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教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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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雪荧 | 中国共产党百年农村学前教育政策的历史逻辑

Etzioni)在《混合扫描理论:决策的第三种方法》(Mixed-Scanning:A“Third”Approach
2022年6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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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亚丽 孙杰远 | 自我民族志的原理及其对教育研究之观照

James)声称,‘自我是个人心理宇宙的中心’”[2],明确了自我研究在心理学中的重要性。自我研究最初从个体心理切入,将自我视为人格结构的核心,如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2022年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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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觉 王敏|认知、情感与人格: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政治心理建构

点击蓝字关注我们青觉,男,土族,甘肃天祝人,博士,中央民族大学中国民族理论与民族政策研究院院长、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民族理论与民族政策、民族政治学。王敏,男,陕西商洛人,中央民族大学2020级博士研究生、西华师范大学公共政策研究院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民族政治学。❖摘要:高校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重要机构。从政治心理学角度探讨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更具理论契合性和逻辑自洽性。政治心理学认为,政治主体的认知、情感与人格存在内在的渐次递增关系并在认知、情感的基础上内化为稳定的人格结构,而健全的人格结构有利于增强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政治认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存在从认知到情感再到人格形塑这样一个循序渐进的梯度过程。因此,需要通过政治认知教育、文化认知教育、情感认知教育提升大学生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认知水平;通过乐情、冶情、融情教育提升大学生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情感;通过情境、结构、关系的协调来形塑大学生健全的人格。三者的共生、叠加与递进推动着高校大学生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不断深入与提升。关键词:中华民族共同体;共同体意识教育;政治心理学;文化认知;情感认同;人格形塑一、研究缘起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在第二次新疆工作座谈会上首次提出“要牢固树立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2017年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要求“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2021年8月召开的中央民族工作会议更是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确立为新时代党的民族工作的“纲”。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既是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需要,也是回应国外敌对势力长期渗透、分化、西化的挑战的需要,更是增强社会凝聚力、提升国家政治认同感的紧迫要求。相比中小学,高校社会政治功能较为突出,是传播社会主义主流思想意识、培养和造就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所需高级专门人才的重要场所,同时也是“与资产阶级争夺青年和进行两种制度、两种思想斗争的重要阵地,甚至在一定条件下成为斗争的前沿”。[1]据统计,2020年全国共有普通高校2738所,各类高等教育在学总规模4183万人。(1)依据“中国知网”(截至2021年11月8日)文献统计分析结果显示,涉及“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主题的相关期刊论文共有149篇,主要聚焦于两方面。一是对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及相关概念、关系的多维阐释。