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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可能性 | 城市能量涌现后,怎样由「集」驱动「核」?

麓系观点 麓湖生态城 2024-05-28



“城市需要能量”,这句话会出现在本文的结尾,亦为探讨的核心,文中多次涉及的商业场景,则只是本文阐述“城市能量”的一个重要承载。


麓湖将自己定义为生态城,生态意味着它应该具有代谢的功能,可以保持城市作为生命体的生长与繁荣,结构稳固并对外界环境做出反映。事实上行至“中盘”的麓湖,已经在许多方面应验了它所提出的生态性。“城市代谢”理论也提出,城市是一个物质、能量的高度密集点,而城市的代谢则是指物质、能量在城市中输入输出的过程。因此我们站在城市的尺度来看麓湖,会发现它的能量密度正在近两年急速涌现,一方面是富足的物质生活兑现,另一方面则是“生活的内容”以及人与人之间的链接所产生的能量共振。输入和输出得以通过不同的形式在麓湖发生,从而交融出一个城市区域的价值观,这是它区别于传统房地产大盘的关键。


能量聚集会为城市区域带来商业的产生与兴盛,麓湖的商业为何得以在近两年快速涌现,显然也不同于传统商业地产的逻辑,而商业所承载的能量如何定义下一个阶段麓湖的城市角色,也将会是一个重中之重的命题。在不久前我们与罗三最的一场对话中,他特别提到了“新物种”的观念——行至“中盘”的麓湖,正以城市开发为核心逻辑而构建一个「开发能力」与「品牌影响力」叠加而成的“飞轮系统”。在这个飞轮系统中或许有一个重要的“齿轮组”,来构成我们日常最容易接触到的消费场景,齿轮组意味着齿轮虽然有大有小,却叠加出高速运转的力。近期我们与詹向农展开对话,他特别与我们聊到了麓湖的城市生态,如何通过内容的聚集而涌现出百花齐放的状态,从而聚集能量,为商业与消费生活场景的齿轮组带来驱动能量,最终为我们呈现出一个“城市集核”的麓湖状态。






在前几期的文章中,读者经常会在不同的主题中看到“涌现”这个词。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它可以成为2023年麓湖的年度关键词,但无疑这是麓湖今天给人最直观的感受——更多的组团获得成功交付、更多的公园呈现、更多的社群被创建、更多的文化艺术生活场景呈现,其中特别引人注目的一定包含商业与消费场景的大量涌现。



2023年,麓湖涌现的内容生态



美食岛二期、麓坊中心B馆、海浪公园,乃至于麓镇的更新集中发生于2023年,我们会在今后的文章中详细解析它们对麓湖与成都这座城市的意义,而在此之前,我们有必要先来剖析一下“涌现”作为一种现象,其背后的驱动逻辑是什么?这也正是詹向农及其领导的万华集团战略研策部最核心的工作内容——站在麓湖之于一座城市价值的立场,在商业运营思维上展开广泛研究、推动试验,并获得可行性方案。


詹向农首先向我们坦承,这一切的根源,是因为行业的高速发展为麓湖“撕开”了一个难得的空间。在中国房地产行业的上一个阶段,高杠杆的快速发展模式带来住宅产品的迅速折旧,很大程度上难以满足人性对更美好生活场景的期待与追求,为麓湖撕开这个空间的正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需求与高周转低质量房产市场之间的矛盾”。而之所以麓湖可以在这个空间中站稳脚跟,则源于万华始终没有改变的战略和发展节奏——不止是卖房子,而是将高品质生活作为目标。



麓湖始终不变的战略,即是将高品质生活作为首要目标



麓湖的生态百花齐放,它的源头或许正是对人性根本的洞察:不断追求更美好的生活。所以麓湖不遗余力、耐着性子打磨产品,不仅是为了让房子住得更舒适,更为一个舒适的城市生活系统提供硬性条件。在此基础上,方有文化、教育、社群、社区共治方面的投入,从而驱动更具和谐、有机性与生态性的富足生活。


凯文·凯利在《失控》一书中也曾经基于对蜂群的观察而提出“涌现”的概念。大意是在构筑蜂巢这样大型而复杂的集体行动中,蜂群的行为虽然由集体决定,但采用分布式管理。它带来的结果是,虽然单个蜜蜂智力并不高,但由下而上的集结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呈现出“持续的波动与涌现”。


