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文字

52年前的今天，联合国大会通过第2758号决议，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一切权利，这是中国多边外交史上的里程碑。毛主席曾经说，是非洲兄弟把我们抬进联合国的。

这几年网上有一些人说“扯淡，非洲投的反对票最多，欧洲赞成率最高”。到底这种说法有没有道理？

中国恢复联合国席位经历了怎样的复杂斗争？

为什么中国在联合国开会时的国家牌要写“China”而不是“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乔的笑》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今天，就让我们来一探究竟。

 登 场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1月15日，周恩来致电联合国秘书长赖伊，声明只有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是代表中国全体人民的唯一合法政府，所谓“中国国民政府代表团”完全无权代表中国。这是非常合理的，在国际法上叫“政府继承”。当然在美国的支持下，蒋介石当局一直赖着不走。

1950年1月8日，周恩来再次给安理会拍电报，要求开除国民党代表。这个电报实际上是毛主席在莫斯科亲自拟定的，内容本身也很有说法。

首先，开头三个字“成功湖”，这是联合国在曼哈顿的大楼没修起来之前的旧址所在。该电除了联大主席和秘书长赖伊以外，“并转”，也就是抄送安理会9国代表。当时安理会有11国，所以谁没被抄送呢？很明显，国民党反动残余集团没被抄送。

还有一个是谁呢？南斯拉夫。当时铁托和斯大林吵架呢，咱们跟着苏联在谴责南共“执行反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内外政策”，所以也没抄送他们。

不过国民党当局肯定是收到了，因为当时的安理会轮值主席恰好是国民政府的代表蒋廷黻（fú），颇有一种“堂下何人状告本官的感觉”。

蒋廷黻此人我们之前说过，花边新闻颇多，出轨后被原配唐玉瑞举牌大闹联合国，此乃闲话。

根据8号周总理拍的电报，苏联代表在安理会提出决议草案，要求驱逐蒋介石的代表，老式的联合国决议草案就长这样。

于是联合国连续开会，蒋廷黻甚至轮值主席都不敢当了，让给古巴做主席。当然，当时安理会里苏联势单力薄，草案无法通过，干脆宣布不再参与安理会的工作，直接一走了之。

中国随后还任命了张闻天作为首任驻联代表，同时给各国际组织发电报，要求驱逐蒋介石集团的代表，当然是没有结果。所以你说这个阶段联合国是被美国操控的，那确实没什么问题，苏联人明说了，就是要看看你美国一言堂之下能搞出什么荒唐事儿，暴露出邪恶本质。

结果6月份的时候，朝鲜战争爆发，美国真就搞了一发大的，趁着苏联代表缺席安理会，操纵安理会连续通过82 、83 、84号决议，授权采取行动，建立了臭名昭著的联合国军。这个决议是7票赞成，3票弃权，苏联缺席。

实际上，在当时安理会只有11个成员国的情况下，7票赞成本来就是压线通过的，苏联要不是抵制安理会，本也可以否决。这个联合国军完全是美国和小弟组成的，和联合国不能说若即若离吧，只能说“雨我无瓜”。

所以联合国官网对联合国军的解释很清楚了，“这不是联合国的维和行动，也不在秘书长权力之下，完全是美国的统一指挥，行动的报告我们联合国一份也没收到，中国认为这个决议就是非法无效的，你们五常的事情我实在是惹不起，你们各自表述去吧”。

所以我们说，成立联合国军是非法决议，联合国军是套壳美军，不能代表联合国。

为什么苏联要故意放任美国通过相关决议？学界各有说法，但肯定不是没赶上飞机。

8月份，苏联代表重返安理会，还当了轮值主席，提出安理会如果要讨论朝鲜问题，必须邀请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代表参加。美国则提出新的草案控诉中朝对韩国的侵略。双方互有争斗。

9月，安理会通过决议，同意中国政府参加联合国相关议题的讨论，伍修权随后被任命为特别代表，乔冠华为顾问。

1950年11月24日，新中国代表团首次出席联合国会议。4天后，伍修权在安理会做了两小时的超长演说，提出了《控诉美国侵略中国案》，因为当时美国的第七舰队蹲在台湾海峡呢。