赵刚认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既是中华民族作为文化共同体的自我意识,也是作为政治共同体的政治意识;[2]陈立鹏等从中华民族共同体教育的概念、目的、内容、重点出发,认为中华民族共同体教育与民族团结教育、爱国主义教育之间是交叉重合的关系。[3]二是对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路径或对策的探讨。杨胜才认为高校共同体意识教育重在平时、重在交心、重在心动、重在基层,着眼培根铸魂、交流互鉴、价值引领、理论先行;[4]钱民辉从“范式”的视角出发,认为要从文化基因、人文基础、个体能动性方面入手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5]青觉认为应在多场域开展各种主题教育活动,借助教育的力量滋养并推动民族精神的进步。[6]总体观之,该主题研究成果较为丰富,为后续研究提供了经验积累抑或思想启发,但也存在一定不足。(1)从研究视角看,已有理论主要是采用民族学、马克思主义、教育学理论对该主题所涉及的理念、原则、内容、重点、难点、路径等进行较为系统的探讨,而采用政治心理学视角开展的研究却长期付之阙如。当今社会处于“政治化的人类”[7]时代,高校学生与国家、民族的政治利益关系空前凸显,高校学生政治性知识的获取与政治实践性基本思维的形成离不开高校教育的指引与形塑。就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而言,高校承担着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贯穿于立德树人全过程进而达到增强“五个认同”这一政治社会化的责任,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核心目标在于让教育对象的认知、情感与人格在教育活动的沁润中依次递进与达成,最终形成健全的政治人格。实际上,政治心理学就是对政治现象与心理过程共有部分进行的研究,其关注的核心就在于政治主体的认知、情感(情绪)与人格等如何作用于行为和环境。正因如此,从政治心理学角度探讨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更具理论契合性和逻辑自洽性。(2)从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路径看,既有研究侧重于宏大的理论叙事或规范性的理论建构,而对微观性的地方教育实践、典型模式创新与成功经验凝练等关注相对不足。在我国的高校中,如何凝聚各民族学生形成高度的政治认同和向心力,自觉地维护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团结与稳定,并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为目标,是一个重要的研究议题。基于此,本文试图以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为研究对象,以政治心理学为理论基础,尝试从认知、情感和人格形塑的视角出发,构建高校学生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政治心理路径。二、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政治心理逻辑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体中华儿女这一政治行为主体在多民族国家革命、建设、改革与发展过程中个人或集体形成的对“中华民族共同体”这一本体的认知、情感、评价和认同等心理活动的总和。[8]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可通过把握学生心理与社会政治现象双向互动过程中的“认知与态度”“情感与认同”“人格与精神”三组关键变量及其关系来构筑,引导学生在“认知—情感—人格”的梯次递进关系中生成实践行动。因此,本文结合政治心理学“认知、情感、人格”三个层级,尝试构建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逻辑层次,即认知教育、情感教育、人格教育,以明确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既包括学生通过科学认识与艺术审美这两类基本的教育途径对中华民族共同体及其意识的感知、理解、记忆、情感、意志、信念等的理性认知、情感涵化、人格形塑,以实现主客体关系的统一即情感内化,又借助具体的实践活动、传播媒介等实现情感的外化。运用理性认知、情感内化、人格形塑的方式机制,将教育期望的思想内涵负载在一定的人、事物及其关系上,引起学生的特定情感反应,从观察、注意、反映到自己赋予价值,乃至构成一定的价值体系。概言之,就是把获得的理性认知、情感体验积累为对事物的理解,以健全的人格自觉地对某些行为趋利避害,对社会的要求主动服膺。[9]107坦言之,高校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的政治心理逻辑包含“教化—内化—固化—外化”这一转换过程:一是由学生这一政治主体(或对象)认知到情感的升华,形成主体健康的人格;二是由健康的政治人格所拥有的科学认知、理性情感向政治行为的实践转化。具体围绕三个层次依次展开。