虽然不能将麓湖等同于蜂巢,将麓客等同于蜜蜂,但麓湖“被构建”的过程以及“涌现”的驱动力量,显然不是通过一个自上而下的、传统的集中式途径,而是一种自下而上的内容生产力的集结。罗三最也在最近的专访文章中提出,麓系项目要获得优质的城市资源,“顶级的产品只是开始,更重要的是对城市、行业都有价值的贡献。”而詹向农所提到的软生态,正是城市生态发展之中的内容驱动力——对人文生态的期待。



人文生态是麓湖城市生态发展中核心的内容驱动力



我们没有办法去等待社会资源自然而然地注入,很大程度上需要主动来撬动。在这一点上,万华战略研策部近期十分关注的,位于日本东京的二子玉川城市区域生态发展,与麓湖的理念似乎不谋而合。


二子玉川近年来被形容为东京世田谷地区“人们最想居住的地方”,如果说传统房地产开发的瓶颈在于纯粹的房屋售卖,传统商业开发的问题在于简单的商品销售,那么二子玉川这个区域则让我们看到了突破瓶颈的“内容途径”。


1969年,商业中心玉川高岛屋S.C在铁路大井町线的二子玉川站西侧开业,带动了车站西口周边区域的活力,成为日本郊外型购物中心的鼻祖与典范;而到了80年代,二子玉川站东口区域则依然面临“周边道路狭窄、房屋陈旧”的城市发展限制。



上世纪七零年代的二子玉川车站,以及高岛屋SC(图源网络)



由于日本国内经济的低迷等原因,东急电铁公司花费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在积极听取区域内居民、商家、机构对城市建设的愿景基础上,致力于对二子玉川区域整体城市价值的研究,终于在多方协同的条件下于新世纪开始了二子玉川RISE商业项目的开发。


二子玉川RISE基于城际铁路TOD项目的基底,更加注重通过自然环境的打造而回应人性的真实感受,在二子玉川车站东侧与二子玉川公园之间规划了“1个公园、1个购物中心、4个广场街区”的蝴蝶型结构。它提出“My style My place(我的风格 我的场所)”的定位,希望向人们传达一种生活的价值观,“田园+都市”成为它带给人们最直观的感受,因此吸引了众多商家在这里“耕耘内容与服务”,突破了传统商业的瓶颈。



二子玉川车站东侧的“蝴蝶型”区域规划,包括广场街区、公园与购物中心

二子玉川RISE的街区商业氛围



二子玉川的成功让我们看到内容生态对于一个城市区域商业与消费活力的重要意涵,即对“城市能量”的一种解构——好的内容推动另一些好的内容,良性资源互相黏合、驱动升级,共同面向富裕人群创造城市的商机与活力。


麓湖和二子玉川分别坐落于成都、东京两个人口千万级别“大型都会区”的非传统核心位置,在某些层面具有共通性,譬如早期都被视为“远郊”,后来分别因为天府大道向南延伸、东京城际铁路的发展,而成为了都市发展“要道”上的核心据点。但这只是物理的条件,在内容层面上,两者又都极为重视以下几点,可以大概总结为:


1、开发基础上——都市化与自然生态的共存,诞生了独具一格的在地美学风貌;

麓湖(左)、二子玉川(右)各具风格的都市质感与自然生态



2、运营理念上——通过社区共治的理念打通人与人的链接,营造富有活力的在地文化;

麓湖(左)、二子玉川(右)的自然环境教育活动



3、商业愿景上——鼓励商家的内容创新与链接,驱动更多可能性。

麓湖(左)、二子玉川(右)独特的商业氛围



当然,麓湖与二子玉川各具自己的风格与方法,但类似的生态逻辑催生出了类似的城市区域生态系统。詹向农作为万华战略研策总经理的同时,也身兼麓客文化与公益事业集群秘书长的要职,在他看来,麓湖的这个事业集群本质就是期待用内容来驱动麓湖的生态系统。在这个生态系统下,文化艺术、社群、商业、文创、社区共治等各个节点互相打通,节点越多,产生的内容越多,就会发生链接,而链接便催生出方方面面的“涌现”。因此,麓湖与二子玉川必然会从远郊游的目的地,成为人们向往居住的城市。