当时蒋廷黻用英文为美国辩护，伍修权即兴发言，讽刺蒋廷黻连中国人民的语言都不会讲，怎么能代表中国。毛主席曾开玩笑说，“伍修权大闹天宫去了”。

 斗 争 

从1950年开始，实际上就不断有国家就中国在联合国的代表权问题在联大提出决议草案，比如苏联1950年先要求驱逐国民党，38票反对、10票赞成、8票弃权。美国也指示它的小弟也不断提出对冲草案，1952年之后更是开始亲自上阵，要求延期审议或者不审议关于新中国代表取得席位的提议，从1952到1961年，连续10年美国的决议都以多数获得通过。由于美国的提案直接就是“不审议”，所以中国的小伙伴，比如苏联和印度，虽然也有提案，但都没有付诸表决。

1961年之后中苏关系逐渐恶化，苏联从1963年起不再帮中国进行恢复席位的提案，变成阿尔巴尼亚和柬埔寨联合提案。1971年通过的那份提案叫“两阿提案”，就是阿尔巴尼亚和阿尔及利亚。柬埔寨很可惜，1970年军方政变推翻了西哈努克，变成了高棉共和国，最后站到了中国的对立面，属于1949年投了国军。

从1963年到1968年，提案国的数量逐渐增多，1963年只有2个国家，1970年已经有18个国家。这里面都有谁呢？你一看就发现，基本都是社会主义阵营和亚非拉国家。西方国家一个也没有。

那么美国在60年代提出了新的一种对抗提案，叫“重要问题案”，也就是说任何改变中国代表权的建议都是一个重要问题。这有什么意义呢？普通问题只需要简单多数通过，重要问题需要2/3多数通过，这就大大拉高了中国恢复席位的门槛。

那么重要问题案的主要提案国都有谁呢？美日澳一人7次，完了一堆小弟，欧洲国家里意大利、比利时、西班牙、荷兰全都有份。所以你这样就非常明显可以看出，根本不可能是西方国家把我们抬进联合国的，恰恰是亚非拉兄弟长期的斗争，支持着中国的外交事业。

1970年，第25届联大，美国的“重要问题案”以66票赞成、52票反对获得通过，但是支持中国的提案51票赞成、49票反对，首次获得了多数票，这说明恢复中国合法席位的斗争已经接近胜利，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联合国51个创始国里只有4个非洲国家，到70年代非洲已经有40国40票，虽然有不少新生国家的外交仍然被西方国家操控，但更多国家逐渐站在了中国一边。历经廿载斗争，时间终于走到1971年——决战时刻。

 决 战 

1971年，国际形势已经发生了深刻变化。很多西方国家已经和中国建交，意大利1970年，法国1964年，至于英国，1950年就承认新中国了。中苏关系不仅是恶化，甚至是军事冲突。中美关系反而有所缓和，基辛格秘密访华的时候，已经表态愿意支持恢复中国的席位，只是不支持驱逐蒋介石政权的代表，这就是所谓的“两个中国提议”。

毛主席听了之后说“这是一艘贼船，绝不能上，不进联合国，中国照样生存，照样发展。我们下定决心，不管是喜鹊叫还是乌鸦叫，今年不进联合国”。

因为当时大家判断，1971年中国恢复席位的希望不大，美国人很自信啊，“我都还没和你谈妥建交的事情，联合国敢让你进门吗？”我国的判断是“你这门爱开不开，今年不去，明年后年迟早你得把我请过去”。

当然，这个时候咱们的亚非拉兄弟还是给力的。1971年7月15日，阿尔巴尼亚等18国联署致函联合国秘书长吴丹，要求将“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组织的合法权利”紧急列入大会议程，还随函附上一份解释性备忘录，里面说到，“台湾岛上的非法政权还能呆在这，纯粹是美国军队还呆在那儿。没有中国的参加，任何重大国际问题都不可能得到解决。已经充分证明，在作出重大决定时，把中国这个核大国和空间大国排除在外，而同时又要求她承担她没有参与签订的协定所规定的义务，是不可能的”。

