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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不存在的人写了30封信,收到了回信 | 三明治

微蓝 三明治 2018-10-31


在七月每日书介绍里写着这么一句话,无论你来这里写“虚构、非虚构甚至生活呓语我们都欢迎”。于是,我们收到了三十封来信,收信人是“小至”,寄信人是微蓝。


微蓝说当她开始这个月的每日书的时候,不知道要写什么。很勤勉的她,曾在这里写过了自己在新疆读大学的经历,写过了童年故事,写过自己在朋友圈里偷窥而来的三十种人生状态。而这一次,她要写一写文案里提到的那一个“甚至”,写一写生活中的呓语种种。给不存在“小至”写了三十封信。


然而在月末临近,微蓝收到了一封信。是小至回复她的吗?还是……



文 | 微蓝

编辑 | 万千

本文编辑自每日书



第一封信



小至,好!


现在正处于闷热潮湿的梅雨季节,我被拉去参加了安全月的宣传会议,才知道这原来是个这么危险的季节。


安全保障负责老师在台上讲着防洪、防汛、防火、防台,还有历年来降雨和气温的曲线图。平日里就不苟言笑的他皱着眉头,把手里的会议材料翻得哗哗响,眉心的川字比往常更加明显。


小至,我刚来上海也是这个时候。在干燥的北方待了二十几年,下火车的瞬间就感觉到了因为空气湿度大而造成的呼吸困难。衣服、被子仿佛始终是潮乎乎的,身上、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水土不服还是气候原因,而长了不少湿疹和痘痘。


当时我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在这种环境下正常地生活下去。


后来,即使天气闷热得让人恨不得一天洗三次澡,也经常为好像永远都不会晾干的衣服发愁,我却开始慢慢喜欢上梅雨季。阳光不是特别强烈,气温也不至于酷夏时那么高,时不时的雨会奉献出多彩的天空。


家里的铜钱草开始疯长,很快填满了半个月之前还空空荡荡的花盆。蔫了很久的薄荷盆里居然发出了几棵嫩绿的小芽。这个有太多理由抱怨的季节,居然成了它们的最爱,仿佛也破除了我“养什么植物就会死什么植物”的诅咒。


微蓝

2018年7月1日




第二封信



嗨,小至。


昨晚忽然听到了闹钟响,反射性地弹起来,刷完牙后抓过手机准备看天气,才发现是凌晨一点钟。


刚才的闹钟声音明明那么清晰,再躺两分钟的想法也很真实,而且醒了也没有很困的感觉。我揉了揉枕头,带着疑惑把自己砸下去,想检查一下睡前看了半场的世界杯战况,瑞士和瑞典的比分是多少。结果按下指纹解锁,就睡着了。


网络真是一个伟大的发明。这是我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小时候我的家里只有一台木质座钟。发条驱动,被做成一个复杂、漂亮的小城堡形状,房顶上镶了金色的铜片装饰。城堡大门上镶了一块玻璃,透出银色的表盘和晃动的钟摆。它被端端正正地放在正屋的八仙桌上,擦得干干净净。隔一段时间就要上发条。


爷爷对这座钟宝贝得很,上发条的工作从来都是他亲自负责,黑色的发条器插进去,“嘎吱嘎吱”转几圈,关好小玻璃门,挂好门上的挂钩。一系列动作沉稳又缓慢,带着毋庸置疑的仪式感。


可是小至,仪式感再重,它也只是个指示时间的机器,而且,并不怎么精密。上发条晚一天早一天,力度轻一点重一点,都会对走时产生神秘的影响。不知道是年纪太大还是有部件损坏,那个不知疲倦的漂亮钟摆有时候会毫无预兆地静止。我曾经依照着这台座钟显示的时间跑到学校,却发现校园空无一人,我来早了。


