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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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小地方的作协主席都是伟大的

◆又是自律的一天她留言:你写作灵感都是来自书本你的句子都是东拼西凑,你没有自己的原创你只是高级地复制了别人你只能忽悠外行,不能忽悠内行中国的内行是那些人?我心里想着没有问。她接着说:我的诗歌都比你写得好我的诗歌只写给自己看,从来不发表我可不想靠我的爱好挣钱嗯,有道理。凡是得稿费者都俗不可耐玷污文学。莫言,余华等钱太多了,我有点小稿费,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她不同意她说写作靠的是智慧,而不是灵气我盘算了一下,我两样都没有自愧不如的时候,骂人可以缓解尴尬想着,有这样智慧的家伙我可能骂不过而且纸上得来终觉浅万一碰上她父亲,不好说话动手的时候也脸红哦,今天没骂人又是自律的一天哦
1月27日 下午 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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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风寒,遥敬杜先生

亲爱的杜先生,在1252年后的今天,在这样的一个深夜里,在这个无风也无月的院子里,在万物的气息还隐隐约约,没有完全打开的时候,我备了高粱酒。在我们这个时代,它算不上好酒呢。本当以茅台怡君,但恰不逢时,便呈上这烈酒了。先生,想必当年的你能得一碗高粱酒是会喜上眉梢的。我仿佛看到了你眼里渗出的温香柔光,那应该是770年的秋天,你想起三年前写的“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那就允许我和770年秋天的你共饮此杯吧。我是谁呢,先生啊,我就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里面其中的一个“寒士”,活在草莽之间,碌碌无为,半斗米也叫我折腰的庸俗之辈。年少时候,在课本上偶读先生之作,那时候的蒙昧不足以领略先生的浩荡情谊,年少不识愁,偶有感伤,不过是前世的基因遗留而来的宿命。那时候是“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这是你难得的欢愉和天真。仿佛看到你甩出破烂的长袖,扬起脸,笑着。眼睛里便有了灿烂的星子。761年的,50岁的你经历了安史之乱,一身疲惫地回到成都草堂。是的,那么糟糕的事情都过去了,日子就会好起来吧。先生,希望一刻也没有在你的胸膛里熄灭过,“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理想在今天看来,依旧难!难啊,所以你的一生,苦啊!写这首诗的时候,你的孩子正冻得瑟瑟发抖,你先忧孩子,再忧邻里,继而忧天下寒士。50岁,知天命!先生,你的天命你可知?你的天命就是一个诗人,仅此而已吗?这高粱酒到底是烈了些,那时候怕是没有这么烈的酒吧,即便是有,也不能放倒你吧。《饮中八仙歌》里,没有你喝醉的样子,难道你真没有喝醉,才能把他们一个一个刻画得栩栩如生?即便是真醉了,也会望着战火四起的方向,用那醉了的枯瘦之身挡住吴胡的长枪。人间真的欠你一个安稳之世。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安稳之世不仅仅是缺少诗,更缺少宽厚和傲骨。即便我们现在不缺诗,但是我们缺你!我们在诗歌里不过是深入了词义,但是没有深入生活,深入社会和国家。你是“诗圣”,你说在这个国家,能够称为“圣人”的有几个人?也只有你,通过一字一句,一笔一划地把自己的骨血都刻进了你的诗歌里。你在那个仓皇的世界上一刻不停地奔跑,呼号,你是真的想以一己之力让这个世界好起来呀!