这封联署可谓是吹响了决战的号角，大家可以看看，这里面有几个西方国家，又有几个第三世界小伙伴？所以为什么我国领导人在联大一般性辩论说，“中国在联合国的一票永远属于发展中国家”，因为是发展中国家把我们抬进联合国的。

到了1971年9月，美日等国除了继续抛出重要问题案外，还抛出了所谓“双重代表权案”，也就是把安理会五常的席位让给新中国，但是确认中华民国继续拥有代表权。当时美国的国务卿罗杰斯和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老布什马拉松会谈200多场，利用提供援助或暗示撤销援助的方法，胡萝卜加大棒一起上，甚至威胁削减给联合国的经费，所以说美国拖欠会费那绝对是传统艺能。

蒋介石也把自己的所谓“外交部长”周书楷派出来配合拉票。原先国府的“外长”是魏道明，1971年估计看着不妙辞职了，周书楷估计也是心里苦啊，刚走马上任就是一个大政绩。

10月17日，第二十六届联大开始围绕恢复中国合法席位进行专题辩论，辩论了差不多一周，约有80个代表发言，发言两方确实是旗鼓相当。要知道，现在每年一般性辩论也就一周，当时绝对是万众瞩目。

10月25日上午，美国在辩论结束后召集联合提案国进行“最后战略会议”，还“继续抱乐观态度”。那肯定乐观啊，美国人老自信了，你要知道，美国可是主动要求联大讨论中国代表权问题的。

这个时候基辛格老爷子刚刚结束第二次访华，临行前还在跟叶剑英元帅吹牛，说“明年尼克松访华后，中国就可以加入联合国了”，下了飞机就发现被打脸了。

下午3点，联合国大会召开第1976次会议，主席是印度尼西亚的亚当·马利克。这场会最后开到了晚上11点25分，但是显然大家一点都不困。

会议开始后，两方进行了最后的陈述，马上就要进行表决。这时候，沙特阿拉伯突然提出新的提案，说新中国恢复席位没问题，但是台湾的席位也暂时保留，直到台湾人全民公投，决定是独立还是和中国成为一个邦联。这个提案看起来是“和稀泥”，其实屁股是很歪的，而且故意在表决前提出，是在帮美国拖延时间。

阿尔巴尼亚代表马利列义正严辞进行驳斥，因为中国不可能接受双重代表权，那你就算通过了又有什么意义呢？由于阿尔巴尼亚也跟苏联决裂了，和中国属于“蜜月期”，他说“中国是伟大、强大、爱好和平的社会主义国家，是战无不胜的社会主义堡垒，是世界各国人民利益的强大保护者，是美帝国主义和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霸权计划的不可克服的障碍”。这话说的真的是荡气回肠，可惜我没找到视频。

沙特的提案甚至蒋介石自己估计也没法接受，当时蒋介石集团驻联合国的末代代表刘锴也表示反对，说中国在漫长的历史中分裂过不止一次，但中国人民一直保有统一和不可分的忠诚，绝不会放弃重新统一成一个国家的机会。

沙特代表看着事情不对，要求延期到明天表决，拖时间，疯狂拖时间。这个时候主席马利克建议不要延期表决。

根据现在解密的材料，马利克当时收到了苏哈托的指示，支持美国的提案。但马利克通过爱国华侨司徒眉生和周总理多有接触，一直暗中在程序上希望帮助中国。当然，由于日本、菲律宾等国的反对，最后沙特提出的延期动议还是付诸表决。

结果56票对53票，动议被否决了。美国这个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大家是都等不及到明天，熬夜也得给你把票投了。

美国于是继续整活儿，要求对自己的重要问题案先进行表决，因为如果先投恢复中国席位，那肯定过半数了。结果是61票对53票通过，美国代表于是又觉得自己又行了，根据资料记载，美国代表非常兴奋。于是，重要问题案投票开始。

