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亚，生命是个奇迹
时差岛第 18 条推送
塞尔维亚
南斯拉夫解体后的东南欧小国
从辉煌时代，到悲惨世界，多灾多难
她被战火暴击了一千年还存活着
生命已经是个奇迹！
🇷🇸
塞尔维亚，中国人对她太陌生了。
如果你依稀有一些记忆的话：
是那首激荡人心的《啊,朋友再见》？
是铁腕领袖铁托缔造的「南斯拉夫」时代？
是1999年一场震惊世界的科索沃战争？
是北约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
还是世界网坛第一高手德约科维奇、中国人的老朋友米卢、女排男篮等一众战绩斐然的世界级体育明星？
还是其实，
90后、00后根本不关心她是谁、她在哪儿了？
photo by © 时差岛
塞尔维亚，一个被世界遗忘的寂寞小国。
蓝色多瑙河有1/5河段在她境内流淌，
但河道蜿蜒至此，却仿佛已置身于欧洲的门外。
photo by © Serbia Tourism
1000多年了！
塞尔维亚一直在打仗，一直水深火热。
都说巴尔干半岛是「欧洲火药桶」，
塞尔维亚就是火药桶炸得最惨、最烂那一块。
北方被匈牙利狠揍；
南方被土耳其暴虐；
西方被纳粹德国和北约炸得面目全非；
甚至险些被亲兄弟克罗地亚惨忍屠族；
唯有东方老朋友中国、俄罗斯愿意伸手支援……
她被「仇恨与分裂」下了一千年的蛊，历史由血与肉写成，实在是太惨烈。
photo by © 大胡子捷森
然而，她曾经是强大的「南斯拉夫」啊！
南斯拉夫，一个已不存在的国家。但上了点年纪的国人都记得，1960-70年代，它是何等强盛的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以塞尔维亚为轴心，外交、经济、体育都很硬气，敢同时对美国、苏联Say No！
但辉煌只是短暂的35年。
铁托死了，「南斯拉夫」迅速瓦解成6个小国：克罗地亚夺去了富饶大海；斯洛文尼亚带走了滚滚财富；黑山、波黑占去了森林和古城；马其顿瓜分了田地；科索沃自治区夺了枪炮，还要以武力割断亲缘血脉......
最终，可怜的老塞尔维亚只留下了满目沧桑的首都，守着破碎山河的精神丰碑，贫穷度日。
▲多瑙河静静穿过了贝尔格莱德这座千年古城。 photo by © 大胡子捷森
这种惨烈与丧失感持续了世世代代，
倔强内心，无处释放，更无从释放，
塞尔维亚人只能选择了「遗忘」。
作家杜桑·拉多维克才写下了那句著名的话：
每个清晨，
无论谁在贝尔格莱德幸运地醒来，
都会意识到他的今天已收获足够多，
以至于再稍作任何要求，都显得不合时宜。
整个国家弥漫了一层层浓得化不开的、诗意的伤感。
▲当地玩偶品牌nothingsapiens，年轻人以新的方式表达历史。photo by © 时差岛
就像这间悬空的简陋小木屋，
半个世纪以来，它被洪水冲垮了无数次，又被塞族居民重修了无数次，依然屹立不倒。
人们说，这就是「塞尔维亚精神」！
被暴击了一千年，却奇迹般地活到了今天。
▲德里纳河的小木屋，塞尔维亚最网红景点。传闻前中国男足主教练米卢的侄子在1968年搭建了它。photo by © vcg
然而，世界之大，
我们为什么偏要了解这么个身世凄惨的边缘小国？无论如何，她都不算是旅游热门目的地啊。
「我们的国很穷，但很性感！」
去这样一个贴上「战争」标签的国家旅行，本身就够酷了！战火、自由、叛逆、未知......这都是现代年轻人的兴奋点。
毕竟，塞尔维亚和阿富汗、叙利亚不一样，
1999年北约空袭后，她已经20年没有战争了。
和平年代的塞尔维亚，是深邃而美丽的。
▲藏于塞尔维亚大山深处的修道院。
贝尔格莱德的愤怒；
诺维萨德的诗意；
国家公园的壮丽；
中世纪修道院群的史诗；
超低廉物价和重口味美食......
