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澤華：索緒爾《普通語言學教程》對中國文化的戕害（一）

Original 于澤華文字研究 2022-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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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澤華：索緒爾《普通語言學教程》對中國文化的戕害（一）

于泽华：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对中国文化的戕害（一）

于澤華先生

一些人只是利用索绪尔才把他说的很神、很邪呼，给他带上了多项贵冠。他在学生时期就写了几篇奠定他学术地位的论文，可是他为什么在当教师之后，33年中就没写过一篇文章或是著作？人们非常惋惜他在世时为什么不出版《语言学教程》？他为什么在课堂上的讲稿隨讲隨丢？他为什么从讲完课程到他去世，有近两年的教学和学术空白期？这些成了后来人们津津乐道话题，被人们称之为“索绪尔之谜”。他的书经不起认真的研读和细读，破解索绪尔之谜就在他书中。

一、本来就没有谜，是一些人的需要杜撰出来的

在他人生中，有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开始他都是主动展显自己在语言研究上水平，敲开前进之路的，他总共写过三篇论文：15岁少年发现“响鼻音”在希腊语音位系统演变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两个辅音之间的n可以变成a。显示出他的天才，但没留下书面证据，还有入学会论文、大学毕业论文、博士论文。特别是大学时的《论印欧语元音的原始系统》奠定了他的著名语言学家的地位。可是在他从事大学教学开始，一直到他去逝，在33年的教学科研中，他就没写过一篇论文、一部著作。而且更为怪异的是，他在课堂上的讲稿隨讲隨扔，没有任何收集总结之意，这与他后来成为了世界著名的语言学家极不相称。成为了后来人们津津乐道的不可理解的“索绪尔之谜”。

索绪尔《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原想教授三部分内容，教了第⑴和第⑵部分内容之后，由于第⑶部分内容与第⑴部分内容重复，无法再讲授了。所以从1911年7月.4日最后一堂课讲完到1912年厦季，有近一年时间，虽按原计划还有第⑶部分，由于整个系统的混乱已经没法再进行下去了。

1912年厦天查出罹患癌症，不幸于1913年2月22日与世长辞，享年56岁，从得病到去逝的又有近一年时间。可见，教学和学术时间有近两年是个空白，这不能不说这也是一个谜；近两年学术空白是破解“索绪尔之谜”之谜，原来的谜就是一些好心的人想象中的，从我们分析来看，其实本没有谜。所以，《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只讲了两部，即：“⑴种种具体的整体语言（L e sI a n g u e s）。⑵抽象的整体语言（L aI n g u e）。”；并且这两部分内容与他所说过的话：是在没有“坚持住”，“分解了水”都不再是语言学范畴了的情况下讲述的。是自相矛盾的，没法再说了，这里没有藏着掖着什么秘密，更没有什么谜呀！像“文字表现语言”论、“我们拥有可联想或唤起的符号的总和”（2002年10月版<<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屠友祥译上海人民出版社，中译本第80页，下面简称三80）。都扩展到研究文字，和符号的总和了，哪有精力再研究第三部分呢？“⑶个体（I e s a i n d i v i d u s）身上具有的群体语言（I e I a n g a g e）能力及其运用。” 这不就是个人在说话吗？在前两部分中讲述中，都是在分析具体的“个体语言”之中研究问题的，不然“等语线”或说“等语语言特征带” 怎么会得出？你说第三部分的内容还怎能再讲下去呢？这不是重复吗？就是前两部分也是不可分割开来的一个整体，整体体系本身就不成立。

《普通语言学教程》法文版

可见，索绪尔《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系统，是一种不成熟、不规范、不系统并且是相互矛盾的“大杂烩”。他常说：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就是不说到底是什么？常用哲学术语迷惑人，一本164页的讲课稿，竟然有16个比喻，没有几个比喻是洽如其分的，用打比喻的方法转移目标，有一种被人驱使的感觉。对索绪尔来讲本没有谜，是被一些人杜撰出个“索谜”来。这也可从他的讲稿，隨讲隨丢得到印证，他自感学术真是一般般呀！