所以你有无尽之忧:忧家忧国,忧民忧君!这里,我特别想指出你“忧君”。多少仁人志士,会对制度不满,对君不满,遇到不明智的“君”就愤恨,责难,恨他们的愚蠢带给苍生苦难,但是你不!你没有责备过他们,你只是在希望,只是在“忧”,安史之乱的时候,你一路跑到肃宗身边,是提着沉甸甸的希望跑过去的,是怀着希望跑过去的!你爱君如同爱民一样,来,先生,我敬你一杯!亲爱的杜先生,770年的秋天,你随着小船潭州往岳阳,那时候你饥寒交迫,若不是得聂县令相赠,怕你已过不了秋天。但是你苦熬到了冬天。那时候你采药到市换米。我在想你该是沾着江水写下了多少没有留下来的诗,被月光照得棱角分明,如同你一根根刺出来的肋骨!那时候你还没有想到自己,你当然不会想到自己“云白山青万余里,愁看直北是长安”,国不平,你没有家,你还没有心力意识到自己“死之将至”。
2023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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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女流氓的条件不够

自从我成为一个“伪诗人”后,被口讨笔伐了这么多年,在他们眼里,我没有好看的外表,没有律己的品格,反正什么坏事都有我的份。他们真是看得起我呢,一般人想做个恶,只能偷偷摸摸地进行,偏偏我就是这么嚣张,而且天还不收我,于是他们就想合伙把我给收了。我很在意这些,好不容易活到现在,平白无故地叫一群傻逼给收了,谁咽的下这口气?于是他们说我心胸狭窄,人民群众怎么会有错呢?那些动不动就说“我不懂诗歌,但是余秀华写的的确不是东西”,看看,不懂诗歌的优越感足以树立起普通吃瓜群众的道德标杆。也不知道谁给那些人设定了一个诗人形象:气质娴熟,语言优雅,走过的路空气里还有香味,对人像老寡妇一样含蓄而庄重。记得有无聊之人把我和李清照放在了一起,可把有些人的膀胱都气炸了:她余秀华算个什么东西,居然和李清照比,别侮辱了李清照!搞得倒像是我自己拿着热脸去贴李清照的冷屁股,犯得着吗?就等于是李清照已经莫名其妙地给他们树立起来了一个中国女诗人的形象,一般的诗人多多少少应该往这个形象上靠一靠,像我这样的人做人都够呛,哪配做什么诗人?管他呢,人不人鬼不鬼的我就是不乐意有人把我比成另外的人,他们的愚蠢我自然是收拾不了了的,我也收拾不了自己放荡不羁的性格,既然大家都互相看不顺眼,就在这肮脏不堪的人间继续撕扯下去,棋盘上的卒子和帅,总会有一个逼死另外一个。我最受不了的就是他们用尽几世的愚蠢说的:诗歌是美好的,语言是优美的,诗歌里不能出现一个脏字!你看看,中国汉字里还有“脏字”,那些造字的是不是应该被吊在城门上,给他来个檀香刑?诗歌当然是美好的,但是如果诗歌语言里没有脏字,都是一味地风花雪月,那就寡味地很了。风花雪月本来就是美好的,你还献上自己的诗歌,不是画蛇添足就是居心叵测!我老实交代,我的确不知道诗歌是什么,出了几本书也不能说明我懂这玩意儿,脑瘫嘛,脑子总是要短短路才说的过去。反正我觉得诗歌就是好好说真话,有什么说什么,风花雪月的事老祖宗们早就玩过了,整天搞一些不管痛痒的抒情来糊弄人们就是耍流氓。“流氓”这两个字也是不太好出现的。因为他们又会叫起来:余秀华本身就是流氓,一个老女流氓。我不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我是觉得做流氓做得不合格,侮辱了这个称呼。谁说我是流氓,至少得有一两个证据,比如他亲眼看见我把他爸怎么样了。但是一个证据都找不到,就是我的错,我做流氓做得不合格。社会主义国家,朗朗乾坤,居然还有流氓的存在,这群众基础好像有问题。问题的起因就是我写了《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个睡字把那些道德伪君子搞得不好收场,反正你可以去爱,就是不能睡,睡了也不能说,说了就得罪了诗歌。