这都是塞尔维亚最诱人的「点」。
更重要的是：
2017年1月，塞尔维亚宣布对中国公民免签。
这个最直接的催化剂，让中国赴塞游客量飙升！已习惯了冷清的塞尔维亚人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photo by © Jovana Stojiljkovic
只有经历过苦难的快乐，才叫快乐。
随随便便就能拥有、消费的，只能叫娱乐。
这是我们欣赏塞尔维亚的原因。
🇷🇸
2018年10月,「时差岛」赴塞尔维亚旅行采访，
今天，我们一起走入这片遗忘之地，
看它的盛世、毁灭、重建，遗世独立。
塞尔维亚在哪里？
photo by © google earth
塞尔维亚，位于欧洲东南角，
巴尔干半岛中部内陆国。
欧洲第二大河多瑙河的1/5流经它，
北部平原河网稠密，南部多丘陵、山脉。
首都贝尔格莱德，欧洲最古老的城市之一。
国土88361km²（含科索沃）≈ 重庆，
人口700多万（不含科索沃）≈ 北京人口的1/3，
2009年申请加入欧盟，但因科索沃独立问题至今被拒之门外。
▲贝尔格莱德的米哈伊洛大公步行街 photo by © 时差岛
1000多年一直被暴击
但贝尔格莱德依然微笑
是的，这个国家一直一直在打仗。
每一代塞族人都经历过至少一次战争。
首都贝尔格莱德被炸了114次，44次夷为废墟。
唯有古老的多瑙河与萨瓦河静静流淌，
千年如一日地守护着贝城圣萨瓦的神灵。
▲贝尔格莱德这座城，本身就是战争与融合的代名词。
从7世纪塞尔维亚人抵达巴尔干半岛算起，
欧洲几乎所有强权和帝国都凌辱过它，
先是拜占庭人虐了它500年，
接着奥斯曼人又虐了它500年……
▲胜利者纪念碑，屹立在贝城最高点。
▲卡莱梅格丹城堡见证了太多战火，萨瓦河与多瑙河在此交汇。
两次世界大战，它都是最惨烈的战场。
1941年被德军炸；
1944年英军为赶走德军，也在这里开炸……
同根弟兄也残暴相杀。二战时，克罗地亚人建集中营，屠杀数十万塞尔维亚人。
▲塞尔维亚行为艺术家阿布拉莫维奇的作品《哀悼》
二战后，前南斯拉夫的大地上立起了数千座纪念碑！为那些死亡的历史，为那些苦难的人们。
如今，这些失落的丰碑散落在塞尔维亚、波黑、黑山等地，因其奇幻造型，重新吸引着年轻一代旅行者。
▲国家地理摄影师Sylvain Heraud拍下了这些南斯拉夫时代的奇幻雕塑。
当全世界都在喜迎千禧年，
它却在狂轰滥炸中度过。
1999年科索沃战争，北约轰炸78天。中国大使馆被炸，3名新华社记者殉难的悲剧事件就发生在这里。那一年，无数中国人第一次记住了「贝尔格莱德」这座城市的名字。
我去这片土地，
就是去看看用血肉写成的历史是什么样子。
—— 丽贝卡·韦斯特《黑羊与灰隼》
▲当年被炸的部分建筑被保留了下来，成为贝尔格莱德的战争看点。
我们的导游Marina——曾在北大留学的塞尔维亚老太太——回忆起1999年的情形：「我们不怕的！所有人都聚到广场上大桥上，头顶是轰炸机，我们还疯狂地唱歌。越炸，我们越唱，没有人害怕牺牲！」
今天的贝尔格莱德，
已然恢复了元气，
年轻人乐观、热情而充满活力。
但散步街头，仍不难发现这座城市的满身伤痕。
所有伤口就这样裸着，任世人参观。
复古、混乱、率真和强大的能量密度，贝尔格莱德整座城市散发着迷人荷尔蒙，让她成为欧洲的「另一类」。
▲萨瓦河畔的欧式景观。
▲卡莱梅格丹城堡的恋人。
颓败又依稀精致的欧式建筑，
上流贵族的咖啡馆与古董店，
石桥下缓慢而过的老式铁皮电车，
布满了涂鸦和手写诗歌的墙，
手捧鲜花、穿呢子大衣的老人……
▲米哈伊洛大公街，贝城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photo by © 大胡子捷森
导游不建议我们去历史博物馆、国家图书馆，「那里真的没什么可看的，早炸得差不多了！」