二、从教课内容的质量上看，一点谜都没有。

1．心态不好

在讲《第二部分抽象的整体语言》正文只有30页，可是讲补充意见就有61页。这也太隨意了吧。几乎全书都为他所立专业术语，进行说明解释工作，这对其他著书者来说也是个例外，可见成熟程度太低了。

他的心情也不好，他对文字怀着莫大的恐惧感。他说过：“……文字叫我震惊，毛骨悚然，这件工作让我觉得纯粹是种痛苦的体验，与其相对说来不重要的地位极不相称。倘若我不被迫坦承这点，则绝对是不可理喻的。”（三，绪言22）

2．基本概念还不太清楚

基本概念不太清楚，这是他自己说的。一例：“……没有哪个单一的术语曾立足于简明的意义。也存在这番情形，在一个句子的起迄之间，引得我五六次地重写……”（三29）。

二例：“符号”一词。他说：“须知晓，我们是希望称整体<（概念与印象的结合）>为符号，还是听觉印象本身可称作符号<（更为物质性的一半>）。<这是个我决断不了的问题><在一切情形里，arbos如果被称作符号，那只不过是因为它运载某个概念而已。>这是个要解决的术语问题；这需要两个不同的词语。<我将尽力避免混淆，这可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三85）。

三例：“这是个困难的研究领域。我在此发现的只是一丝光线，而不是通体的明澈。”（三93）。

充分证明他对一些基本概念还未弄清楚。

3．采取的手段属下等

为了使错误理论立得住, 必然要采取不当手段:转弯子、乱打比喻、真假话全说、同一词句中乱说、抽象肯定马上又具体否定等等办法。比如“同一词句中乱说”，他给文字下定义说：“看起来它们各自和相互的价值不用冒被埋没的风险，此仅仅是彼的仆从或影像。”（三48）“冒风险”才有下面的结果，而“不冒被埋没的风险”怎么有下面的结论呢？再如：“‹不把文字抽离出来，整体语言就是个不可界定之物。›” 就因为把“文字抽离出来”，语言才会是“不可界定之物”、再举一例：“要素因能指和所指关系而产生，我们每当触及要素本身之际，就能谈到‘对立’。确切地说，不存在什么符号，只有符号之间的差异罢了。”（三162）。没有具体物何谈差异？差异都是比较而言的。一边说“两个要素”要坚持住，不然“分解了水”就不属于语言学范畴了，可又一转身说“文字表现语言”“拥有符号的总和” 你这在研究语言吗？“为语言就语言而研究语言” 这不是放的烟雾弹来骗人吗？一个都背叛了语言学本义的人，竟然成了“之父”这不是天大地笑话吗？

4．术语不能违背人们常识

根据语言自己的需要，“内部要素与外部要素”提出来了。凡是一门科学，它的内涵是确定的，你爱怎么要素就怎么要素，它不耐别门科学的事。可是提出的“外部要素”可要分清了，外延不能无边界。特别警惕的是语言不能钻到脑子里，索绪尔的“整体语言只存在于大脑里”观点，就有把人们的思想全霸占了之嫌，所说的“个体语言”就不存在大脑里？每个人说话就不是由大脑所支配了吗？凡用脑子的科学这回都成了语言学的了，可什么事不用脑子？我要事先申明：这可不行，这是绝对错误的。区分抽象的“语言”和具有的“言语”这不是学术之争，是一些人的糊涂或是别有用心，哪个词汇不是具体的同时又是具体的，非要叫语言是个例外，而写入辞海词条。我申请专利权把所有的词汇一倒个就成了具体的了，原来的词汇都是抽象的，赶明儿辞海又要扩编了。

