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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律行业内，教育法律服务是条少有人走的道路。是什么样的偶然，让他们组建了一支真正的教育法律服务团队？又是什么样的情怀，让他们在这条道路上一直坚持？本文整理自天地人律师事务所“法律路演荟”在线直播，伍贤华律师分享了教育法律服务团队的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文 | 伍贤华 天地人教育法律服务团队
来源 | 天地人律师事务所
大家好，我叫伍贤华，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教育法律服务的万山千山，一群理想主义者的“创业”故事》。首先要感谢律所查鹏主任的辛勤付出，他多次邀请我到“路演荟”来讲团队的“创业”故事，来阐释教育法律服务的理念与情怀。其次要感谢各位的参与，没有你们的到来，再精彩的故事也会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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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教育法律服务的情缘
大家都知道，这几年我带领律师团队在做教育，并且做得还蛮起劲。许多人为此问我为何与教育结缘，问我为什么要在教育法律服务这条几乎无人问津的道路上执意前行。
是啊，我也不止一次这样问我自己，因为这似乎太不合逻辑，从2001年开始做律师起，我的刑事辩护、民商事代理、行政法律服务以及法治培训做得都不错。代表律所参加各类比赛也拿了不少大奖：2006年获湖南省首届律师辩论大赛一等奖；2009年获省直律师事务所“优秀刑辩律师”；2011年三次获省司法厅系统“我是一名共产党员”主题演讲比赛一等奖；2015年获长沙首届“最具影响力法治人物”提名奖，足以说明我有成为顶级律师大咖的潜质呀。
看似不合逻辑选择的背后，都蕴藏着偶然与必然。
1. 首秀
2011年，我女儿到长沙某中学读初一，校长请我当法律顾问，但学校经费紧张，因此就没有签正式合同，承诺每个月为我报销几百块钱费用。就这样，我为学校做了几次讲座，也处理了几次家校纠纷。三年后孩子直升雅礼，校长不久后也高升了，我也就悄然结束了学校法律顾问的首秀。
2. 破冰
岁月如梭，时间来到了令人难忘的2018年。那年2月上旬的某天，我接到了砂子塘小学祝校长打来的电话，她开门见山问我可否有意为学校做法律顾问，她说她了解到我是一名优秀律师，培训做得好，又有为学校法律服务的经验。在当年，砂子塘小学可是长沙数一数二的名校，有感于校长的信任以及名校光环，我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就这样，我有了第一家学校法律顾问单位，我也临时组建了包括余铭娜律师等在内的教育法律服务团队。
无独有偶，当年5月份，枫树山小学饶校长与我们团队签订了第二份学校法律顾问合同。
名校之所以为名校，与名校校长开阔的眼界以及超前的思维是分不开的。
但是，仅仅两家知名小学的签约，并未让我决定改变业务发展方向，我也未想过要在该领域深耕发展，尽管在2018年12月底我们团队顺利中标雨花区教育局，成为了该局常年法律顾问单位。在我们的观念中，仅仅是增加了一家重要的行政顾问单位而已。
3. 起航
2019年1月9日下午，某校数学老师在放学后义务给三年级学生小小（化名）等更正错题，小小突发疾病被紧急送往省儿童医院救治，在医院门口就永远离开了我们。