photo by © 时差岛
信仰也被暴虐
但山岗的教堂千年不倒
毁灭一个民族，得先毁灭信仰。
14世纪土耳其人攻占塞尔维亚，
最先砸烂的就是修道院的围墙，
最先挖去的就是圣像的双眼……
▲12世纪修建的兹卡修道院。
塞族人心目中的大英雄拉扎尔大公被斩首。
不仅斩首，还要毁尸。为躲避土耳其人，他的棺木数百年在塞尔维亚大地上流浪。
大牧首圣萨瓦的遗骸，
也被土耳其人挖出来，弄到贝尔格莱德一片高地大肆焚烧！
photo by © 朱彤
国亡了，教堂不能塌！
今天，从贝尔格莱德任何一个角落都能看见这座巨大的圣萨瓦教堂，那便是「人民的复仇」—— 你烧了，我可以再建！我们的圣萨瓦大教堂，比你们伊斯坦布尔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更大！
据说塞尔维亚人如今超爱吃猪肉，也是为了疯狂报复忌吃猪肉的土耳其人。
▲我们此行的导游 Marina女士。 photo by © 朱彤
如今，许多修道院都有这样的对比图：
一战时，被炸得剩三面墙，
二战时，被炸得只剩一面墙……
你只能惊叹：信仰都虐成这样了，教堂还没倒下！
▲建于12世纪的德约翰·斯托博维修道院，被炸得很惨。 photo by © 时差岛
你去看吧！
隐逸于河谷山脉的74座中世纪修道院，
它们是今日塞族人最珍贵的精神财富，
也是塞尔维亚旅行的重头戏。
▲世界文化遗产，斯图代尼察修道院，1190年创建。
▲马纳西亚修道院，兼具军事防御功能。
▲拉瓦查尼修道院，莫拉瓦风格的开山始祖。
▲格拉达克修道院，建于13世纪。
它们是镶嵌在大山褶皱中的琥珀。
是修道院，让塞尔维亚与整个欧洲彻底区别了开来！并成为今天的塞尔维亚人最重要的「身份认同」。
走入这些修道院，仿佛走入一颗头颅之内，
看到一个民族的集体记忆在燃烧！
photo by © 朱彤
要知道：塞尔维亚从12世纪创始之日起，就是欧洲最文明的国家之一。
这些12-13世纪的湿壁画被公认为「13世纪的世界艺术巅峰」 ——米开朗基罗、达芬奇、乔托都曾临摹过它们。
伟大的南斯拉夫消逝了
但她却穷而性感着
▲贝尔格莱德的莫斯科酒店，曾经，整个东欧都以来过这里喝咖啡为荣。
Marina叹息说：「你们能想象吗？！六七十年代的南斯拉夫，人均住房18平米，每个家庭都有小轿车啊，免费医疗、免费教育、带薪假期！整个东欧都羡慕我们，就像今天的中国一样！」
她说这话时，真是字字铿锵，又字字失落。
50年前很富，现在穷了，跟坐过山车一样！
塞尔维亚人是真的不愿从「南斯拉夫旧梦」中醒来……
▲贝尔格莱德大桥下的Barbers男士理发店，酷极了。photo by © 时差岛
嗯，中国老一辈人懂！
谁没看过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呢，
谁不会一听到《啊朋友再见》就心跳呢，
人人都知道南斯拉夫游击队英勇无比，
人人都知道毛主席说过「铁托像铁一样硬」。
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啊！
就连今天，它也是第一个对中国公民实行免签的欧洲国家。
铁托，如此hardcore的一个名字。
是他在二战后，在一片废墟上建立了现代南斯拉夫，以极强的政治手腕将破碎的巴尔干捏合在一起，连科索沃都回到了版图之中。
经济自由繁荣，国际声誉高亢。
那会儿的中国人聊起南斯拉夫，都是一种时尚谈资。
▲南斯拉夫时代的街拍。
▲贝尔格莱德至今能看到许多南斯拉夫时代的野蛮主义建筑群。photo by © 时差岛
但好日子实在是太短了！
1980年铁托去世后，复杂的巴尔干矛盾复燃；1991年南斯拉夫解体，塞尔维亚人再一次陷入绝望。老人们回想起那35年黄金时代，无不感叹：「那日子好到你甚至怀疑它真的存在过……」