还有什么：“内心语言”（语言是语音与语义的结合，内心里怎么会单独有语言？只会有语义，语音是外在的表现形式，没有形式哪来的语言。）、抽象的“语言”具体的“言语”（语言没有分家各过的，他是两要素的结合体。正如他自己所说‘分解了水’就不在语言学研究笵畴了）、“群体语言”（群体是个不确定的数，没有群体的语言，也不能来个群体大朗诵。）、“整体语言与个体语言”（哪种语言不是整个的？有半拉子的吗？哪种语言不是通过个体说出来的。）、“静态语言学”（有静止的语言吗？）、“抽象实体”（既然抽象了就不会是实体）、“组合关系与联想关系”（组合就不联想了？没有联想怎么来的组合？一个是结果，一个是过程，结果是过程的结果，结果本身哪来的关系？）等等。到处玩弄哲学术语，从中裹乱，非把你搅糊涂了为止。……

三、是人们的认识论问题

在教“普通语言学”之前，他教的其他课程咱不知道索绪尔是怎样教学的，只是从“普通语言学”课，特别是我们所见到的《索绪尔第三次普通语言学教程》来看，事事讲矛盾对立，处处讲心理的、实体的、相对的、绝对的，具体的实体、抽象的实体（于注：既然抽象了，哪来的实体？）、不变性和可变性、静态的与动态的、什么能指（施指）、所指（受指），又是差异、又是价值等等，哪里是讲语言课，简直是在讲哲学，起码可算的上语言哲学课了。

语言课本应是只讲语言学的，怎么包括：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哲学、文字学、语音学、符号学、信息科学、文化学等等方面，不是系统的讲授，而是东拉西扯的乱引，有的是谬误、诡辩、不讲道理，真话假话、神话鬼话都来，使阅读者非神经错乱不可。像这一类书劝君少看，你若不钻研进去，只是蜻蜓点水式看一下准上当。

我们与周围世界，都是客观的存在，要抱有积极的心态。什么“心灵”的、“精神” 的、“理解性的”、“虚拟的”“想象的”……等等，通通都见鬼去吧！从认识论来说，都是我们认识“彼”与“彼”被认识的关系。认识世界必得通过实践，因实践是认识的基础，并且要经过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这样一个多次的反复的过程。就是由外到内、由此及彼，由简单到复杂、又由复杂到一般，再又由抽象到特殊的、由局部到全体的不断的认识过程。人们从感性认识上升为理性认识，再理性认识进入到更全面更深刻更能接近现实的整体性认识。因整体是分层次等级的，由于身处认识的局限性，就要深究其根原性及其表现。因此整体性的认识，是人们认识世界的反复进行的过程，永不停止。这样才会比较的逐渐接近“客观”、接近真理了。索氏“教程”总是强调 “纯心理的”“纯精神性的”，有其极大的迷惑性，极易把别人蛊惑，从而丧失我们主动去追求真理的决心和勇气，而拜倒在鬼神之下。

社会发展有一个自然的发展的过程，都是紧紧与自然条件和社会的发展水平相关。一些人通过分析，说资本家生产有剩余价值，剥削了工人。这可以说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了，然而缺乏整体性认识。什么是整体性，要从中国现在的生产发展现状出发？对世界其他国家情况进行考察，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改革开放发展时期。

一些人说西方文化重分析，东方文化重综合，这是有一定道理的。但却有人说东方文化没有分析应向西方学习分析方法。这种认识是不全面的，分析是一种方法手段，目的得拿出结果来，不能为了分析而分析，分析就是一切。就拿中医来说吧。他的“望闻问切”四诊方法，通过查看和感觉到病人的所有表现，就是使用了分析方法，综合起来找出身体内部五脏六腑的健康状况，通过分析而后辩证施医，开出药方。这种综合就是对病人的整体性的认识，是否一步到位找到病根儿，还需多次分析研究和试验，最后达到比较好的疗效。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应是专讲语言学的，怎么会涉及到哪么多学科，其本身就使人怀疑，到处打比喻，有转移目标，扩大研究范围之预演习。研究语言怎么会有：书中就有研究语言到底像社会上的制度，还是更像仪礼之类的分析呢？这不是东拉西扯吗？语言学扩大到研究文字学、符号学、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文化学等，都不符合逻辑。而逻辑学基本规律要求我们同一思维过程中，每一思想的自身必须是同一的，是明确的，不能相互矛盾。这是最起码的常识、常规，大家都必须要遵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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