学生的突然离世，让学校师生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但谁也没有想到一场更大的风暴随即来临。孩子的亲属向学校提出巨额赔偿，并拒绝了学校进行尸解的建议，赔偿遭拒后，随即聚集亲友10余人在校门口扯横幅，后发展到进学校烧纸钱、打保安，更为严重的是，有人还写了诸如《锥心之痛》等蓄意攻击学校与老师的自媒体文章，该文称：
“很显然，数学老师进入教室后呆的那短短一分钟里，年方9岁的小小一定受到来自他自身之外的某种强大压力，促使他在数学老师离去后6分钟哭着出了教室，而看到这个记录的任何人士，都有理由产生对数学老师在那关键一分钟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的质疑！”
舆情发酵，事态恶化！全程参与事件处理的我与余铭娜律师，与学校校长及老师一样，每天承受着真正的锥心之痛！
事发之后第四天即13号下午，事故处置工作小组在学校召开碰头会，可仍无良策。我请求依法采取行动，同时请求以法律顾问的身份在自己的公众号“贤华律评”上发文澄清真相，均遭婉拒，此时写文章不合时宜，恐会添乱。
我刹那间悲哀地意识到：可能要作出重大妥协了！师道尊严将荡然无存！
当晚，我虽已身心俱疲，但直到次日凌晨2点还无法入睡，脑海中一会儿浮现视频中小小那可爱俊俏以及发病后痛哭的模样，一会儿又想起班主任与数学老师写给我们的事实经过，还想起风雪中数十位老师站在操场上无声抗议……
不再犹豫。14日凌晨两点半，起来写文章，标题为《如果我们有责任，以后谁敢当老师》，文章以铁一般的事实回击了各种对学校及老师的不实攻击，并借校长之口表达了鲜明态度：“病理解剖，查明死因，依法妥处！”
文章在清晨五点半左右发出去后，如释重负的我酣然入睡！七点半电话铃响了，教育局某领导的电话，儒雅的他爆了一句难得的粗口：“贤华！你**的真是太有担当与智慧了！”
1月14日一天，文章阅读量破10万，我的首篇10万+文章就此诞生！
学校李副校长在上午8点多给我留言：“看完评论，我哭了……这几天都强忍泪水的我瞬间泣不成声……感谢伍律师为我们发声……”
之后的数天里，双方的博弈仍在继续，但正义的天平开始向学校倾斜，终于出现冰消雪融的迹象。
1月18日中午12点多，李副校长再次给我发来微信：“今天上午11点孩子家长已向学校和全体老师当面道歉，这件事终于画上了句号！感谢伍律师这9天来给予学校及老师们的爱护、支持与力量！”
难忘的一次偶发性事件，难忘的与困境中的老师们朝夕相处的9天，难忘的那篇扭转局面但差点胎死腹中的10万+文章，成为了改变我们业务发展方向的里程碑事件！
我深深知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学校与人数众多的教师，在外力尤其是邪恶势力攻击的情形下，是如此的无奈与无助
我暗暗发誓，只要我担任学校法律顾问一天，就绝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方式以任何理由无端侵害学校与教师的尊严和权益！
“贤华律评”从此成为我捍卫学校、教师与孩子们尊严与权益的重要武器，一篇又一篇原创文章凝聚了我对师生的呵护与关爱。
以后我到许多学校调研的时候，许多校长一旦得知我是那篇文章的作者，立马就会满面春风并放下手中的工作，和我在顷刻间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法律顾问合同就这样在校长们的主动提议下签下来。
记得有位校长对我说：“与你们签合同就是想在资金上给你们一定支持！希望你们不要放弃，将为学校提供法律服务的事业坚持下去！”
就这样，三个与教育结缘并带有一定偶然性的故事，却让我找到了法律服务新的价值所在，彻底激发了我的教育情怀与为教育服务的潜能。
但是，机遇只会偏爱有准备的头脑，命运只垂青那些热爱它的人，或许各位能从我独特的经历与故事中找到这种必然性的密码。
