初步摸清了祭祀区的分布范围和内部布局。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分布示意图


项目秉持“课题预设、保护同步、多学科融合、多团队合作”的工作理念,以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为代表的国内39家科研机构、大学院校以及科技公司,共同开展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考古发掘、现场保护和多学科研究等工作。


▲现场发掘


▲象牙保护与提取


▲样品提取


发掘表明,祭祀区位于三星堆城墙外侧并与之平行,呈西北—东南走向的长方形。目前在祭祀区内发现8座长方形“祭祀坑”(含1986年发掘的K1和K2)、2座矩形沟槽、1座大型建筑等与祭祀活动有关的遗存。


▲发掘区平面图


6座“祭祀坑”均直接开口于唐宋时期地层下,其中K6打破K7。结合上述层位关系、出土器物以及碳十四测年结果初步判断,K3、K4、K7和K8的年代为距今约3200年至3000年,大致相当于晚商殷墟四期,K5和K6年代稍晚。


6座“祭祀坑”的平面近长方形,面积最大的近20平方米,面积最小者仅3.5平方米。“祭祀坑”的方向大致呈东北—西南向。各坑上部均有厚薄不同的填土,堆积状况各有不同。K5和K6的埋藏堆积相对简单,在填土之下只有一层埋藏文物,其他坑的埋藏文物为象牙层和铜器、玉器等器物层,K3、K4和K8在填土和象牙之间另有灰烬堆积。


▲三号坑平面图(20210308)


▲五号坑平面图(20210118)


▲八号坑平面图(20220216)


6座“祭祀坑”出土编号文物12000余件(近完整器超过2300件),其中铜器1000余件、金器520余件、玉器530余件、石器120余件、陶器13件,另提取完整象牙450余根,重要文物包括金面具、鸟形金箔饰、铜顶尊跪坐人像、铜扭头跪坐人像、铜立人像、铜人头像、铜面具、铜尊、铜罍、铜“神坛”、铜龙、玉璋、玉戈、玉凿、神树纹玉琮、玉器座、玉刀、石戈、陶矮领瓮、陶尖底盏、丝织品残痕、象牙雕、海贝等,部分文物的造型和纹饰前所未见。


▲四号坑出土扭头跪坐铜人像


▲三号坑出土戴尖帽铜立人像


▲八号坑出土玉璋


▲三号坑出土神树纹玉琮


▲六号坑出土玉刀


▲八号坑出土丝织物


本次对于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考古发掘,意义重大而深远,主要包括:


第一,新发现的前所未见的遗迹和文物,进一步丰富了三星堆遗址的文化内涵;也将深化关于三星堆遗址及古蜀文明的祭祀场景和祭祀体系研究,弥补以往这方面研究的缺陷和空白。


▲项目负责人工作照


第二,进一步实证和阐释“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重要组成部分”的基本认识。1986年发掘的一号、二号坑中出土大量文物,兼有古蜀文明、中原文明和国内其他地区文化的因素,表明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次发掘的若干新器物,如K3出土的顶尊跪坐铜人像和铜圆口方尊、K4出土的玉琮和丝织品、K5出土的金面具和象牙雕刻等,进一步夯实了这一认识。


▲三号坑出土铜顶尊跪坐人像


▲三号坑出土铜尊


▲五号坑出土金面具


▲五号坑出土牙雕


第三,运用“课题预设、保护同步、多学科融合、多单位合作”的新理念,本次考古发掘以及其中创新使用的现代化多功能保护平台、恒温恒湿考古发掘舱、现场应急保护实验平台、多功能考古发掘操作系统、远程控制系统、不间断高清数字记录系统等,将对中国考古学、田野考古和科技考古等发展产生积极深远的影响。


▲现代化多功能保护大棚


▲恒温恒湿考古发掘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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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十大考古办公室



编校:杨亚鹏 
审核:赵   昀
监制:李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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