2023年6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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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头发

◆粉色头发不出两个月,你的生和死都被掩埋了废弃的塑料袋把一个时代的尾巴在风里——多么好的时代,把愚昧喂养成一头猛兽他们伸出手,让它舔。他们掏出心,让它舔于是它就是他们的了他们袒护它,像袒护自己天生唐氏的儿子如果你,这个年轻的姑娘关上门再坚持一会呢?躲在门缝里看多少人把自己的女儿傲骨抽掉;看多少人把他们儿子的膝盖抽掉——这些鼓着眼睛的青蛙给自己的一生备一盆温水有了吃的,就忘记1959年出了医院,就对戴口罩的人大骂有的死也是恶。在恶面前退让的善良是恶那些为你哭泣的,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帮凶有时候我定定地站在这里任傲慢,无知,龌龊,短见这些时代的病症染上身——一身清白地活,我对不起这个时代的伟大
2023年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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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谈天门山事件:我们不配穿长衫

2023年04月09日在文档前沉默良久,不知道如何着笔。“四月最残忍,从死了的
2023年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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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想给你写信,说说我的贪心

2022年10月08日先生,我想给你写信,明知道鸿雁已逝,我已经深陷泥潭。那个一向活得乱七八糟却还骄傲纯粹的姑娘已经被折磨得发了疯,想着有一天我病入膏肓,终于得你恩赐见那一面又能说什么呢?说我胸口的一块玉,能怎么说呢?你知道《红》字里的教父除了坦白一切去迎接死亡,他还有第二条路吗?先生,我曾经以为我满满地迎接便是接纳别人的恩典和自己的命运,但是那么多事情总是出乎意料。一切都是因果,不是我对爱情的笃定,而仅仅是希望那双年轻的上帝之手把我拉出你所知道的泥潭,但是我到底是亵渎了命运。我最大的愤怒是对自己的愤怒,我是多么不争气啊!在没日没夜的痛苦里,我终于领悟到:一切痛苦的根源都是自己。到一切闹剧结束,最可怜的倒是那年轻的人儿:他匆匆忙忙地来,把我所有的伤痛,肮脏都遮蔽起来不看,其实他需要的也是救赎而不是爱情。先生你知道我写了那么多爱情诗,而真正在生活里,在微信对话里,“我爱你”这三个字到现在还是没有说出口。现在就更说不出口了。所以在平常的对话和玩笑里,我宁愿说:我睡你之类的话,我只能以这样的粗鄙掩饰我的慌张,掩饰我爱而不得之苦。先生,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白月光一样的女人,而我的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最叫我痛苦的是,我既做不成完全的天使也做不了完全的魔鬼,它们在我的身体里常常把我撕扯得面目全非。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诗歌了。面对诗歌就心怯:我岂能拿诗歌来赎罪?好在我已经写了那么多诗歌,那许多年里,不管饱受怎样的挫折,心里总是有光。这光有时候具体到某些人身上,比如你。而现在,一切都毁灭了,我有罪。你曾经那么慈悲地看着我,因为懂得所以包容。而现在,我还需要你的包容吗?先生,我知道说起这些事情,你也许还是会说你理解我,但是谁的理解能够宽慰我的心呢?爱与不爱都是泥沼,我所欠缺的是一个女人的高傲。我那么渴望一双拥我入怀的手,却又不相信这双手能抚平我的创伤。那么我就想着也可以短暂地游戏人间,但是我下的是中国象棋,别人下的是国际象棋,谁都不懂谁的规则。具体到那一段生活里,真是难以想象啊:本来是可以迎着山风舞袖蹁跹啊,本来是能够在明月之夜吹笛吟诗啊,奈何所遇非良人,偏往世俗的深处钻。而我,也只顾急急忙忙地迎接,像海上花一样任其旋转,其实我以为这样也是慈悲呢,当那个健全的我看着残疾的我,恨不能山水崩溃,埋我,永世不还。先生,你一直以为我躯壳里的玲珑心还在,这份玲珑,于我,已经是害。怕是为妓为娼也糊弄不了它了。我摇摇晃晃地活着,半明半暗地活着,幸福和痛苦
