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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熬不住出了轨,正妻睡成了小三

小婷本人 小婷本人 2020-10-02



李细都/文

曾经看过一本书,前后封面都掉了的那种。那时大约十一二岁吧,隐约知道里面很多说的是男女之事,不记得当时小几几硬过没有。后面又陆续看过几次,书名大约是《今古奇观》。有些故事还记得大概,情节一波三折,甚至有些啰嗦。比如有个两男两女,小陈小蒋和巧儿平儿。

书里说,六七月间的天气,那个叫巧儿的女子正热得里外冒火,睡不着。房子里又乌漆抺黑。小陈爬到巧儿身上成了好事,巧儿泻了火,还不知道搞自己的是谁,更不知道那人长得像人像鬼。

巧儿是被人算计了。与其说是被小陈算计,不如说是被那个姓薛的老婆子坑害。小陈大名陈喜,大约是镇江姑苏那边的人,年纪轻轻出门到襄阳做生意,寂寞难耐,拈花惹草也是时有的事。只因那天站在巧儿家对面当铺,看了站在窗户边的巧儿一眼,便魂牵梦绕,茶饭不思,也是一首《传奇》:只是因为多看了窗户边的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梦想着明晚能与你赤膊相见,梦想着后天能拥你同眠……

陈喜象个猴子抓耳挠腮,不知从何下手。他找到薛老太婆,老太婆喜欢陈喜的金黄银白,答应陈喜让他把巧儿搞到手。

巧儿那时二十来岁,结婚已经三年,闺中之乐,自然食髓知味。老公年纪相仿,会做生意,又长得玉树临风一般。话说商人重利轻别离,年前做生意去了广东。巧儿虽是日夜思念,倒谨守妇道,大门不出,就那天在窗户外站了站,便惹出个祸事来。

薛老太婆拿些珠宝首饰故意到当铺前去卖,让陈喜装着与她争执吵架,路人上前围观,巧儿让丫环叫老太婆过去,买她的首饰,老太婆又故意把首饰寄存巧儿家,说是今日匆忙,过几天再来,留下个二次上门的借口。



一来二去,老太婆跟巧儿相当熟悉了。老太婆会讲段子,出手又大方,上上下下的人对她也都有些好感,渐渐的不把她当外人。老太婆说她家里又小又闷又热,巧儿就叫她搬过来同住。晚上两个人扯谈,老太婆专挑些黄色段子来说,巧儿寂寞,也不见怪。

出事那天正是巧儿生日。晚上薛老婆子敲门,巧儿丫环提灯迎出去,老婆子说手帕掉了,丫环低头帮她找,陈喜趁机进门躲在楼梯下。老婆子拿出酒菜,将丫环灌醉,巧儿叫丫环去歇了。老婆子又说些自己十五岁偷人的乐子,男人外面的风流,守寡的煎熬,把巧儿的欲火撩拨起来。陈喜上楼躲在门外,觉得薛婆确是个人才,眼看火候快到,已经按捺不住。薛婆装着用扇赶蚊子,弄灭了蜡烛。接着说是上厕所,把陈喜带上来扒到自己床上。巧儿说黑灯瞎火的,有点怕。老太婆说那我也睡你床上来。巧儿说好。陈喜就光溜溜的钻到巧儿床上。巧儿说婆婆皮肤怎么这么滑?嘴巴就被堵住,下面也被塞进去个东西。

陈喜说我一见你就喜欢你,我宁愿为你丢了性命。巧儿知道着了薛婆的道,但哑巴吃黄连,加之饥渴难忍,也就一夜折腾十来回不知疲倦。薛老婆子买通丫环,陈喜从此便日日与巧儿宣淫偷欢。

快乐的时光就是显得很短,陈喜要回苏州,巧儿情愿舍家跟了他去。陈喜家里其实是有老婆的,就说回家交待一下,很快就会回来。巧儿把丈夫祖传的珍珠衫给陈喜穿上,说一是凉快,二是就当我时时陪伴着你。

知道老婆巧儿红杏出墙时,小蒋人已从广东转到姑苏,一个叫枫桥的地方。在一条船上,小蒋跟陈喜见了面,本是萍水相逄,两人年龄差不多,都长得一表子人才,惺惺相惜,互相认了兄弟,一起喝酒。两人搞了同一个女人,其实是真兄弟。陈喜喝得身上热起来,脱了外衣,露出珠光闪闪的珍珠衫。小蒋惊得差点掉到河里去。陈商就把如何勾引巧儿,巧儿如何送他珍珠衫炫耀了一通。小蒋名兴,在外称作罗德,故陈喜不知与他对饮的就是巧儿的老公蒋兴。