有一首歌唱,“从前的日子过得慢”,可能这个写词人家里,也有一个走位飘忽的老钟表吧。


小至,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精致女生要有一块表”这种说法。我也觉得腕表很好看,但是当售货员小姐姐跟我说“要如何上发条”或者“多久换一次电池”的时候,那被时间甩在后面的熟悉的恐慌感就又会出现。一根充电线、一台手机能解决的事情,我又何必再给自己埋下一颗定时炸弹呢?于是我的手腕上要么是空空荡荡,要么是发圈、手链,至今没有一块漂亮的表。


于是我继续不精致地活着。小至,农村长大的小孩会有很多不精致的地方,可能你不会理解甚至嫌弃吧。但你会听我说的,对不对。


微蓝

2018年7月3日




第三封信



小至,我在地铁上,刚刚路过火车站。


坐在爱心专座的阿姨,头靠着旁边栏杆睡得正香。手上紧紧抓着一个巨大的编织袋,放在地上到了我腰的高度。编织袋破了几个洞,能看到里面塞满了塑料瓶子。在火车站刚刚停,阿姨睁开眼睛,迅速起身拎起袋子下了车。


在见过火车之前,我就喜欢它了。这个拖着长长尾巴的大家伙,一声汽笛就能把人带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家乡的小城没有火车站,从上学到上班,都要去邻省的城市乘火车。漫长的等待、脏乱的候车室、单调的轰隆隆的声音,这些不舒服的事情竟然都让我感到喜欢。


小至,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当前的生活。


我是个一直都想离开的人,不管在哪里。小学跟着爷爷奶奶,周末还会早早去村口等着爸妈来接。中学开始住校,对同宿舍抱着电话痛哭的姑娘难以理解。十八岁初次离家竟然没有一丝伤感。长长的四年外地求学经历,在每次放假时也不会为回家而感到欢欣鼓舞,开学也不会留恋家里而掐准时间到校。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冷血。


小至,你有没有坐过慢腾腾的绿皮车?在窗边看着景色由绿变黄,由平原变成山地再变成戈壁。即使列车终点不是我那么喜欢的城市,也没有我喜欢的未来,但是我还是喜欢坐在火车上离开的感觉。


微蓝

2018年7月4日



插图来自电影《玛丽与马克思》




第四封信



小至,你有没有过,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的时候?


今天洗漱,手上的小伤口碰到水开始痛。红红的,摸起来有点硬。昨天隐约掠过的一丝丝惶恐突然被放大:会不会是破伤风?!


用了两三年的螺丝刀,尖锐、金属。有没有锈不知道,但肯定很不干净。创面小,接触到的氧气肯定很少。我上百度越看越担心,本来一点点的怀疑,逐渐放大到好像随时都会破伤风发作,倒地窒息。


抓起钥匙和医疗本去了附近的社区医院。正在用手机看韩剧的医生阿姨听到我的伤口是被螺丝刀扎破了,头都不抬地说一定要打破伤风,但是社区医院没有外科,也没有破伤风疫苗。


能打针最近的医院在十几站路以外。我看看外面灼热刺眼的阳光,蹲在医院大厅里拍了伤口的照片发给学医的同学。“开放式创口,看起来不算深,不放心的话用碘伏或者双氧水消消毒吧。”转身看看医生,再捏捏伤口,把手机塞进兜里回了家。我把聊天截图发给正在加班的王先生,打开京东下单了一瓶碘伏消毒液。


小时候曾经被猫抓伤过一次,没有打狂犬疫苗。


不知道谁家来玩的,一只漂亮的黑白花小猫咪。在墙边的柴火堆上,几根竖在墙边的枯树。小猫咪爬上爬下,我拿着一片树叶逗她,她的小爪子和脑袋跟着树叶一动一动,十分逗趣。忽然手上一疼,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伤口。猫和我都愣了,我们俩看着血涌出来,然后它尾巴一摆,跑走了。


伤口不是很大,流的血也不多。我用水冲了冲就背起书包上学去了。这点小伤,还不如被削笔刀划伤来得吓人呢。


当时只知道被狗咬了是要去医院打“疯针”(狂犬疫苗)的,并不知道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猫咪也有这样的致病潜力。而当我从大人的闲聊中得知被猫伤到一样要马上打针的时候,伤口早已愈合了。