2022年10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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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我也难受了一个多月,那种羞耻之感把我击得支离破碎。各方面的压力如山重压,同时要面对杨槠策和他粉丝群那些人的骚扰和羞辱。我想许多等着看笑话的人也是如愿以偿了,是的,我成功地活成了他们眼里的笑话:如果不是对所谓爱情的固执向往,我何至于此?我其实一直期待他的悔改和道歉,但是直到九派新闻2022年08月16日发出来的他采访的视频,我才真正绝望和死心:他是怎样辜负了我!七月六日的家暴像噩梦一样纠缠着我。我46岁了,被一个男人毒打,其实我也认了:作为对自己不切实际的惩罚。七月七日,我下身大出血,他的恩人陈淑玲一直以我的更年期在挑拨离间,但是大出血是怎么回事?承蒙杨槠策的关心把我送进了医院。他其实想把我送进荆门二医精神科,想给我弄一个精神病的证明,结果我进了康复医院。那时候我还想,他也许是爱我的,打电话把我弄进了医院。那时候胡涛已经订好了回北京的车票,但是看我进了医院又回来照顾我,因为那时候我爸在另外一家医院做手术,家里没有人照顾我。杨槠策因为被警察扣在荆门,他住的是荆门最好的宾馆套房,说不想让女儿受罪。一贯节省的我对这种铺张浪费实在不解。那时候我想,他诚恳地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但是到今天我没有等到一个道歉。他在荆门呆了几天,被放出去后就去了长沙,那天,一个女人在抖音私信里要加我微信,把那个视频发给了我,他们合伙伤害一个在病床上的人。杨槠策还洋洋得意地问我:感觉怎么样啊?那天晚上,我真想找个人去长沙揍他个杂种,但是忍住了。我一直没有删除他的微信,因为有许多他诽谤我侮辱我的证据,可能会用到。后来他说那个女人是他表姐,被我识破了后,他说别人设圈套害他,还说我是同盟。我的天啊,我在医院里居然成了同盟?他和别人暧昧成那样,居然说蓝琪儿设的局?我是恋爱脑不错,但是我不笨,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那样了,还说别人设的局?他那天拉黑了我的微信,过了两天半夜又加我,发了一张那个女人嘴巴流血的照片,说是我害的,是啊,我在病床上害她嘴角出血?那是她中暑了还是被人打了,我不知道。事情出来后,他跑去了福建。我在做什么呢?我在和神农架的几个朋友一起帮忙他想办法,怎么帮忙他挽回一些损失,我给神旅集团打电话,给廻龙坪的书记打电话,希望他们网开一面,可以把廻龙坪的“小日子”留下来,让他回来有地方呆。我们几个朋友在尽心尽力地做这些事情,结果看到他在直播间打了自己174个耳光,(我数了)。他不是向我道歉,而是因为听说蓝琪儿要自杀。自杀不自杀我不知道,也没有证据,但是为了一个乱搞的女人打自己耳光,这伤害了我,也伤害了我们一帮给他帮忙的朋友。其实在要“小日子”的过程里,杨槠策是私下花了钱的,我还用这个说过事情,别人也答应了。好嘛,他开直播骂我是小三,骂我是渣女,骂我和谁谁暧昧。这一下子彻底伤害了我的心,连我横店村的人们都愤怒了。现在想起来,他侮辱怀疑我的那些朋友,他连成为别人汗毛的资格都没有。我有一个朋友,和我儿子同岁,我们认识了许多年了,他年轻但是有思想,他在我为情所困的日子里不辞辛苦地安慰我,鼓励我,我带杨槠策去北京的时候约他一起吃了个饭,他到现在还侮辱我们有一腿,其他人就不用说了。对比之下,他和别人暧昧的视频都发出来了,他却说自己是冤枉的,我的那些朋友怎么就不冤枉呢?