在内容聚集的生态逻辑下,我们自然可以将“涌现”理解为麓湖在当下阶段的一种全新“状态”,它不是简单的某种结果或起点。这样的“涌现”因为具备自下而上的真实活力,从而具有想象力和创造力;同时得益于生态系统的构建,它又不会以线性的方式发展,而是像一张网络般层层张开。詹向农开玩笑说,我们甚至很难预判接下来会涌现出什么东西,但通常都是惊喜。




“涌现”在一个城市区域中的产生与持续,实际上预示着这个城市已经为“创意阶层”的产生做好了准备。在不久前发布的《城市可能性 | 再谈社群:边界虽然确立,城门正在打开》的文章中,我们重点关注了城市与社区生活中人的本质需求;而商业与消费活力所蕴含的“城市能量”之本质,正如前文中詹向农所提到的“人们对美好生活的需求”,同样与人息息相关。我们有必要再次回到人,谈谈人的能量。


理查德·佛罗里达是美国知名的商业与创意教授,他首次提出的“创意阶层”被《哈佛商业评论》认为是该领域最具突破性的10个观点之一。在《创意阶层的崛起》一书中,他提出在城市中“创意中心的兴盛,不像传统经济是因为自然资源或是交通的因素,也不是因为当地政府给予商店减税,或是其他振兴商业的诱因。创意中心的成功,大多是因为创意人要住在这里,企业跟着创意人来,或者创意人自己创立公司。创意中心提供整合的生态系统或环境,各种形式的创意,无论是艺术、文化、技术与经济,都可以再次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理查德·佛罗里达在《创意阶层的崛起》中首次提出“创意阶层”



显然,我们前文中提到的无论麓湖也好、二子玉川也罢,甚至可以延展到世界范围内的另外一些商业活力高度蓬勃的城市区域,都会发现内容力的聚集自然会产生某种“虹吸效应”,带来大量创意人群的关注与涌入,从而为商业活力创造最基础的条件。这有助于我们理解,为什么麓湖会在近两年着重提出“创作者友好”的计划。


《麓客》在今年4月的花岛节前夕阐述了“创作者友好”的本质:“每一位创作者都是社区的共建者,在重视人的需求和感受前提下,多元的价值观彼此激活与共生,为推动文化、艺术生活方式等各领域的繁荣而形成新的生态聚落。”并在文章中梳理了许多案例。詹向农告诉我们,这个计划是为了让更多创作者在麓湖得到帮助与成长,而这些内容相反也会驱动麓湖的生长。他向我们提到一个更关键要素,即麓湖所谓的“创作”是广义的,人们可以创造一个社群,也可以创造一个节日,商家与主理人可以在这里创造一个原本没有条件执行的场景,等等。



聚集在麓湖的内容创作者们



这无疑吻合了“创意阶层”的价值观,理查德将其归纳为三个基本点:个性化,精英化,多样性与包容性。我们可以分别对应这三个基本点,来梳理一下麓湖的内容“涌现”。


首先是“个性化”,即创意阶层成员表现出强烈的个性化与表达自我的倾向。


不同领域的创意人士会带来各具性格的内容,这尤其是年轻世代的特征,麓湖的α7 CreaterLab 将自己定位于青年文化场景实验室,并将麓客岛上的一处马厩作为媒介,邀请不同领域的青年主理人“为年轻与创造力而来”,为我们呈现了许多小众、先锋的内容场景。


事实上,这正是詹向农与他的团队探索未来商业体验的一个“试验途径”。同时,A4美术馆馆长、麓客文化与公益事业集群副秘书长孙莉曾对我们提到,目前整个集群都在坚持生产内容的导向,并且彼此激发,最终的目的是推动城市区域文化的繁荣与活力,A4美术馆也只是一个先行军,但重要的是激发更多机构和个人参与进来。显然,我们看到了麓湖对个性化创意人群和内容力的欢迎。