她富过、好过，那些华丽往事与战争伤痛叠加，让如今的贝尔格莱德成为了欧洲「又穷又性感」的城市。
只是，愤怒和诗意都无声了。
于是，就活在风景中吧
历尽痛苦，依然纯真
在德国、法国、意大利等欧洲老大哥面前，
塞尔维亚的风光，显然被轻视了。
加之亡国又亡国，山河自带一层惆怅滤镜，
倒反而，像是纯真年代的雨季少年。
塞尔维亚的自然风光，有值得渲染的底色。
▲乌瓦茨峡谷，连续15个180度巨大河湾。
▲多瑙河上的铁门峡谷，位于与罗马尼亚接壤处。
▲位于黑山边境的塔拉国家公园。photo by © 大胡子捷森
▲Fruska Gora国家公园，塞尔维亚葡萄酒的重要产区。
▲北部伏伊伏丁那平原，一望无际的麦秆田。
▲南部的魔鬼城Djavolja Varos。
▲科索沃地区的山脉。
这里有许多「有故事」的混血小城……
▲第二大城市诺维萨德，超级文艺，20多个民族混居于此。
▲苏博蒂察，维也纳分离派建筑无处不在。photo by © 时差岛
▲苏博蒂察的各种奶油蛋糕色，太清新了！
▲南部的新帕扎尔，土耳其人留下一个伊斯兰化的小世界。
这里还藏着无数纯真的小村庄……
▲Sirogojno村保留着19世纪的老木屋。
▲兹拉蒂察山区，建于1921年的蒸汽小火车仍在运行，是旅游塞尔维亚最不可错过的体验之一。photo by © 朱彤
这里曾是一个勃勃生机的半岛，
人民活泼热情，吃红辣椒，痛饮烈酒，
偏爱艳丽的服装，敢爱敢恨。
想象力并不丰富的西欧人表面上看不起他们，
私底下却满心羡慕。
—— C.L.苏兹伯格《烛光摇曳》
于是，这大地才长出了
如此倔强的人
可以彻底膜拜了：
这4位很酷的塞尔维亚人，
他们深刻诠释了这个国家的「痛苦」和「性感」。
德约科维奇，伟大的网球明星
▼
▲泽蒙小镇一所中学，墙上绘有小德巨幅画像。
在塞尔维亚，没人不爱小德。
他完美继承了南斯拉夫人的体育天赋，叱咤网坛10余年，史上第一位金大师选手。
人们爱他，因他不只能拿冠军，更能逆风翻盘！
他笃信塞尔维亚东正教，比赛球服和鞋子也常常是由国旗的红白蓝三色组成，骨子里更刻着塞族人的倔强：每次低谷期后，总能触底反弹，重新找到作战的力量。
库斯图里卡，大师级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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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度获得金棕榈奖的传奇导演。
他的电影，只有爱没有恨！和塞尔维亚国家命运一样，他的人生经历痛苦，却从不诉苦，而是用荒诞、幽默、狂欢的喜剧手法来释放天才的想象力。文艺青年们爱死了这位巴尔干朋克！
▲1998《黑猫，白猫》剧照
▲1995《地下》剧照
▲2008《马拉多纳》纪录片海报
许知远在《十三邀》里问李诞：一个时代不该有严肃、深刻的东西吗？李诞很崇拜地搬出了库斯图里卡，「人家才是最有资格苦大仇深的啊，但世界在变坏，他始终轻松。那种状态我太喜欢了……」
▲库导为了电影《生命是个奇迹》而搭建的木头村，如今，他本人也住在村子里。此次旅行，我们激动地来这里打卡！photo by © 时差岛
阿布拉莫维奇，行为艺术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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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著名的一句话：
欢乐从不会教会人任何，但痛苦会！
她的所有创作主题都是在「直面痛苦」: 肉体的痛苦、精神的痛苦、爱情的痛苦、死亡的痛苦......