蒋兴以喝多了为由辞了酒局,回到旅店万念俱灰,想起跟巧儿两三年的恩恩爱爱,离别时的难舍难分,恍若隔世。也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出门不久就生了半年多的病,后来忙于生意,一年之归期早就过了,那妇人在家岂不度日如年?如今被人钻了空子脏了身子,自己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想脚下生风,明日便回了家去,一探究竟。第二天陈喜来送别,托他带一封信并一条汗巾,一个簪子给薛婆,再转巧儿。蒋兴一把撕了书信,簪子也被一摔两半。

巧儿曾经日思夜想兴哥立马回到她身边,如今兴哥站在她面前,因为做了丑事内心有愧,只晓得脸红,显出怯生生的神情。蒋兴借口去巧儿娘家有事,当天仍回船上熬了一晚。第二天跟巧儿说她爹病了,让她回去一趟。

蒋兴安排一个婆子陪巧儿回娘家,那婆子给巧儿一个包袝,交巧儿爹一封信,巧儿爹拆开看是一封休书,巧儿爹问巧儿怎么回事,巧儿哭哭啼啼不肯做声。巧儿打开包袱,里面一副断了的簪子,一条汗巾,巧儿以为兴哥要跟她一刀两断,要她上吊,又哭哭啼啼搬凳子找地方挂汗巾,被她娘救了下来。她娘倒开通,劝她说他不要你了,你还年轻,生得又不差,大不了再找个人嫁了。果然不久有个经过此地去广东上任的官员托人说想找个小妾,巧儿就被送了过去,兴哥得信,将巧儿原来的嫁妆等收拾大小三十二箱一并托人送到巧儿船上。


再说陈喜回了老家,整日魂不守舍,老婆平儿见他随身穿着件光闪闪的贴身内衣,晚上也不肯轻易脱下来,平儿问他来历,他吱吱唔唔。找个空子平儿将那衫子藏了起来,陈喜大发雷霆,过几天带了些钱,又奔襄阳地界而去,路上钱被抢了,人也吓得不轻,一到襄阳,就病倒了,托人去找薛婆,得知薛婆被兴哥派人打得不能安生,不知搬哪里去了,巧儿先被蒋兴休弃,后被人娶作小妾带广东去了。

又是春天,微风拂柳,桃之夭夭。陈喜舍不下巧儿,强撑着去巧儿家对面的当铺,隔街望着巧儿家楼上紧闭的门窗,幻想着巧儿的身影又从那里显现,朝他微笑,心里就涌出一首诗来: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陈喜回到旅店,又气又急,病势加重,店家上下都嫌弃他身无分文,没有好脸色。人情薄凉,陈喜如丧家之犬,只得托信叫老婆平儿带钱来襄阳救命。

平儿赶到襄阳,陈喜已死去十多日。店老板想占平儿便宜,被平儿呵斥。店老板指使人偷了平儿钱财,平儿只得托人找个人家,情愿卖身葬夫。

平儿再嫁的这个人就是蒋兴。有一天平儿拿出珍珠衫,蒋兴惊骇。两人说起前事,唏嘘不已。只道天理昭彰,果然报应不爽。平儿虽姿色不如巧儿,然端庄贤惠,巧儿不及。

过了两年,蒋兴去广东收帐,被地痞陷害扭送县衙,县令夜批公文,巧儿见有蒋兴的名字,说蒋兴是她表哥,请县令好生审理。县令还了蒋兴清白,蒋兴与巧儿相见,抱头痛哭。县令见两人藕断丝连,旧情仍在,索性将巧儿还给蒋兴,连巧儿大小三十二箱嫁妆,雇船一并送回襄阳。

巧儿娘家本是当地大户,兴哥虽父母双亡,好在家资颇丰,巧儿初嫁时,两人都是十六七岁,少年夫妻,珠联璧合,日日如漆如胶,神仙一样的快活。不料一朝分离,被陈喜算计,一时插足得了些短暂的甜头,天理报应,陈喜客死他乡,老婆倒送冤家做了长久夫妻。巧儿马失前蹄,妥妥的一个原配正妻转了一圈回来,只得认了平儿这个姐姐,自己成了个低人三分的小妾小三。

老子说食色性也。《诗经》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姜文说,猫儿狗儿都知道要捉对交配。男欢女爱,本天理使然,你八十岁老头找十八岁闺女也好,你六十老太喜欢二十少年也好,只要不象赖小民那般使公家的权花贪污的钱,只要男女单身,只要两情相悦,只要你体壮肾健,三个也好五个也罢,都算是你的本事,别人说你不得,说了也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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