麓客岛



其次是“精英化”,不同于Old Money人群,精英人群中的创意人士更期待获得社会的尊敬,并不断激励自己。


万华曾提出致力于“为菁致主义人群”提供高品质生活服务,虽然这句话颇具销售色彩,但很显然,与麓湖契合的菁致主义人群一定是具有创意阶层特征的。最有代表性的画面是,在每一年的麓客共创之夜(被誉为麓客自己的春晚)中,我们会看到来自各行各业、在各自领域具有杰出地位的邻居汇聚在一起策划、创作一个晚会节目。他们的创造力会从工作中蔓延到生活中,显然,这在麓湖邻里之中获得了充分的支持与协同。



麓客共创之夜(麓客自己的春晚)



再次是“多样性与包容性”,创意人士通常渴望一个对各种差异都兼容并蓄的环境。


理查德在书中有一句拗口的原文:“创意阶层成员对于那些他们认为任何人都能融入并获得成功的组织与环境情有独钟。”简单理解,具有活力的环境一定不会排斥异议,而是在每一种个性与风格之间激发出创新的可能性。


这实际上也是对个性化的呼应,因此麓湖的文化艺术类活动通常很难定义为“某种固定的风格”,它们多姿多彩,偶发怪异,但通常获得包容与接纳。与其说有什么麓湖式的风格,不如说有一个麓湖式的主张——多元共创。反映在商业上,麓湖鼓励所有展开合作的品牌与商家都具备“主理人思维”,哪怕你是一个连锁品牌,都可以在麓湖的门店里玩出不同的花样。



麓湖的文化艺术类活动



“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在《创意阶层的崛起》一书的平装版序言中,理查德·佛罗里达用这一句话来开头。紧接着第二段的第一句则是:“人类的创造力是最根本的经济资源。”


这句话在麓湖的内容与场景涌现、商业活力的蓬勃姿态上显然得到了现实的印证。我们很容易在这里看到,内容的聚集伴随着“创意阶层”的聚集,而人的力量正在涌动出城市的内能。




这样一种状态或许更值得麓湖本身与麓客们共同期待——未来当人们讨论麓湖的城市精神时,更多的是讨论它富有活力的内容价值,譬如“麓客是一个具有创新意识的群体”,“我要去麓湖逛逛,找点灵感”,等等。


麓湖如果追求的是作为一个城市区域从而站稳脚跟,便不应该只将自己理解为一个纯粹的“住区”,它的中心应该具有城市核心的立场。詹向农认为,任何一个两千万人口的大都市一定是多中心的,对于成都而言,天府新区是一个新的核,而麓湖有条件扮演“集核”的角色。


麓湖水镇将会在2026年揭开面纱。它涉及约600亩土地,占比非常庞大,基于混合性开发的土地属性,麓湖期待将水镇打造为一个美好的小镇,这意味着水镇将包含居住、办公,核心则是不同类型的商业所形成的生活内容矩阵。如前文所述,与传统商业规划的逻辑不同,眼下麓湖正在致力于通过内容的涌现、创意阶层的聚集而为水镇蓄力。创意的聚集将带来超乎想象的商业生态,从而让麓湖通过水镇成为一个全新的“城市集核”。




麓湖水镇规划效果图



“集核”是一个很新的概念,詹向农向我们描绘了成都这座城市几个具有“集核”意义的区域。宽窄巷子,代表了成都今天与昨天的交汇;太古里则代表了成都本土与国际的交汇。显然,前者已然是成都最负盛名的旅行目的地,而后者几乎通过一己之力将成都的商业提振到国际的高度。他们的共同之处在于,先有了“汇集”的现象,才有了“核心”的效应。或许“集→核”更像是一个动态与驱动的概念。



宽窄巷子、太古里分别代表了成都主城区的城市“集核”(图源网络)



麓湖水镇要通过什么途径来实现“集→核”的目的?首先要确认的是它的愿景,期待自己成为成都“今天与未来的交汇”。而促成此番交汇,必须实现差异化。麓湖不会再出现一个太古里,正如二子玉川没有必要再造一个银座、新宿或涩谷。新的“集核”必须找到新的“能量”。


事实上,二子玉川区域之所以成为东京都内人群的“向往之城”,反而得益于实践高品质生活方式场域的差异化定位,以及传达美好生活向往的内容聚集,从而回过身来向传统市中心人群提供源源不断的吸引力