4. 独特的教育背景与经历
1992年，我以新邵县应届生文科第一与语文单科第一的成绩考上湖南师大历史系，毕业后回母校教了两年高中。1998年考到湘大攻读法学硕士学位。这种双学位的学历背景以及当过老师的经历，让我对教育有了丰富的知识储备与情感认同，让我更有机会走进教育人的内心世界。
5. 双重职业带来的优势
2001年研究生毕业后分到长沙市委党校当老师，几年后成为党校最年轻的法学副教授，同时在律所兼职做律师，这两个“师”的神奇结合，让我练就了一流的培训能力、纠纷解决能力与科研能力。
而这三种能力，正是为学校提供服务的重要法宝。四年来，我与团队律师为学校做培训上百场，为学校解决纠纷上百起，发表教育法治科研论文10余篇。没有金刚钻，是揽不了学校法律服务这个瓷器活的。
6. 敢于胜利的性格特征
作为党校教师，同样是多次拿奖，2003年、2013年，我参加省委党校系统第五届、第十届教学比赛，两次获得一等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需用青春的血液来浇灌！我渴望成功，但我深知没有人可以随随便便成功，因此在比赛之前我总是比常人付出得更多，一堂45分钟以内的比赛课，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要独自练习上百遍！为教育与学校服务，为成千上万的老师们、孩子们与家长们服务，没有这种追求卓越并敢于胜利的精气神，是无法获得广泛认同，也不可能坚持下去的。
7. 播撒正义与法治的情怀
开展法治培训，培育人们的法律信仰，始终是我今生无悔的选择，只不过以前培训的舞台除了党校之外，更多是在高等院校、党政机关以及基层社区，而现在更多是在中小学校与幼儿园，因为我发现教师、学生与家长这三类特殊群体更渴望正义与法治的滋养。法治培训无疑是辛苦的，但法治培训又是很幸福的。今年4月22日下午，我在砂子塘魅力之城小学为高年级孩子们做教育惩戒方面的讲座，结束后有100多名孩子自发排着长队让我签名。拥有如此多的小粉丝，感觉真好！ 四年多来，我们在教育法律服务领域摸爬滚打，开疆拓土，已经成为初具规模且享有一定美誉度的教育法律服务团队。目前已与36家教育单位签订常年法律顾问合同，其中包括周南雨花中学、明德雨花中学、雨花实验中学、稻田特立中学、雅境中学等5家中学，砂子塘小学、枫树山小学、泰禹小学、一师一附小、一师二附小、长郡雨外一附小等19家小学，雨花区教育局幼儿园、市政府机关荷花幼儿园、市政府机关第二幼儿园、市政府机关第三幼儿园、常青藤幼教集团等7家幼儿园，其他教育单位（包括党校、教育局、中等职业学校、民办培训机构等）5家。
团队在2021年年底出台了《天地人教育法律服务产品手册》，首次将教育法律服务的知识与经验转化成可以操作的服务流程，包括校园安全事故预防和处理服务流程、学校法治文化建设服务流程、学校治理服务流程、教育行政法律服务流程、人力资源管理服务流程等。四年来，我们提供了许多特色法律服务，更取得了许多宝贵经验。跪着的教师，教不出站着的学生。因此，教师有权对违纪学生进行适当的教育惩戒，以培养其规则意识与责任意识，这本是教育的应有之义。但是，这些年来，老师们普遍是不敢惩戒、不愿惩戒和不善惩戒！2020年12月23日，教育部颁发了《中小学教育惩戒规则（试行）》，2021年3月1日起施行，教育惩戒终于可以在法治轨道上健康运行了。但是，学校作为教育惩戒的具体实施者，必须按照惩戒规则的规定制定惩戒细则并建立校规校纪执行委员会、学生申诉委员会等相应组织机构。令人遗憾的是，我发现请我做培训的多，但愿意采取具体行动落实惩戒规则的少。于是我四处游说，鼓动校长们早日制定惩戒细则并成立相应机构。功夫不负有心人，2021年5月，砂子塘魅力之城小学丁君囡校长愿意在律师团队的支持下，推进制度落地与制度创新。