我们一起谈文学和事件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插不上,我看着他怜悯而心酸,想着,他一直对我好,这些就忽略不计吧。还有一件叫我痛心疾首的事情,他骂我给李健写情诗是不检点,他粉丝群里的人也是这么说的。发生了这些事情后,我还有什么脸面给别人写?我的白月光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我污染了。事情出来以后,神农架的一帮文人不停写文章骂我,冯安新我不认识,古清生我也不认识,但是他们几个男人却不停写文章诋毁我,请问我的错误在哪里,难道他们认为打女人是神农架男人的传统美德吗?神农架政府对这些人听之任之,他们侮辱妇女不丢神农架的脸吗?我不知道去哪里讨一个公道,我在神农架的时候何罪之有?有意思的是,一天杨槠策很高兴,说现在还有一些女人向他表白。是啊,我知道有,她们觉得自己不骂人,杨槠策就不会打她们了。好,她们谁要谁拿去,反正是我丢弃的一个东西。杨槠策和他粉丝在他群里骂我,我截屏了很多页。杨槠策啊,我也曾经是你的枕边人,你怎么做到侮辱我的?你骂我嘴歪眼斜,你的粉丝群也是这样骂的,你的粉丝骂李健,你也是这样骂的。他们说我洒脱,其实我非常受伤害,我何德何能去爱一个年轻正常的男人?我何德何能承认这样的侮辱?你们骂的李健,胡涛,董先生,他们一直在我生命里支撑着我,你们怎么可以羞辱别人?倒是陈淑玲,给杨槠策发1314,520却成为了恩人!恩人不能发666,888吗?你为了陈淑玲打我,为了湖南女人骂我,为了你粉丝群里的“一苇可杭”骂了我半夜,我父亲和阿姨都听到了。每一次你都为别的女人打我骂我,她们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非常好奇。我一直忍着,因为我记得你对我的好,我忍着,我期待你早点走上正途,结果我得到了什么?你爱我就把我当成你的奴隶,想骂就骂想打就打。你口口声声说我骂人,无非是为你的家暴找借口。和你在一起,你动不动就发脾气,我像乌龟一样缩头,我如此卑微地爱着你,我忍受了外界的质疑,羞辱,笑话,就是为了报答你啊。我好对不起我自己!
2022年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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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爱情的时候,我更沉溺于自己

这是神农架的一个下午。我是以一个客居者的身份来到这个小小的村庄。群山围绕,围起了一凹干净的谜一样的安静。在谜一样的安静里,村庄是神秘的人也是。他爱花,所以在这个小庭子里插满了花。它们有的是新鲜的,有的微微地萎缩了,在我眼里,它们一样美。甚至,我更爱那枯萎,那低垂的模样。下午的阳光轻轻地飘在木椅上,明澈而温暖。它们和我一样,有人来的时候,就欢欢喜喜地和人沟通,没有人来的时候,就沉溺于自己。和我的爱情也一样。那么多空着的椅子,从被木头塑造在这里,它们就开始了另外的等待等破,等碎,等那个没有归处的归处。阳光照着山体,照着五月葱郁的树木。层层叠叠的翠绿仿佛一种世俗挤压到人的喉头。山脊那么近,仿佛神谕也那么近。神谕太近了,神便恐慌。天地之间,山海之内,我贴着这样的苍翠在呼吸。它不要我的德行,不看我的过往它也把我此刻的不堪像一朵野花一样轻轻地安放在山坡安放在鸟鸣之间。此刻,我什么也不愿想起。一个老人拖拉着走了过去,他拖拉的脚步声那么清晰,仿佛一生不曾荒唐过。
2022年5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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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动这需设他乡的良辰

黄昏之下,它的愤怒,它的仇恨它不可一世地诅咒:以胸口的红,以血以以大地为后台的咒语------要死就死个魂飞魄散但-----地这么广,比地更广的是风星空深邃,河流向西