美国都懵了，赞成的声音十分突兀，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会场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决议以59票反对，55票赞成和15票弃权被否决。所以这里投反对票的才是真心支持中国的，后面真正2758决议的时候已经是大势所趋了。

随后沙特和美国又想方设法拖延时间，然而无济于事。坦桑尼亚代表萨利姆甚至站起来跳起了舞，当时中国正在援助坦赞铁路的建设，这也是铁血友谊。

2019年解密了一批总统通话录音，其中就有一份里根给尼克松打电话，把萨利姆称为猴子的录音。可想而知，美国人对这个意料之外的投票有多生气。

周南（曾任外交部副部长、外交学院院长、1971年重返联合国亲历者）：就问他，说是“西方媒体说你当时跳舞了”。他说，“跳了，跳了怎么了？有机会我还要跳。”

萨利姆曾经回应说“有机会我还跳”，可惜当时没有请非洲的腰鼓队来伴奏。美国人对此恨之入骨，到1981年联合国秘书长改选，中国推举萨利姆，美国推举瓦尔德海姆，美国连续16次否决对萨利姆的任命，以报跳舞之仇。

周南（曾任外交部副部长、外交学院院长、1971年重返联合国亲历者）：（美国）一个参赞后来捅了我一下，（说）“否决到什么时候？”我说：“否决到什么时候？你们否决萨利姆一天，我们也否决你们一天。”

最后两人退选，折衷选择了秘鲁外交官德奎利亚尔。

回到会场，当时氛围已经烘托到那儿了，周书楷也是剑桥大学毕业的老外交官，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一看就知道没戏了，今年铁定走人了，于是上台放狠话离场。

还以为大家要掉眼泪呢，没想到大家掌声雷动，就差没放着鞭炮欢送了。导播这个镜头给的也是意味深长。这一走，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蒋介石的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说呢，于是再无阻碍，两阿提案正式付诸表决。其实这事儿，美国自己要背锅，当时基辛格偷偷访华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一些原来听美国指挥的国家发现，“好家伙，你让我投反对，你自己偷偷去找中国要抱抱，有这么坑儿子的吗？”

阿尔巴尼亚等国的提案，最终以76票赞成、 35票反对、17票弃权通过，正式成为第2758号决议：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利，承认她的政府的代表为中国在联合国组织的唯一合法代表，并立即把蒋介石的代表从它在联合国组织及其所属一切机构中所非法占据的席位上驱逐出去。

支持中国的代表们纷纷起立，高举双手用各国语言欢呼胜利，高喊“中国万岁”。

 欢 迎 

1971年10月26日，联合国秘书长吴丹致电中国外交部代理部长姬鹏飞，告知第2758号决议全文，并邀请中国代表团出席第26届联大。但中国内部却产生了该不该去的讨论。

认真听课的小伙伴可能想起来了，因为基辛格第一次访华的时候，毛主席驳斥两国提案，说“不管是喜鹊叫还是乌鸦叫，今年不进联合国”。谁知道现在搞成这样了，不去好像又有点儿不给跳舞的坦桑尼亚代表面子。最后毛主席拍板，“要去——不去会脱离群众。是非洲兄弟把我们抬进联合国的，怎么能不去呢？”这就是“抬进联合国”这句话的由来。

于是外交部迅速组成了代表团，乔冠华出任团长，黄华出任副团长。当时连厨师加司机，代表团总共大概40人，其中有7位翻译。

这里面有一对夫妻，吴建民和施燕华，后来这两位都成为了大使。

团里还有一对父女，唐明照和唐闻生。唐明照后来做了联合国副秘书长，唐闻生是毛主席的翻译。

这个团的阵容非常强大，团里还有符浩、熊向晖、章含之、周南。符浩是新中国外交部开山元老。熊向晖当年是地下党，给胡宗南做机要秘书。章含之时外交界“五朵金花”之一，后来嫁给了乔冠华。周南后来是中英香港谈判的团长，还做过外交学院的院长。其他人也都是大佬，只能说太强了。