我不敢把自己曾经被猫抓的事情告诉家人,偷偷地整理了自己的东西,为离去做准备。


我甚至还像模像样地撕下一张田字格,写下“遗书”两个字。告诉爸妈,我喜欢的碎花小裙子不要送给妹妹,书也不要送;我对自己没有留过长头发感到遗憾;还有更重要的,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流着眼泪写了这些话,然后把纸张郑重地放到书包底层,在想象中描绘了一番自己躺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中,他人这才赶来发现了书包底层里的“遗书”的情景。


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生活在一种人之将死的悲壮中。仿佛突然拥有了上帝视角,课间休息的时候窝在墙角看着同学们在跳皮筋、踢毽子,考试没考好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想“以后再也不用关心这些俗事了”、在家门口的小树上想刻下自己的名字留念但因力气太小而放弃……


然而事情已经过去了足足二十年,我还安然无恙地活着。刚才查了一下狂犬病的潜伏期,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死里逃生了一次。而破伤风的潜伏期最长二十年,感觉像买了一注延迟开奖的彩票。


微蓝

2018年7月14日




第五封信



小至,这个阳光强烈却没有那么热的周日,我突然收到一条微信。


“我要离婚了,明天去办手续。有没有什么建议?”


一边研究怎么利用阳台上房东留下来那个骨骼清奇的柜子空间,一边灰头土脸地和一大堆鞋盒较劲的我,拿着手机站在凳子上懵了一会。


惊讶吗?也不。


我以为他们又是因为吵架,话赶话地说到了离婚。正准备像以前那样提供一些听起来很有道理但并不适合她家那个神奇老公的建议。Lina 的微信语音一条条发过来,每一条都是五十几秒,没有哭腔,没有抱怨,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情绪。


几条语音描述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没有争吵打闹,男方忽然意志坚决地提出离婚,并且要马上办手续。沟通无果后,她搬出家门暂住在姐姐家,孩子归男方,周末接过来照顾。男方说不要抚养费,但她觉得要给,还不知道要给多少。协议还没写,明天去办手续。


她说,你知道我们一直有矛盾,他也一直不肯好好沟通。我们是在同一屋檐下各自过活,互不理睬。


说得简单,听得头大。


“你等等,什么叫突然要离婚?他是不是外面有人并且怀孕了才这么急?孩子就这么不要了,以前不是说坚决要拿抚养权?他说离你就同意啊!至少搞清楚诱因是什么,不要被人卖了还不收钱啊你是不是傻!”


我急得跳脚,窗外的蝉也扯着嗓子表示同意。她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累了,不想折腾。”


Lina 在婚前就想离开,现在已经有了个四岁的可爱女儿。


从她第一次打电话哭着跟我说要离婚,到现在平静地问出“你觉得我应该给女儿每个月多少抚养费?”已经过去了三年半的时间。


小至,这么久的时间我也算零零碎碎地旁观了大半,家务事的描述本来就带有很强的主观性,也不好评判谁对谁错。


我只是很心疼她,当时那个睡在我下铺,笑眼弯弯地一起讨论将来婚礼上是穿鱼尾还是大摆的婚纱的女孩子。


微蓝

2018年7月15日




第六封信



小至,我又在地铁上。


今天比较幸运,倒两班车,都是站了一会就有座,还是在边上。


我倚着栏杆昏昏沉沉地想东想西,余光瞥见旁边刚刚上车的姑娘。


高腰泡泡袖、娃娃上衣,腰线被提到了丰满的胸部以下,然后散开成小裙子垂到大腿,下身紧身中裤打底,白色水钻坡跟凉鞋。


是怀孕了么?不知道是上衣的视觉效果还是怎样,看起来小腹隆起挺多。贸然让座的话,她可能也会不开心。或者我站起来假装下车去另一个车厢?但转念一想,接下来自己还有十几站路呢。又或者,她应该没怀孕吧,凉鞋的鞋跟挺高,她也站得安稳,没有向对面爱心专座上男士求助的意思。