于是，我们配合学校着手启动学校教育惩戒细则的起草工作。没有先例可以遵循，我们就摸着石头过河。经过数月辛劳，五易其稿，11月24日，魅力之城小学发布省内首个校级教育惩戒细则，并同时宣布成立首届校规校纪委员会与学生申诉委员会。余铭娜律师当选为校规校纪委员会委员，我当选为学生申诉委员会委员，全国50多家媒体争相对我们“第一个吃螃蟹”的事迹进行报道。校级教育惩戒细则开了个好头，我们的眼光又瞄准了关于教育惩戒的班规建设，根据惩戒规则第五条规定：“教师可以组织学生、家长以民主讨论形式共同制定班规或者班级公约，报学校备案后施行”，如果每个学校每个班都有自己符合校情班情的班规或班级公约，则孩子们的规则意识与责任意识何愁难以培养？班主任的素养又何愁难以提升？于是，我又开始了新的游说。今年4月，我们与枫树山鸿铭小学吴友珍校长就学校班级公约建设达成共识，在全校三年级以上所有班级全面开展班级公约建设，律师团队全程提供指导与法律把关服务。就在几天前的5月7日，该校与我们律师团队正式签订为期5年的专项法律服务协议。提升学生法治素养，努力减少他们成年后违法犯罪的概率，始终是我们团队努力的方向与动力。我们不辞辛劳走进学校走进班级，为青少年学生进行宪法、民法典、未成年保护法等方面的讲座，开展丰富多彩的“宪法日”活动，我们更勇于探索，总结出了一条将青少年学生请进天地人律所进行法律文化体验的崭新模式。我们先后将稻田特立中学、树木岭小学、泰禹小学、砂子塘新世界小学、枫树山小学的部分孩子及其家长请到我们律所做客，后由于疫情的原因，该活动不得不按下暂停键，但疫情终归过去，天地人律所将张开双臂迎接更多孩子的到来。一是参观律所A座主要办公场所，让孩子们近距离感受律所文化；三是对孩子们进行分组培训，家长们留下来继续进行家庭建设方面的培训；四是进行法庭模拟等法治实践活动，让孩子们分别扮演司法官员及律师等不同角色，在活动中体验法律职业的魅力与法律的真善美。我们始终将服务的重点之一放在学校行为的合法性审查上，在互联网与自媒体时代，学校某次不经意的疏忽都可能带来无限放大的舆情效应。因此，我们团队主动提出，任何签约学校都应当将员工聘用合同、对老师的处理决定以及其他文件让律师过目把关，严控法律风险。记不清我们阻止了多少次学校在教师哺乳期企图解除劳动合同的冲动，也记不清我们纠正了学校多少次对教师错误的处理决定。有一次，某教师参加了家长的一次聚餐而遭投诉，学校为了息事宁人就准备处分教师，后来我们发现该教师仅有的一次与家长聚餐事出有因，当时是由于学生家长想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老师做女朋友，于是邀请老师吃了个饭而已。我当即就向校长指出，这种聚餐行为与师德师风准则中不得接受家长付费宴请有本质区别，不能因为恶意投诉而不问青红皂白地处分老师，伤了一个老师的心，就会寒了所有老师的心。校长知错就改，撤销了拟作出的处分决定。我们就像啄木鸟一样，努力维护着教育肌体的健康。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提高领导干部法治思维与依法办事能力。”我们发现，某些学校一旦碰到重大突发事件或者历史遗留问题，要么束手无策，要么听之、任之，归根结底是缺乏法治思维与依法办事能力。我们在法治思维的指导下，帮助学校解决了一个又一个疑难杂症。2020年，某校一新婚不久的老师在清晨被发现无生命体征地躺在学校办公室的卫生间，其家属到校讨说法。怎么解决？成为教育行政主管部门与学校十分棘手的问题。我们认为，教师的死亡可依法认定为工伤，只有认定为工伤，才能最大限度维护教师合法权益，并最终在司法所调解时以“申报工伤”这个最大的诚意说服家属退了兵。不料工伤认定成功之后，校长又打来电话，说家属在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怂恿下，仍不愿意同意火化，企图迫使学校进行额外赔偿。