她用蜡烛燃烧指尖……
▲行为艺术展览《Cleaner》2018
她让男友将弓箭对准自己长达十数小时，稍不慎就会被离弦之箭穿心而死……
▲行为艺术作品《最后一丝力量》1980/2006
还将剪刀、匕首、甚至上了膛的枪，统统交付观者，任他们对自己做任何事情，以至险些丧命……
▲行为艺术作品《Thomas Lips》1975/2005
还曾坐在1500个兽骨上，低吟儿时唱过的巴尔干童谣……
▲行为艺术作品《巴尔干巴洛克》1997
1988年，她与恋人乌雷来到中国，两人分别从山海关、嘉峪关出发，朝着彼此走去。经历长达3个月、2000多公里徒步……两人终于在长城中段的陕西二郎山相遇，拥抱、亲吻，然后分手。
▲行为艺术作品《长城，情人》1988
2010年，她与1500多个陌生人的对视，
成为了纽约MOMA有史以来最为轰动的艺术事件……
作品尾声，22年前分手的恋人乌雷突然出现，这个雕塑一般的巴尔干女人终于颤抖着流下泪来，全世界为她的坚硬与柔软动容。
▲行为艺术作品《艺术家在场》2010
尼古拉·特斯拉，科学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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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斯拉，交流电的发明者，
真正点亮世界的男人。
美国人马斯克为电动汽车取名为「特斯拉」，就是在向偶像——尼古拉·特斯拉致敬！
他脾气倔强，和塞尔维亚人一样。
他被欧洲公认为「世界上仅次于爱因斯坦的超级大脑」。他的交流电比爱迪生的直流电更具革命性，一生遭受爱迪生的打压，却甘愿贫困、从未屈服。「11次婉拒诺贝尔奖、700多项发明、十大神准预言、时空穿越者、外星人……」人们不吝给他加上各种夸大传闻，但他确实比世界领先了100年！
▲塞尔维亚100第纳尔纸币。T=Wb/m²，不明觉厉！
于是，人们终于找到出口
生命已经是个奇迹
2000年，这个国家刚结束了战火，
人们太渴望摆脱长久的国际孤立。
是一群年轻人，在这个满目疮痍的国土找到了一个微小的「出口」—— EXIT音乐节，如今已是欧洲最著名的音乐节之一。每年夏天，诺维萨德的古要塞前、多瑙河畔，年轻人都会为自由而歌。
塞尔维亚之旅的尾声，
我们还记住了这些年轻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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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嘉娜 19岁 贝尔格莱德大学建筑系学生
「现在年轻人找工作太难了，
我能在最好的大学读自己最喜欢的专业，
已经很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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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奇 20岁 贝尔格莱德大学电子系学生
「毕业后想去德国留学，
那里是经济最发达、技术最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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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可拉塔 32岁 独立书店老板
「我们的文化并不边缘啊，
贝尔格莱德是很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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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娜 15岁 诺维萨德的中学生
「你们来自中国？我们学校开了中文课，
现在学中文是必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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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蜜月旅行的年轻夫妇
「塞尔维亚有很多好风景，
我们还没一起牵手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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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雷，63岁，我们此趟旅行的司机
经历了苦涩的战争，每餐必喝可乐
「北约轰炸时，我是一名军人，
但现在，我比从前年轻。」
photo by © 朱彤
电影《生命是个奇迹》有句经典对白：
「先生，你对国家有什么看法？」
「呸！」
生活不需要哭诉或隐忍，
于轰轰烈烈的爆炸中，轰轰烈烈地爱吧！
无论如何，生命已经是个奇迹。
· END ·
文 | 时差岛团队
图 | Serbia Tourism、Unsplash、VCG
© 时差岛出品
来看看塞尔维亚的邻居
世界各地巡游
▼
Same Same but Different
- 对世界D面的认知与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