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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索夫斯基 | 尼采的偏头痛与永恒轮回的力量

cjz10 阵地LeFront 2022-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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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以冲动症候为起源的虚弱状态

 


皮埃尔·克罗索夫斯基

Pierre Klossowski


Nowhereman| 译

译者简介:江苏苏州人,本科英语系,二外法语,略懂日文。现为同济大学马院在读硕士。关注方向为法国理论、马克思与东亚思想。已出译著德里达《马刺——尼采的风格》,在译《大学的历史》。豆瓣:Nowhereman(ID:147845862)



 节选自《尼采与恶的循环》

Nietzsche et le cercle vicieux

法兰西水星(Mercure de France)出版社,1969


 译按本书第一章完整内容发于旧版公众号“未知阵地”,此处将接下去发布第二章的译文。时间紧促,颇多译名无法反复推敲,必要处会给出法文原文,望各位同仁指正。

  

Socrate interrogeant le jeune charmide, 1984

Pierre Klossowski

尼采在欣喜中发现自己走出了1877年到1881年之间自己的每一个危机,这种欣喜使他越来越去仔细地观察贯穿其器官之震颤中的力量。他在打开笔记本并将之付诸于文字的时候任它们自由流淌:一个系列形成了,这是一个反思的集合——它关于历史的这样一个方面,关于博学者、思想家或者艺术家的这样一些观点,关于政治人士的姿态(根据他们所代表的不同层面),他们或消极或积极地见证了这些力量:这些相同的力量刚给了尼采的大脑和器官以暂时的休息:愤怒、温柔、不耐烦或者在多种动机和状况交织中的冷静。它们已经被约定俗成的术语所认可了。这些力量的压抑或放松、涨潮或退潮表现在话语中、图像中、争辩中和反驳中,它们只在这里才找到一个明显的出口。它们相互混淆、相互渗透、变得模糊的时刻到来了;它们被打发走,偏离目标很远;历史、科学、调查,同样的还有艺术的形式都无法靠近这个目标;编辑停止了,词语消失了,一阵新的、可怕的刺激袭击了尼采的大脑。

把尼采的连续的文本弄成像是转变成话语的“头痛”那样貌似是很荒诞的:然而,尼采用来强迫自己描述意识状态的不同阶段的方法无法避免这样一种转换的机制。

Untitled, ca. 1999-2000

Balthus

从很久以前开始,当然也是在《人性的,太人性的》中积极的批判之前,尼采就打发掉了自在的心智(intelligible en soi):但是他并不能在意识中攻击它,也不能以非-话语之名去谈论它:这就是为什么尼采长久以来仍依赖于从《希腊悲剧时代的哲学》的视角来看文化问题的原因。《悲剧的诞生》(从其中的音乐精神那节开始)只不过以具有魅力的方式阐明了他秘密幻象的古希腊一面:根据非-话语之力量的“文化”研究。尼采使用这个幻象是为了对其他精神施加影响,同时也为了保护自己免受惰性力量的影响,而这个幻象的研究本身带有很大的模棱两可。

至于尼采同其周围的人的讨论,他对“古希腊城邦”的看法吓到了瓦格纳;还有霍德(Rohde)。同雷(Reé)——一个醒悟者——在尼采自己家里的相遇鼓励了他去认清真相。但是不久,他出自恶意的凶狠攻击将他重新抛回了孤立,不过,这有利于沉思的状态以及对心灵之音调(tonalités d’âme)的更伟大的放弃:在1881年8月期间,在希尔斯玛利亚(Sils-Maria),“永恒轮回”的狂喜(extase)将会突然攫住他。




译 / 介 / 系 / 列  N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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