于是在我建议之下，各方在司法所进行第二次协调，我对家属的行为表示愤慨与谴责，说如果家属仍然以不火化尸体为要挟，我们将建议上级重新调查工伤一事，让家属起诉学校索赔。家属自知理亏，改口请求学校再额外支付一点人道主义补偿。坚持依法有理有利有节的原则，寻找解决问题最大的公约数，问题很快妥善得到解决。某校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曾开办校办工厂，由刘某沛承包经营。1997年，校办工厂退出该校舞台，学校终止与刘某沛的合作。鉴于其为学校做出的贡献，学校同意校办工厂宿舍楼的三套房由其本人居住到老。但刘某沛与其妹妹刘某莉以未享受与其他老师“同等购房待遇”为由持续向上级投诉，学校多次都没有成功。2011年，刘某沛老人去世后，房间空置十余年都无人过问。今年上半年，学校新任校长下决心委托我们解决此遗留问题。我们首先从尘封的材料中找寻解决的钥匙。我们发现，并无证据证明被占三套房子系刘某沛所有，因此认为刘某沛系无权占有，是侵权行为。但鉴于年代久远，建议主动联系其亲属，通过适当补偿的形式解决纠纷，如果联系不上或者对方无诚意，建议进行保全证据公证后立即向法院起诉。后来问题解决得很顺利，刘某莉从北京赶回来与我们协商，并讲述了他们兄妹俩当年创业的艰辛以及由此受到的种种委屈，让我们参与协商的每一位都为之动容。后来，在上级领导的关怀下，学校帮助老人申请了3万余元的抚恤金。就这样，三套房子在被占十余年后终于完璧归赵！ 习近平总书记给我们提出了培育人们法律信仰的重大课题。在新时代，这种法律信仰就体现在对法律的遵从与信赖上。对学校的老师、学生以及家长这三大群体开展持久而深入且卓有成效的法治培训，是我们律师团队基本使命以及特色。从某种意义上讲，无培训，则无教育法律服务！四年来，我们为学校老师们开设了《学生人身损害事件的预防和处理》《民法典与中小学教育》《学生欺凌的认定和处理》《教师身边的法律风险》等数十个课件。此外，还帮有需求的学校开设了《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解读》等系列党课以及《教师说话艺术》等非法治类培训课。四年来，我们为学校孩子们开设了《宪法在我心中》《民法典与青少年成长》《校园欺凌盗窃等非法行为的成本套餐》等十余个课件。四年来，我们为家长们开设了《家训经典品读》《如何搞好家风建设》《家校共育的理念与策略》等系列课程。尤其在我国今年正式实施《家庭教育促进法》后，家事上升为国事，我们更是马不停蹄奔波在各学校，对广大家长们或线上或线下解读《家庭教育促进法》，呼吁所有家长依法带娃！四年来的教育法律服务看似顺风顺水、一马平川，实则难上加难。要想在该领域生存与发展，就必须要有攻坚克难的勇气与智慧。2020年某中学公开招聘法律顾问，我们信心满满前去竞争，有人提醒我们结果可能已经内定，走个形式而已。我们对此将信将疑，后来证明果然是内定的。后来凡属于学校通过类似招投标方式招聘法律顾问的，我们团队一般不去凑热闹。我们拒绝一切形式的作秀，也拒绝与平庸为伍，如果律师没有起码的尊严，何谈去维护学校的尊严？也就是说，许多学校并无单独签约权或者说权利被限制。从理论上来讲，实行法律顾问全覆盖，理应包括作为事业单位法人的中小学校与幼儿园，有权独立与律所签订法律顾问合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限于经费紧张等诸多因素的限制，许多有意合作的学校也只能遗憾地说声“抱歉”。现在大家也许都明白了，教育法律服务这行当，一般律师真还干不了。但我们团队吃过的每一次苦，面临的每一个困难，都会引发我们新的思考，促进我们新的进步。客观上导致团队软实力与核心竞争力受到影响。