当时中美还没有直航，代表团从上海飞仰光，从仰光飞卡拉奇，再到瑞典，又去开罗，再到巴黎，最后才飞到纽约。据吴大使回忆，到巴黎时法国各界非常热情，但记者不认识谁是谁，就挑最白净和魁梧的照相，结果司机和厨师C位出道。

飞纽约的时候甚至代表团分别乘坐两架飞机，以免出现意外。当时中国还派了一支先遣组，拿着国旗准备弄一个正式的升旗仪式。但是10月26号蒋介石的人都跑了，自然不可能升青天白日旗，可就空着一个旗杆，别人都有旗，空着也不合适，所以秘书处紧急赶制了一面五星红旗，这面旗子甚至是专门临时定制的。

11月1日，五星红旗第一次在联合国总部升起。中国代表团实际上要再过一个多星期才到。

1971年11月15日，联大举行专场会议欢迎中国代表团，匈牙利代表甚至使用中文发言。老布什虽然上个月还疯狂拉票，又要面子又要和中国拉近关系，特地打听好了中国代表团几点到，装作偶遇，握手表示欢迎，后来还整天想去中国代表团蹭饭。

乔冠华等人入席后被记者团团包围，留下了经典的照片“乔的笑”。

这个笑有两个版本，一种说记者们问乔团长心情如何，乔冠华仰头大笑，说“我的表情就回答了你的问题”。另一种版本是业内传闻，乔冠华在跟记者们开玩笑，说“free picture（照相不要钱）” ，完了大家都在笑。说实话，我个人觉得后者更真实一点，所以你看照片里也不止乔在笑，旁边的黄华和其他代表团成员也在笑。

后面这位面露微笑的女士就是刚才提到的唐闻生，当时还不到30岁。

我们也可以看到，乔冠华面前的牌子写的是“中国”。当时中国的外交官也没在联合国呆过，看什么都新鲜，摸着石头过河。联合国负责礼宾的人就来问，“你们这个国家牌写什么合适呀？”当时有几种选择，写全称“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中华人民共和国）”，或者像苏联“USSR”一样写简称“PRC” ，或者干脆就写“China”。最后经代表团建议，由国内同意，使用“China”。因为只有一个中国，而我们就代表整个中国。

中国代表团出席的次日就投下了在联合国的第一票，要求美国停止进口南罗得西亚的铬矿。南罗得西亚也就是今天的津巴布韦。决议最后获得通过，是一个开门红。

口误的主席和手忙脚乱的中国代表，这就是新中国在联合国的第一次投票，至今52年。

一个月后正好是圣诞节，在中国代表团下榻的罗斯福酒店对面，不知道是谁挂出横幅，上面写着“美帝及其一切走狗祝中国代表团圣诞快乐”。可惜当时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留下照片。

 时 代 

在联合国成立近70年的时间里，中国和联合国的关系发生了复杂的变化。从创始合伙人，到敌人，到拿回股份但若即若离，再到今天全面、深入、充分参与到联合国体系和全球治理，重返联合国以来，中国坚定维护以联合国为核心的国际体系，坚定维护以国际法为基础的国际秩序，积极参与全球治理体系的改革和建设，时光荏苒，但我们的初心未变。我们的初心是什么呢？为世界谋大同，为人类作贡献。

中国正前所未有地走近世界舞台中央，而世界正站在一个新的历史起点。在这个过程中，每一个人的参与都有很大的意义。我们需要更多中国青年了解联合国、认识国际法，这样才能更好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输出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在本期视频的筹备过程中，获得了许多热心人士的帮助，提供了许多珍贵的历史资料，非常感谢！也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朋友，希望你们喜欢这期节目，我是小Q，我们下期再见！

- END -

      视频 | 小Q不是导盲犬      

图文 | 根据视频整理而成

编辑 | 吴建民公益基金会秘书处 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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