在之前的城市可能性系列文章中,我们与《城市中国》一起分析了美国加州的一个经典城市能量的案例——尔湾。与成都城市势能向南发展的先天背景类似,尔湾正是借助于洛杉矶都市区向圣地亚哥延伸的历史机遇,站在了洛城“一路向南”的城市发展核心要道上。但占据要道从来不意味着拥有一切,在文章的分析中,认为“珍惜自然资源并做到最好(即可持续),挖掘并提供可升级的多元生活方式,预留更多有未来发挥空间的场所以制造机遇”这三点的达成,才能在为新城打破传统的“地段论束缚”。



洛杉矶城市发展“一路向南”核心要道上的尔湾



文章结合尔湾的发展,将其归纳为获得城市持续发展生命力的“三板斧”。在詹向农的理解中,麓湖正是通过城市生态的底层设计逐步驱动出文化艺术的内容繁荣,并高效衔接成都向南发展的高新区、天府新区城市经济势能,方才为成都带来了一个有生命力的、特别是适应年轻人发展的新城市板块。


二子玉川之于东京、尔湾之于洛杉矶,实际上也有城市能级的差异。显然,前者从商业的内容能量上更具有“颗粒度”,后者则在城市规划、生态理念与产业布局上更具有“前瞻性”。或者说,二子玉川与尔湾的发展背景不同,区域能级有差异,但理念具有共通性,分别以不同的路径为一个超级大都市的新生区域孕育出了活力与新能量。对这两座城市区域的分析,均有助于我们更完整地理解麓湖对城市能量的思考路径。


对麓湖而言,如果意在成为成都一个全新的公共中心,不能简单期待自然地增长,而要在生态基底的支撑下,用更具魅力的城市空间肌理、强大的商业文化内容,来推动一系列主动的破局。成都是一座精神气质非常积极向新的城市,以多元、包容的姿态立足于中国的都会版图之中,对全国范围内青年人群的吸引力有目共睹。万华战略研策团队认为,青年文化可以成为一种手段,因为青年人群更意味着“向新”的动能。



青年文化正在成为麓湖内容发展的全新能量场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麓湖的语境中,青年并不单纯指“年轻人”,而是一种“青年态”——它并不在乎人群的具体年龄层,而是面向未来、有创造力与活力的生活状态。这也吻合了前文所提及的“创意阶层”的意涵。


具体到麓湖水镇的价值观,詹向农认为“新都市·水生活”六个字可以完整地传达,即将水、都市、创新链接到一起,通过创新商业而将内容交还给日常生活,从而确立麓湖文化艺术的繁荣,确立一种“永远年轻与朝气蓬勃”的商业性格,带动城市的整体活力。


因此理解麓湖的商业愿景,理解“集核”的过程与其中的动能,便尤为重要。




结语:


城市需要能量。虽然这篇文章我们很大程度上聚焦在“商业与消费场景”之上,但更多时候我们是在谈论内容聚集与文化发展,因为麓湖事实上是在用“都市发展的逻辑”来展望麓湖商业的明天,而非“商业配套的逻辑”。


正如詹向农在交流中告诉我们,麓湖水镇期待的是在成都核心发展的“要道”之上,诞生一个新的Downtown,年轻与活力的内容永远在这里聚集,在这里创新,在这里产生更多新的城市活力,从而让自身作为“标志地、展演地、策源地”的状态立足于成都。


在这样一种城市状态之下,“商家”这样的概念或许会在麓湖的商业环境中慢慢淡化。它的逻辑类似于罗三最对“麓客”的理解:“类似社造中共创的逻辑,把‘客户’这种居高临下的定义变成一个跟我们共同成长的生态逻辑。”回顾前文,当我们好奇为何麓湖近两年持续“涌现”出丰富的场景时,其实已经进入了这样的底层逻辑,即面对人们对美好生活内容的需求。而内容的聚集、创意阶层的汇聚,从而涌现出更多场景,则意味着麓湖在城市可能性的商业维度上,认为将人的需求本身作为内容,进而可以真正地驱动更有活力、蓬勃的城市能量。



内容策划 | 万华营销中心·品牌组

特邀嘉宾 | 詹向农

采访对谈 | 尹镝

撰稿人 | 黄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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