去年暑假，我挑灯夜战，在团队成员的参与下，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撰写了12万多字的专著《教育惩戒规则的理解与适用》，这是我的第一部有关教育法制方面的专著，是经验与智慧的结晶。遗憾的是，十几家出版社予以明确拒绝，唯一同意并已签约的某出版社以法律风险不可控为由已通知我解约。但我深信，是金子终会闪光，斗争，失败，再斗争，再失败，永远斗争，直至胜利。某些学校在和我们签约时，总是说希望我们能为师生们多做几次培训。但现实情况是，中国最忙的可能就是中小学校的师生们，他们的时间基本饱和。有的学校因腾不出时间，一年中居然无法安排一场培训！至于那些能安排培训的学校，也基本集中在晚上或者在放假前后，且培训时长一般不超过一个小时，客观上导致年近50的我在特殊时段必须透支身体授课，记忆中有一次我一天跑了四个学校做了长达6个多小时的培训！可以说，我们团队的服务必须要发扬主动出击，见缝插针，夜以继日的精神，否则是没有办法搞好教育法律服务的，除了寒暑假那两个多月，我们团队的每一周都是主动围绕着学校在转。优秀律师对于教育法律服务，普遍持三种心态：一是不屑于，二是不善于，三是不敢于。以上三种心态注定了教育法律服务团队难以招到更多懂教育、通法律、善沟通、有情怀的精兵强将！目前，团队其他成员曾秀伟、余铭娜、孙标良、伍亚洲、李婉秋等律师都基本上能独当一面，但是没办法，他们还要兼做其他业务。为此，我们一方面加大对团队成员的培养，夯实团队成员为教育服务的基本功，另一方面继续寻求与有情怀有能力的优秀律师深度合作。也许，梦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我期待着这一天早点到来！各位同仁，新时代是撸起袖子加油干的时代，是通过努力奋斗实现梦想的时代！ 在未来三年，在天地人律所的支持下，努力将团队打造成为长株潭都市圈有重大影响力的一流教育法律服务团队，为此有三点打算：一是持续扩大法律服务领域；
二是持续研发新的优质法律服务产品；
三是将天地人打造成一流的师生法治教育实践基地。
各位同仁，有人会问：你们这样辛苦有谁会在乎？这使我想起了2015年我参选长沙市十大最具影响力法治人物演讲时讲过的一个寓言故事：大风大浪之后，许多小鱼小虾搁浅在沙滩上，一个孩子在认真地将一条又一条小鱼小虾扔回大海，一位老人走上来对孩子说：“傻孩子！你能将所有的小鱼小虾都扔回大海吗？你这样做有谁会在乎？”孩子认真地指着手中的那条小鱼：“但是它在乎！”我想我们团队的每一位律师，都如同这位执着的傻孩子，只要有校长、有老师、有孩子、有家长、有你们在乎我们，此生注定与教育结缘，注定要将毕生的心血与智慧奉献给教育的万水千山。勇者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我们已朝着新的目标，出发！作者简介：
伍贤华，法学硕士，法学副教授，长沙市法学会常务理事，湖南天地人律师事务所教育法律服务团队负责人。2006年获湖南省律师辩论大赛一等奖；2009年被评为省直所“优秀刑事辩护律师”；2011年获湖南省司法厅主题演讲比赛一等奖；2015年获长沙市首届“十大最具影响力法治人物”提名奖。目前担任长沙市雨花区教育局、砂子塘小学、枫树山小学、泰禹小学、一师一附小、一师二附小、明德雨花中学、周南雨花中学、雨花雅境中学等36家教育单位首席法律顾问，在提供优质法律服务的同时，积极拓展新的教育法律服务领域，指导砂子塘魅力之城小学颁布了湖南首部校级教育惩戒实施细则，为枫树山小学在天地人律所创建了湖南首家校级“青少年法治教育实践基地”，并与枫树山鸿铭小学就“班级公约建设”签订为期五年的中长期战略合作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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