小至,自从单位搬迁之后,我就很少在地铁上让座了,因为每天上下班四个多小时的通勤时间实在太考验体力。上车后,我时刻注意着椅子上面坐着的乘客动静。如果有人收起手机、整理背包,这都是对方准备要下车的信号。我不坐爱心专座,埋头玩手机或睡觉的时候,有时面前站个白发老人都发现不了。幸好新闻里常出现关于“没让座位被打”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


这时,我还在纠结要不要让座,对面有人下车。姑娘转身、迈腿、绕过正要坐下的大叔抢先一步占据了座位,动作流利地一气呵成。


我松一口气,继续闭上眼睛胡思乱想。 


微蓝

2018年7月16日

插图来自电影《玛丽与马克思》





第七封信



小至,你会幻想有一天变得有钱吗?


今天收到一条好友验证消息:“我是楼下便利店的,加个微信吧,以后需要什么东西可以联系我。”头像是个头发及肩的姑娘,笑盈盈地看向一树金黄的银杏。只对陌生人展示的十条朋友圈里,有自己下厨做的菜,有蓝天白云,有红通通的小龙虾夜宵,看起来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女孩子。来源是通过手机号码搜索。


街对面的这家便利店加入了菜鸟驿站,为了方便,我经常把快递寄到那里。只是那个始终坐在收银台后面看电视剧的阿姨好像和这个形象不太搭。


管他呢,也许是阿姨家的孩子,准备拓展业务什么的。我没多想就点了同意。


发微信过去:“我最近没有快递啊,是怎么加到微信的?”对面没回。


过了不久,我被她拉进了一个微信群,同时被拉进来的还有三十几个人。一条艾特所有人的消息甩出来:“本群是股票交流群,供各位股友相互学习交流,讨论,禁止打广告,机构人员,业务员,和股票无关的消息,望股友们各自遵守。同时,本人恩师将要参加2018全国最顶尖的牛散争霸赛,届时将会网络直播全民投票,建本群目的也是为了帮老师宣传之用,绝不收取任何费用。学习炒股的朋友可以加一下老师微信,学习炒股技巧,掌握第一手牛股资讯 !”跟在后面是一个微信名片。


不久就有人回复:“上次XX老师给我推荐的几股连涨一周,最近打算出掉,十分感谢。”“股市最近不太好,但是XX老师推荐的都还可以,老师慧眼。”“XX老师炒股多年,推荐不收取任何费用,真是良心。”


不算吵,一整天下来,打开群也不过三四十条信息。有人摸不着头脑地求教,有人现身说法,有人想借机捞回亏损。很和谐的样子,没有发言也没有加那个XX老师来求教的我是一个静静围观的小透明。


我是不太相信一个莫名其妙跳出来的陌生微信号可以带我发家致富的,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发言的是托。晚上下班路过那家便利店,往里面看了一眼,阿姨还是乐呵呵地坐在收银台后面看着电视。而我低头看我的手机里,仿佛那个微信群是为我打造了一个楚门的世界。


微蓝

2018年7月17日




第八封信



小至,我觉得自己的社恐症状有加重迹象。


晚高峰的地铁,换了三个车次,50公里。剩下的两公里,乘公交。公交有两班,其中一个是人工售票。


售票员坐在车门边,车窗打开一条缝,伸出个小红旗。进站的时候会在窗框上敲几下,对着车内报两遍站名,再对着车外报两遍。这班车的车辆比较新、运行路线很长,长到要分段收费。每到一段路售票阿姨拿着手持刷卡机从车尾走到车头,问一声“刷多少”或者“到哪儿”,“滴答”一声刷走两块或三块。