一是政治认知教育,即学生认知主体在教育的过程中对中华民族共同体共生的历史疆域、传统“大一统”政治体制、互补型经济模式、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共同历史以及当前的新型政党制度等共性化信息的感知、认识、了解与理解,并在此基础上完整全面准确把握新时代党关于加强和改进民族工作的重要思想,理解形塑关于中华民族共同体“是什么”的集体记忆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时代蕴含;二是情感认同教育,即在教育过程中遵从“以情优教”原则,坚持系统化、生本化、情理化思路,在对中华民族共同体认知的过程中实现乐情、冶情、融情的目标,形成情感与命运共同体即理解“为什么”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三是人格形塑教育,即在前两者的基础上,促进学生政治人格的发育与健全,以积极人格所秉持的价值理性推动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社会实践的深入即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后该“怎么干”。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中的认知、情感与人格形塑的政治心理逻辑相辅相成,由浅层到内心深处、由基础阶段向高级阶段循序递进,共同促进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过程中“内化”与“外化”的统一,同时,与“三全育人”相结合,推动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入脑入心入行。(一)政治认知教育:生成认知与符号习惯政治认知教育是共同体意识教育的基础和根本使命。脱离了从政治上对共同体的基本认知,情感教育和人格形塑将成为“无根之木”。依据政治心理学的有关理论,政治认知即“政治主体对于政治生活中各种人物、事件、活动及其规律等方面的认识、判断和评价,即对各种政治现象的认识和理解”。[10]64政治认知的形成需要以“生成认知”为前提,“生成认知”(enactivism)最早由瓦雷拉(F.J.Varela)、汤普森(E.THompson)等提出,其反对经典认知主义将认知视为外部世界的表征,抛弃心智/世界、表征/映射等的传统二分法,将认知看作包括学生在内的政治主体由一种知觉引导的行动,认为“认知并非建立在普遍的、脱离情境的世界模型之上,而是主体在具体的境遇中生成与行动相关的结构能力”。[11]106由此可见,学生主体认知的目的在于服务于社会有机体的行动,是具身的。就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教育而言,高校承担着学生政治认知教育与引导的责任,即采取一定的方式方法教育和引导学生主体对中华民族共同体及其相关知识的认知,使受教育者增强中华文化和中华民族认同,培育受教育者的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使受教育者自觉维护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而学生这种政治认知的形成,一般会经历从政治知觉到政治印象再到政治认知判断[12]322的心理过程。由此可知,共同体意识教育首先要解决学生政治认知中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本体知觉的问题,即中华民族共同体“是什么”。据此认知元理论推演之,中华民族共同体是一个由诸多民族构成的有机体,中华民族及其共同体的形成亦经历了一个时间与空间交互共进的从自在到自觉的发展过程。文化是共同体的深层内核,中华民族共同体作用于中华民族文化并受其滋养。中华民族文化中天人合一、人本思想、贵和尚中、刚健有为等文化观念亦是在各民族长期生产生活过程中凝聚的共识,更是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结果,超越了单个民族、某个区域和某一阶层,成为牢固的民族文化心理,世代传承。反过来讲,也正是中华民族文化所具有的强大生命力和凝聚力、家族为本位的宗法集体主义文化、尊君重民相辅相成的政治文化、重人伦轻自然的学术倾向等特性,使得中华民族共同体内部相互依存并形成稳定的系统。[13]265其次,学生政治印象体现为主体对认知客体(中华民族共同体)成像的反映,往往会形成一种固定的记忆,而这种成像的形成离不开认知主体学生与认知情境的互动。政治心理学突破传统心理学将共同体内的主体认知关注的焦点紧紧限于内部认知机制、心理表征、个体分析等的局限性,转向强调认知过程发生于各政治主体与环境的互动与耦合。这种互动突出两个特征:第一,存在体现互动的耦合关系,耦合的结果在于关系双方建立关系动力并维持同一性;第二,以互动的观点看待认知的发生与发展,互动的过程中,互动双方依然保持相对独立、自治。实际上,中华民族共同体内部亦存在“互动性”,其所蕴含的文化是中国各民族共同创造的结果,本身又具有“具象性”和“客观性”,这些都有利于学生政治印象的形成:从起源上看,中华民族文化超越了“南来说”“西来说”等既有提法,产生于本土,汉族与少数民族、中原与周边地区都独立创造出了自己所赖以存在的特色文化,是中国文化有机组成部分,因此“要坚持正确的中华民族历史观”;从发展上看,汉族文化与少数民族文化虽然相互独立存在,甚至个别地方存在一定冲突,但彼此之间相互影响、相互碰撞、相互吸收和借鉴,促成文化共生,因此“要正确把握共同性和差异性的关系”;从地域上看,汉族与少数民族分布呈现出“大杂居、小聚居”的特点,呈现“插花”式分布,这种相互影响又独立存在的事实既体现了文化的“多元”,也体现了文化的“一体”,因此“要正确把握中华文化与各民族文化的关系”。高校教师承担着教书育人、科学研究等重要职责,而提升学生的科学认知水平是教书育人的关键环节。一方面,教师所传授的知识内容本身要体现理论体系性、逻辑联系性;另一方面,教学设计体现学生主体与认知对象的互动性。基于此,高校需要以科学研究为抓手深入对各少数民族与汉族、少数民族与少数民族以及少数民族内部之间的历史文化、经贸往来、风俗习惯等的历史与现实联系、主体与环境之间的关系开展立体研究,深入挖掘共有文化基因,加快构建完整的中华民族共同体知识谱系与精神谱系,借助教育者的“传道授业解惑”的“道”与“术”,让学生们对中华民族这一共同体体悟与认识从“朦胧”走向“清晰”;借助博物馆、纪念馆、文化宫、广场等具象场域或集体象征让学生们感知和领悟民族“三交”,进而增进对各民族形成的共生相依的“具象共同体”关系的印象共识。