2022年5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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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人都是高级的,讨厌我的人都是低级的

喜欢我的人都是高级的1.在北京,俞敏洪先生拉着我做了一场直播。这是很早前就计划好的事情。俞敏洪其实对我不放心,担心我在他的直播间大放厥词。我信誓旦旦地说:俞老师,你放心,我也是直播老油条了。我猜他也没有那么担心,最坏不过封一封直播间。又不是我自己的直播间,怕啥?那天的状态你们也看到了:有几分醉意。因为:俞敏洪让我醉了一分,杨槠策让我醉了一分,胡涛让我醉了一分。所以我的醉意是对他们的尊重。那天直播的效果很好,卖了一万多本书,抵得上许多诗人一本卖的总和。俞老师,牛逼!!2.后来看到许多乱七八糟的言论。和诸位分享一二:其一:俞敏洪那么牛逼的一个人怎么把余秀华拉去直播了,真是掉价!这些言语多了,我反正无所谓,掉价的是俞敏洪,又不是我。从我内心而言,他一点没有掉价。说他掉价的人大部分没有读过我的诗歌和随笔,他们就知道一首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问题是,他们根本读不懂!爱情不包括性爱吗?那你就是性无能!第一,性无能第二:爱无能!在爱情上斤斤计较,生怕付出,不敢穿过人海去爱一个人,宁可随便睡。肮脏的事情全叫他们干了我一个“睡”字就为他们垒起了道德的高台!3.惹怒他们的还有一句话:喜欢我的人都是高级的,讨厌我的人都是低级的。有人说:我就是低级的,我就是不喜欢你!那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呢?你低级就是低级,别人又抢不走!在网络平台上呆久了,我感到深深地悲哀,那么多蛆虫一样的没有脑子的男男女女除了攻击一些有自己想法的人以外几乎一无是处。为什么会这么糟糕?不,是一直这么糟糕!一些女人振振有词地批评我,说我低俗,说我不能说自己是女流氓说我带坏了青少年!我就想问问:你们的儿子是怎么变坏的你自己不知道吗?你们整天在网上骂别人,你们配生得出来好儿女吗?4.她们攻击我面目丑陋,说我”相由心生“。相由心生是这样理解的吗?”相“是你眼里所看到的万事万物。你的心是什么样子的,你看到的就是什么样子的。这是佛学里最浅显的道理,居然被无数次用错。所以内心丑恶的人看到别人才是丑陋的。有一个男人叫刘信达,也攻击我的外表。他成功地把中国男人的档次往下拉了几个台阶,所以中国男人每一个都应该敬他一杯!他们攻击我和90后谈恋爱是”有伤风化“难道你们的配偶都是按需分配的?如果爱情和年纪相关。你们只需要在人口配对就可以了我悲哀地看着我们这一代人,实在悲哀啊!
2022年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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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乞求诗歌能够阻挡一辆坦克

◆祷告辞我乞求诗歌能够阻挡一辆坦克蓄满眼泪的诗歌阻挡的多一些我乞求鲜花能够对抗子弹一把康乃馨能够安慰一位母亲我乞求阳光照在每一个人身上让一些人从防空洞走出来去触摸已经伤痕累累但还在努力绽开的春天我乞求那些告别没有生离死别的哀伤而是去触碰自由的喜悦我乞求那些孩子,那些孩子啊能够跑到街上我乞求和平!我乞求那些手拿刺刀的敌对者告诉对方,他们各自母亲的名字妻子的名字,孩子的名字我乞求每一个发起侵略战争者珍惜自己的名誉每一个战士的生命珍惜每一个平民的生命我乞求在已经多灾多难的地球上阳光普照没有比战争更邪恶的事情没有比战争更低级的侵略我乞求和平!
2022年2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