而另外一班车的时间间隔很长,自动售票。等上四十分钟都不一定能等得来。


我比较想乘第二班公交车,哪怕被挤得贴在车门上,把胳膊沿着人群中一个曲里拐弯的路线去刷卡。原因就是为了回避第一班公交车上售票员流水线似的问话。说钱数,两个字,说站点,六个字的站名可以省掉前面那个路名变成三个字。


有一次乘车,手指飞舞,开心地在群里聊天。面对阿姨递过来的刷卡机却忽然失语,最后面红耳赤地比了个“V”,阿姨懂的,刷走了我卡里的两块钱。


后来,我宁愿等的时间长一点,也要乘自动售票的那班。可是有一天加班回去比较晚,车厢里空荡荡,路上也空荡荡,站台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在等车。司机师傅开得很放飞,到站前会冲着车厢吼一声“有没有人下车”,没有人回应的话,就不减速地呼啸而过。


我快要到站了,内心却突然有一丝恐慌。公车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我站在后车门边,明明知道司机师傅看不到,还是下意识地扬了扬手,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哎……”,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自己也不知道声音是大是小,可是车子居然停下来了,车门“啪”的一声打开,我急忙跳下车,对着身后扔出一句也许师傅听不到的谢谢。

微蓝

2018年7月19日





第九封信


小至,


还有半个小时,来不及了解你的性别、年龄、长相、学历等等,这都无所谓,我是冲微蓝来的。

     

微蓝,是我在每日书中认识的姑娘。我很少主动加别人的私聊,总觉得是冒犯和打扰别人,说破就怕被拒绝,傲娇不值钱的自尊心让自己错失了许多朋友,幸好没有错过你。微蓝,你的头像是白衬衣的侧面照,配上灯红酒绿的背景,很干净很灵动很飘逸,一下子打动我矛盾的内心,我很喜欢白色,但也不排除红色,两者碰撞出来的火花让我忍不住加了你的微信。

       

加完后,也没有过多深聊,最近处于逆水期的我,工作生活如同打乱的毛线,努力寻找线头却越寻越乱,胸口随时有碎石的疼痛,如此状态的我,很少理会微信好友和现实好友,顾影自怜地生活在自己的情绪中。偶尔发发朋友圈,微蓝总会给我点赞评价,小小的举动是温暖和关心,慰籍了情绪低落的我。谢谢你,微蓝姑娘。

       

每日书的群里,大家总是聊得热火朝天,微蓝姑娘偶有出现,从她只字片语之间,我不断揣测着,最后自己得出结论:微蓝姑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很有感染力,我喜欢。

       

小至,写到这里已有300个字,正好我也不知道和你说些什么,我们之间很陌生,唯一的连接是微蓝,就这样吧,多写浪费。问好。


木丁

2018年7月26日






第十封信



Dear 木丁


十分感谢你挽救了我今天的每日书。


其实和你一样,我是从来不肯主动加别人私聊的,觉得是冒犯,也生怕没话说。自己不是一个那么会聊天的人,生活经历和写作技能也不是多么出彩。大部分时间是看着群里的小伙伴谈天说地,却从来没有感受过从“笔友”变成现实中的好友。在每日书的这么久,加的好友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谢谢你主动加我。


应该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相遇了,我还记得你某一个月可爱的题目《七乱八糟》,记得你在准备考博。


我记得你的《七乱八糟》也是写的日常,字里行间是有一点点冷峻的,甚至让我怀疑是不是个男生拿女友照片做了头像。这个月你仿佛比以前活泼了许多,主题是情书,在群里还发过自己小蛮腰的照片,还有酒店大妈帮忙改裙子的故事。


木丁,你说你处在水逆期,每日书里也写到自己的纠结和一点点的争吵,但感觉每一天都飘着甜甜香香的粉色泡泡。今天是七月书的最后一天,结尾更是一把大大的狗粮,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微笑起来。真的很为你开心。


亲爱的木丁,很开心在每日书遇见你,加油尽快度过水逆期,毕竟有笔为桨不是吗?希望能继续一起写,一起划。


微蓝

2018年7月26日



本文编辑自每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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