最后,学生认知主体在基于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政治知觉、政治印象的基础上对认知客体能够给予相应的评价,并最终形成综合性的分析结论。借助“符号习惯”的力量则有利于深化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具体认识并据此作出客观判断。学生行动和认知的根基在于学生主体积极参与到解释性过程(最终逻辑解释项)中的能力。符号对象、符号解释项与符号所呈现的形式一并构成了学生理解共同体符号世界的关系结构的三要素,而解释项将符号和符号对象联系起来,思想成为一种处于符号推论网络中的事情。实际上,这种认识并非仅仅局限于政治心理学中,在民族学中亦得到充分印证。安东尼·D.史密斯(Anthony
2022年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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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澄清网络相关不实信息的声明

关于澄清网络相关不实信息的声明《民族教育研究》投稿官网界面针对近日社会公众关注的“《民族教育研究》在线投稿网站”等信息,《民族教育研究》编辑部特声明如下:近期,我刊接到举报,发现有不法分子伪造在线投稿冒牌网站,以编辑部名义向投稿人骗取审稿费、版面费等。为维护作者权益及本刊名誉,特敬告海内外作者、读者:我刊接收和刊发作者来稿,从不收取任何费用!https://mzjy.cbpt.cnki.net/
2022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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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积家 冯晓慧|中华民族共同体认同的心理建构与影响因素

D.Fearon)认为,族群成员资格主要由血统确定,族群成员对群体资格具有意识,共享并珍视独特的文化,有群体共享的“并非完全构建的而是有一定现实基础的”历史。[36]范·登·伯格(Van
2021年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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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敏 | 后扶贫时代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的战略转型与推进策略

【作者简介】彭敏,女,博士,四川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基本理论。【文献来源】民族教育研究,2021,32(01):89-94.改革开放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不断加大脱贫攻坚力度并取得了斐然成绩,走出了一条极具时代特征与中国特色的减贫发展之路,为人类的扶贫事业贡献了中国智慧。当前,现行标准下的贫困地区和贫困人口均已摘帽脱贫,然而,贫困并未终结。2020年之后以相对贫困、发展性贫困为特点的“后扶贫时代”已经到来,民族地区仍将是我国扶贫工作的重点地区。“后扶贫时代”贫困的转型很大程度上将引起其他领域的变革,尤其是作为民族地区扶贫见效最快、成效最明显的职业教育,必须直面“后扶贫时代”背景并主动探索转型发展之路。因此,结合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转型的战略意义与现实需要,探讨其转型方向与推进策略,是“后扶贫时代”民族地区职业教育改革需要关注的重要问题。一、后扶贫时代民族地区职业教育发展的战略意义和现实需要扶贫减困是一个世界性难题,不论是发达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曾经或正在面临着贫困问题。近年来,世界各国都在探索消除贫困的有效办法,其中“扶贫先扶智”的认识受到越来越多国家的认可。要想从根本上改善国家的贫困状况,提升贫困人口基本素质是其关键所在。职业教育作为主要为个体直接进入劳动力市场作准备的教育类型,能够提高技能、促进就业、减少持续失业时间、消除贫困,在世界反贫困进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一)以职业教育为主阵地推进教育反贫困成为全球应对后扶贫时代的重要战略选择进入21世纪,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消除了绝对贫困,进入了以相对贫困为主要表现形式的“后扶贫时代”。相对贫困实际上反映的是整个社会收入分配的差距,为了改善就业及社会分配差距,联合国加大了发展职业教育的力度。2015年9月,第70届联合国大会通过的《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确立了17个可持续发展目标和169个相关具体目标,明确提出“到2030年,大幅增加掌握就业、体面工作和创业所需相关技能,包括技术性和职业性技能的青年和成年人数量……确保残疾人、土著居民和处境不利儿童等弱势群体平等获得各级教育和职业培训。[1]同年11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ited
2021年4月13日